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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傅春兒笑道,“您扮起女相來,倒是一點破綻也無。若是剛剛我不出去,那洪氏真的將您當了黃五爺的外室,回頭帶了更多的人手,打到這裡來,怎麼才好?”
“她要個外室,我索性便給她個外室看看。若是剛剛我不出去,那洪氏便會將你當了與黃五有關的人,一頓好打。這樣的女子,欠教訓。”袁時說起洪氏來,顯見是一點好感也無。
“那黃五爺也真是可憐,日日給人這樣疑著,豈不是煩心地很?”傅春兒替人著想地很,果然招來了袁時一個白眼,道:“黃五不是什麼好人,看起來,你待他倒還不錯。”
黃五不是好人?傅春兒陡然想起來當日在黃家的宅院裡見到過袁時,他那時與黃以安走在一處,自己便以為這兩人至少是相識或是友人了。可是,眼下聽著袁時這番陰陽怪氣的評論,她忍不住想,難道當日在黃家,認錯人了?那人不是袁時?
“那日在黃家……”傅春兒當即開口欲詢,豈知袁時也開口,說了一模一樣的話,兩人各自一怔,都是有點心驚。傅春兒立刻閉上了嘴,袁時訕訕地半晌,道:“我結交黃五是有些原因的,你莫要胡思亂想。”
我胡思亂想?我胡思亂想什麼了。傅春兒睜大眼睛,盯著袁時,袁時一時便顯得更加窘迫。
“對了,你家中選皇商之後,黃五有沒有說過什麼?”袁時實在忍不住,換了個話題。
“他那邊倒沒有說什麼,”黃以安提醒過傅春兒,那位貴人的事情莫要與別人提起,因此傅春兒也並不打算多說,“對了,我要代哥哥多謝那日袁相公在廣陵府出手相助才是。”
“嗯,沒事,你與我帶話,就說我當日囑咐他的話,都一一記好了,可保接下來幾個月傅家的生意無虞。”
傅春兒點頭應了,心裡覺得有點怪異——傅家的生意無虞,這是什麼意思?
正琢磨著,袁時又發了話,“他有沒有向你提過’川陝’那頭的事情?”
“川陝?”傅春兒奇道,但是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川陝,難道剛剛黃五爺告辭的時候……”
適才黃以安告辭的時候,曾經提醒過傅春兒,若是有紀燮的訊息,務請告訴他一聲,說是有要緊的事情要通知紀燮。這是因為紀燮在往川陝那個方向去的緣故麼?傅春兒一聽到這裡,立時覺得心亂如麻。
三百零六章 懸心
傅春兒聞言臉上怔忡變色。
袁時將一切都看在眼裡,他固然感嘆傅春兒反應之快,片刻之間,已經將他言中之意體會得明白。可是看到傅春兒臉上神色遽變,一時想起她與紀家那位解元公的關係,袁時心裡便立刻不是滋味起來。
傅春兒卻不管那麼多,急急忙忙地問:“川陝,川陝那頭,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袁時不答,半晌才道:“傅姑娘,你是有親人去了川陝那一帶麼?”
傅春兒連連點頭,道:“就是這間鋪子的主家,原先廣陵城裡的解元公。”紀小七已經逐漸行至蜀中,這是她所知道的。
袁時見她毫不諱言,心裡更是微微有點發酸,當下淡淡地道:“川中白巾軍作亂,朝廷派陝西駐軍前去剿匪,豈料陝軍有一支兩萬人的隊伍——譁變了。眼下陝軍自身正人心惶惶,不及整肅,川中情勢,就更是危險一些。”
“不是川楚一帶早些時候,白蓮教之亂,已經平定了麼?我看過廣陵府的告示的。”傅春兒急了起來,一副“不要哄我”的表情。她想,難道不是同一批人?
“壞就壞在朝廷派人平定了川楚之亂以後,朝廷下令,必須全教拿獲,勿使一人漏網。朝廷的本意是莫令這等邪人妖教有機可乘,再度令這作亂之風蔓延開來,但是到了地方官員手裡,便成了乘機勒索的機會,只要不遂所欲便誣以罪名,於是川中農民,便拉了’官逼民反’的旗號,以白布纏頭,號稱是’白巾軍’。川東與川北,戰況俱烈。”
“這是早先就已經知道的事情,可是陝軍那一支譁變,卻是前兩日邸報裡剛剛報到廣陵府來的。那黃以安。想必是知道了邸報裡的訊息,因此才想給你那位解元公捎個信——儘快返鄉,川陝湘楚一帶,盡是危地。還是儘快回江南兩淮的好。”
“湘楚一帶,也有這’白巾軍’作亂麼?”傅春兒覺得心被緊緊地提了起來。
“有,但是不是白巾軍,湘貴一帶,苗人正在作亂。”
傅春兒聽得心中砰砰直跳,前番日子裡,她曾經接到紀燮的來信,說他已經快要抵達川東一帶。紀燮的信中,筆調頗為沉重,只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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