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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分。
“本來那位書生相公與我一道,與那戶部的官員激辯,官員已經有些惱羞成怒了,幾乎要與我們二人爭吵起來,”傅陽細細地陳述當日的情形,“可是就在那時,有個人匆匆出來,與廣陵府那官員說了幾句話,那官員立即就改了主意,登記了我家所有地契田契之後,才放我進去。當然也沒忘了收我那二百兩銀子。”
“等等,好像那人我曾經見過的——”傅陽一拍腦門,“不是廣陵府的人,倒好像是黃家的人。上回黃五爺結親那會兒,我似乎曾經在黃府見到的,不是賓客,倒像是黃五爺身邊跑腿兒的。”
傅春兒知道哥哥記性甚好,如果他說是,那就應該是了。奇怪,黃家的人,怎麼會摻合這件事情,黃五怎麼又會與皇商大選有關係了?她不僅想起前幾日黃府門前守衛重重的情形來。難道,黃家真的能夠左右這次皇商大選?
“後來我進了廣陵府,那薛老爺聽說我進來,吃了一驚,倒是戴老爺子待我還算和氣,還將我給他認識的幾乎商家介紹了一番。不過要照這麼說來,薛家倒確實有些嫌疑,有可能就是薛定貴出的主意,用鋪子做標準,將我家卡了出去。是了,他應是清楚我家到底有多少鋪子的。我剛剛進去那會兒,他似乎面上還有些得意,一直到我說清楚,我是光明正大地獲准進來,沒做什麼小動作,薛定貴這才面上變色的。”
傅春兒這樣一想,立刻覺得薛定貴埋了後手,挖了坑等傅家跳進來,然後收拾傅家。因此傅家憑著正途,進了廣陵府的大門,薛定貴才會覺得吃驚的吧。
“那,哥哥,後來廣陵府又是怎樣宣佈改了規矩的呢?”
“不是廣陵府宣佈改的規矩,是一位內侍公公出來親自宣佈的?”
“什麼?”傅春兒吃了一驚,她以為這次皇商遴選不過就是廣陵府和戶部的官員出面罷了。然而竟然有內侍在廣陵府出現,這是什麼情況?
“應該不會錯吧,我看出來的人面白無須,說話又尖聲尖氣的,穿著的服侍也不同,我聽薛定貴與那孫老爺提起,應該是宮裡的內侍,而且一口的北方話,不大像是南方藩王府邸裡出來的。”傅陽一面回想,一面說。
聯想到最近連番的種種跡象,傅春兒想,不會是皇帝又在北方坐不住了,跑來南巡。要知道,上回南巡,皇帝老兒可就是在黃家的園子裡住上了好幾日。想到這裡,傅春兒又問哥哥:“那前日裡戴家三叔三嬸兒過來,口口聲聲說的,咱家認識貴人,是怎麼回事?”
“那是因為那內侍出來,先是特地問了一聲,說是廣陵府有家字號叫做’馥春’的在不在,有沒有中選。跟著廣陵府的官員就直說咱家還沒輪上呢,而且看樣子今日也是輪不上的。那位內侍公公’哦’了一聲,就轉了進去。一會兒再出來,就宣佈了第二日重選。”
傅陽細細地回想當日的情形,“那時,大家都已經覺得是戴家中選無疑了。竟沒想到出了這樣一番變故。當時戴老爺子還好,是薛家的臉先氣白了,然後在一旁嘀咕了好些咱家認識貴人什麼的話。我是沒多想什麼,可是大約戴家的三叔聽了去,晚上說與三娘子聽,就過來咱家鬧的。”
傅春兒聽了無語,心道那薛家,還真是個攪事兒精,只是她想不通,薛家那麼大的身家,到有這打算去嘗試下做鹽上頭的生意,怎麼竟然對妝粉一塊這麼看重呢?
“我倒是聽說,若是這次的大比,放在金陵府,或許薛家的贏面就會大很多。在金陵府,好多人家都爭著用’薛天賜’的香件和妝粉的。”傅陽像是猜出了妹妹的心思,稍稍解釋了一句。
然而傅春兒還是覺得有些什麼沒有想清楚,正抱著腦袋細想的時候,傅陽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這中選之後,我總覺得有些好處,又有些不好的。”
“這就叫,人心苦不足,既得隴,又望蜀。”傅春兒笑話哥哥。
傅陽哈哈一笑,道:“原來沒得中皇商的時候,總是覺得中了之後,咱家能堂堂正正地掛出一個’貢商’的名號出來。可是如今中了,又覺得戶部給加了諸多的限制,今後的生意怎麼做,還真得好好想想。”
原來,傅陽適才去了廣陵府,正是戶部宣佈了給“新晉”貢商們的一眾約束,其中最要命的一條,就是貢方不得外洩。
“啥,那以前咱家發賣的物事,中了貢商以後,就再也不能往外發賣了,是這個意思嗎?”
“是——”傅陽透著一臉的不情願,“但是考慮到不少皇商都是新晉,所以戶部會逐個考察,我估摸著,咱家的黑芸香、白芸香,還有頭油,因為在外頭的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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