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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宋文還是有良心的,他的良知尚在。
老校長表情嚴肅,默默地離開了,王亮距離他最近,分明看到老校長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
早上八點鐘,會議的開幕式在陝甘寧邊區參議廳召開,與會人員超過3000人,蘇聯、印度、朝鮮、荷印均派代表參加。
大會主席森健致開幕詞。朱德、吳玉章、高自立及印度援華醫療隊巴素華、荷印朋友阿里阿罕、朝鮮義務軍安倉順、國民政府軍委會聯絡參謀周勵武等均上臺講了話。
牆壁上懸掛各機關團體賀匾錦幅,大都將文字用日文書寫,再加上席間日語盈耳,使到會的中國同志如置異國一般。
大會持續6個小時之久。
晚上日本年輕計程車兵和從晉西北趕來的戰鬥兒童劇團的藝術人員又為大會演出了抗戰歌舞,一直熱鬧到翌日凌晨兩點。
會議上最少不了的就是日本戰士上臺分享屬於自己的那些小故事,王亮也坐在那裡靜靜地聆聽著,算是學習吧。
有一個亮點是一些被八路軍俘虜過的戰俘,回到日本原部隊後“二返長安”,自動投誠八路軍,終於成為延安和各抗日根據地這一塊塊“新世界”的主人翁。
在大會,他們深惡痛疾地揭露日軍的殘暴,講述日軍長官的專橫,歷數侵華日軍的罪惡,傾訴自己的遭遇,現身說法,引起不小轟動。
延安軍民也似身臨其境,為之感染而激動,歡呼聲和怒吼聲在山凹裡此起彼伏,大會開得生動活潑。
一個名叫石田美喜的工農學校的新學員讓王亮的記憶尤為深刻,登上主席臺之後他欣喜地大聲喊道:“八路軍俘虜了我,送我回去,現在我又回來了!”
他的聲雖大,但依然被臺下的掌聲淹沒了,與會的上千名中日兩國人員,對他的義舉表示了熱烈歡迎。
“兩年前,我在戰場上當了八路軍的俘虜,整天感到蒙受恥辱一般,誰的勸解也聽不進去,鬧著要回日本原部隊。八路軍部隊根據規定,尊重了我的意見,放我回去。但是,被俘經歷使我產生了兩個沒料到。一個是八路軍真的寬待俘虜,不僅沒有傷害自己,而且出人意料地讓自己安然回到日本軍隊;二是沒料到回到日軍部隊後竟挨打受氣,遭到審訊關押,差點命喪黃泉。”石原動情地為大家講著他的故事。
“記得我剛進日軍司令部的門檻,軍官竟讓護兵把我押到了憲兵隊,在憲兵審訊作了筆錄後才轉到中隊。中隊長更是凶神一般罵我沒有一點軍人氣概,問我為什麼不自殺?我反駁著中隊長:‘我堅持回隊了,這不就是'軍人氣概?’”
很顯然,石原的這番講述引發了很多日本士兵的共鳴,更有甚者潸然淚下。
第九百三十二章 軍人運動會前奏
第九百三十二章軍人運動會前奏
對於年輕的日本士兵來講,之所以參加這場戰爭,完全是因為受到了軍方的蠱惑或者強迫。
當他們進入軍隊,抵達戰場,看到這悲痛的現實想要回家的時候,軍官和士官們非打即罵,直到他們“心甘情願”。
所以說新兵們的心裡非常地脆弱,等到在戰場上殺了無數的人之後,他們才會變成同士官們一樣鐵石心腸。
所幸的是在此之前,他們見到了曙光。
石原繼續講道:“我的反駁更加惹怒了黃蠍子一般的中隊長。中隊長不僅讓我當面背誦“軍人敕語”,而且挽起襖袖子,掄起皮鞭向我頭上亂抽,口裡還不斷叫罵‘你的八格牙路!八格牙路!’日子苦不堪言,我只能忍受鞭打,身上的鞭印子紅得像烙鐵烙過一樣,由紅變紫,萬般疼痛,腦子裡面迸裂著無數火星。這種體罰式的問話接連數日。”
“中隊長懷疑我是八路軍派來的諜報人員,不然怎麼可能無條件釋放,我無言以對,說也不信,乾脆死咬牙關,任憑發落吧。中隊長無奈,便下令把我轉送位於保定城的日軍軍法處。到了這個時候,我真正感到回到日軍的嚴重性。因為,進了軍法處,沒有幾個人能夠活著出來。我真的後悔當初沒有聽八路軍官兵的勸告和挽留,心痛如刀絞,淚水和著血水流。”
“我思前想後,前後對比,悟出了八路軍官兵所言確是真理,只有逃出牢籠,才能重見天日,只有到八路軍那邊去,才能成為一個真正保衛人民的軍人。於是,在押解囚犯的汽車上,我冒險脫逃,幾經周折,來到了延安聖地,真正地感受到了光明。”
石原講到這裡,已經是淚流滿面,顯然,這段記憶已經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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