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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他迷醉。
梅月終於在太陽接近海平線時扭頭看他:“月寒有訊息了嗎?”
“你上次來找我是半個多月前,問的也是這個問題。”他搖頭笑道:“沒有,我與你一樣,半個多月前就失去他的聯絡。”
“星海月樓出航時,他失了蹤跡,如今星海月樓又回來了,他總該回來了吧。”
“梅月......”他問,“這樣好嗎?月寒去帝國的營地,實在危險,如今沒了訊息,想必出了事。”
梅月不說話,靜靜地看大海被火焰一點一點吞沒,紅霞映著,天地都在燃燒。許久,他才回應:“或許他故意不讓我們尋得他的蹤跡。”
那人一愣:“為什麼?”
“大概在帝國內部發現了什麼。”
“你手下的能人異士也找不到?”那人又問。
梅月回答:“無計可施。”直直地看那人語氣生冷。
兩人對視,不再說話。
梅月站了片刻,便轉身走去,身後的人也沒說什麼。
太陽紅得要把整片海燒得沸騰,急急地沉淪大海深處,帶著殘陽餘輝迴歸另一個世間;天幕變為黑色,星星出來了,在最後的餘陽光輝之上閃爍。
梅月走後,他呆了半會兒,也下山了。
山下樓閣房屋都點了燭光,明亮亮的,他繞了幾個園子,進了碧潭上的亭閣。
一進門,屋內的人迎了出來,“師尊,掌門在裡面等了你許久。”
“有事?”他愣了愣,沒問門裡的小弟子師兄有何事找他,徑直進了裡面。
果然,師兄站在廳內中央,正看著牆上的一幅字畫。那畫上只有幾條紅色鯉魚追尾嬉戲,大半的空白部分墨意淋漓地寫著一個大大的“儒”字。
“師兄。”他拱手行禮,問:“師兄在此等我,有何要緊的事?”
師兄轉過身,燭火下,挺拔松立的正面顯露畢現,一身竹色素衣,衣邊袖擺用錦繡密密地繡了回字紋,腰間別著翠綠的玉佩,襯得冠堂貌玉。
正是一個多月前與父親在岸上目送星海月樓的青年。
“師傅和師伯歸隱杏林多月,門裡幾日來除了準備不日後的比武,不知師兄還有什麼要交待的。”他放下手,畢恭畢敬,無半點越意。“比武名單我已擬好送至將軍府,龍威將軍的帖單已下,那位貴人也會到場,怕是要驚動師傅了。”
師兄聽著,開口道:“郡長送來的信到了,你看看吧。”身後的小弟子雙手捧著一封信送到他面前,開啟一看,他眉頭擰著:“怕是要加個位子了。”抬頭看師兄,“這個位置加在哪裡?”
“按尊卑位分安排,總歸又是個貴人。”
師兄的意思他聽得明白,遂垂下眼簾,遮了精光,同時暗暗思忖:郡長是你的父親,他吩咐的事你這做兒子不親自處理,倒來麻煩我,是嫌我的事少嗎?
師兄姓寒,父母同姓,所以取了二位名字中後的一字加以命名,故名為寒玉子。人如其名,師兄冠蓋如玉,謙謙公子也,雅名流芳在外,加之才華橫溢,學富五車;行人行事皆是清風朗月的作派,是儒家當代掌門,被譽為儒家百年來的賢才,也是儒家五傑的代表者。
“師傅昨日送來了信,三日後準時前來。”寒玉子臨走時對他說。
他愣住,細想後明白了,師傅和師伯早年已有歸隱之心,如今不過半年又要回來儒家,只怕心中多有不爽,此次回來又要發怒了。
想著想著,陷入沉思的年輕人不自覺地笑了。路過的小弟子們無意間看見他的樣子,驚的呆住,恍恍惚惚間以為自己看錯了;他們的師尊可比掌門更少言寡語,平常有事也不會多說一個字,怎麼不苟言笑的師尊會露出一面......傻笑的模樣。
“看什麼?”發覺有人在看他,師尊立刻沉下臉,語氣嚴厲。“都沒事做,那就把高祖的治國之經抄寫十遍。”
小弟子們一聽,立刻求饒,無果,只好熬夜抄寫。師尊走後,他們又小聲談論起來......
“師尊好嚴,比掌門還嚴。”
“你進門多久,哪裡曉得師尊的性子,他是四位長輩中最通情達理的。掌門在時他才會多加嚴厲,如若上他的課,不必擔心課業難而受罰了。”
“可是他剛剛罰了我們抄寫十遍。”
“那是因為咱們失了禮度,師尊不喜沒禮數的弟子,二師叔就不一樣,雖未當家二掌門,但不拘一格,喜歡教不拘一束的弟子,他授的課門裡所有弟子都喜歡上,可惜他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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