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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被我的氣勢嚇到了:“……婧女姐姐?”
我冷靜地回答:“沒事,不過一時衝動而已。”
凌霜懷疑了:“婧女姐姐,其實你還是喜歡蘇大人的吧?”
我堅定地表達了心聲:“姑娘你放心,這是絕不可能的。”
藩地生活 下
隨著凌霜進了一座小巧的院子。裡面沒有時下小孩子尤其是女孩子喜歡的鞦韆架,也不見有種植什麼花草,只是幾件奇奇怪怪的東西橫七豎八地擺在院子正中最醒目的地方。
凌霜根本就不看這些東西一眼,只大呼小叫的:“巧兒巧兒,婧女姐姐來看你啦!”
我汗顏。這位巧兒姑娘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的吧?
裡面走出一個女孩,正是那日我在河邊見到的孩子——凌巧兒。她瞟了我一眼,點頭問道:“我知道了,你是來報復的?”
我無言,凌霜無語。
凌家頗有意思。凌老爺夫人去世得早,沒空教給女兒們女工之類的活計,所以造成了女孩子的性格都比較奇異。大姑娘精明,二姑娘爽快,三姑娘冷漠,各有不同。凌家沒有男丁,能靠著凌老爺和大姑娘的打拼在越芻一帶打響自己的名號,著實不易。
比如說現在這位三姑娘。據凌霜告訴我,凌巧兒待人接物的方式十分特別,自有她自己的一番理論:不欠人情也不留情面,所有的事情都計較得很是清楚,絕不吃虧也絕不佔便宜。
我稍微能瞭解她當時說讓我來找她“報仇”的理由了。八成是她覺得她對我的“捉弄”太過,所以我會來找她“算賬”。這麼一個才剛剛十歲的孩子,究竟是跟誰學成這樣了呢?
在凌霜的周旋下,凌巧兒終於相信了我的目的是單純來他們家做客的,沒有其他意圖。她仍舊是那副冷冷的樣子,只說了聲“你們請自便”就扭頭進了屋。我和凌霜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凌霜小小地嘆氣:“還是不行啊……”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說,還是沒人能讓凌巧兒變得正常些。家裡有這麼個不可愛的孩子,也是很讓人鬱悶的事情呢!比如我家的小臺,不知從何時起就彆扭的不行,讓我和母親大人愛恨不得。
推心置腹,我笑著勸這位比凌巧兒大不了幾歲的少女:“沒關係,孩子麼,到了一定年齡都會有些彆扭,我家小……嗯,小妹像三姑娘這麼大的時候也很不招人喜,過幾年就會好的。”這只是勸人的話而已。因為我家的蘭妹妹還是一如既往的調皮,都快及笄了也不見好轉。
唉,說到妹妹,我又開始懷念在京城的日子了。也不知父母和妹妹們都如何了,每次我問,小臺都說還好。我也不知這個“還好”是什麼程度的還好。
與凌霜說了幾句客套話,我便離開了凌巧兒的院子,跟著她派來帶路的丫頭回到正廳。而凌霜說她還要在妹妹這裡多呆一會兒。
“雖然她不會和我說多少話,但我也還是她的姐姐,也要陪陪單獨住在這裡的妹妹呀!”凌霜如是說道。
我與容可拜別了凌老爺,此時太陽剛剛偏西。容可似乎並不急著帶我回府,只在凌家附近不遠的那條河邊慢慢地踱著。午後的越芻,人不再像早上那麼多,河邊的同我們一樣散步的沒幾個。
我終於在容可第七次漫不經心地停下思考著什麼的時候開口了:“阿可,你到底想要告訴我什麼?說吧,這裡是個開闊的地方,也沒有別人——正適合你說些怕被人聽見的話。”
容可一副掙扎了很久的樣子,最後還是沒出聲。
我輕嘆,放鬆全身,坐在了河邊,望著靜靜流過的偶爾帶過幾片黃葉的河水,淡淡說道:“今天你違背了一直以來躲著我的原則,邀我去感受一天中最熱鬧的越芻,也感受了半天的風土民情。那麼,我有理由懷疑,你接下來說的話絕對會很驚人,也許還會完全顛覆我的一些想法。”
“是的,我是想告訴你一些事情。”容可也席地坐在了我身邊,同我一起看著河水,“但我還沒想好是不是一定要告訴你。”
我撥撥腳下枯萎的野草,說:“那你不妨先從保成不小心透露出的那封信開始吧。”
容可笑了:“保成?他果然還是沒忍住。但是我這裡收到的信何其多,婧女想知道哪封呢?”
“什麼都行——或者你把你原本想告訴我的說出來也行。”
容可沉默著。然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地起身,低頭看著我,柔聲說道:“婧女,重新選擇吧,就這樣跟我在越芻不要回京,好不好?”
我驚訝地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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