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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可以先不提這個,那我問你,容可人呢?”我掃視著附近那幾個軍帳,在心裡想著哪個才是婧女住的地方。
但是二弟的話令我無名火起:“這個就是。阿可和婧女……他們在同一個帳子裡……”
“什麼?他也在這裡?”我驚怒,聲音難免也提高了不少。反正因我的命令,附近沒有人敢上前跟著,我不怕有人聽見我們之間的對話,更不怕有人看見我的一時失態,“保成!你當朕的皇后是什麼人?!讓他們兩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像話嗎?”
“皇兄,我派了人時刻監視……”二弟還想解釋。
我隱忍下怒氣,一把挑開帳簾,又回頭對他恨聲道:“有人看守也不行!”說完,我甩下門簾,大步走進了帳裡——我已經看到了床上坐起身了的婧女。
“婧女!”我心中滿滿的擔憂全在看到她完好無損的那一瞬散了個乾淨。
接著,婧女帶著哭腔地問我是否贏了。我控制不住地輕撫上了她的臉,壓抑著衝腦而去的巨大喜悅,然後告訴她:確實是我贏了。我為她,更是為了百姓,贏得了一個安穩而又沒有藩王割據的天下。我自認用了最少的犧牲,換得了最大的收穫。
而且我在她說到“你來了”的時候,還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飄飄的感覺。她會這麼問,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一直在盼著我能平安到來?
但是婧女的下一句話就生生將飛揚著的我從半空中打了下來,她竟然再一次地對我下跪磕頭,再一次的用這種認命了的語氣向我求饒,她竟然要用自己的命去換蘇家……
我踉蹌了一步。婧女,你真是瞭解該怎樣才能引發我最大的怒火啊!
即使她並不知道我們的計策,她也不該妄自菲薄,以為自己的命就能與蘇家上下同等。她不該這麼想,因為在我看來,她比任何人都珍貴,不是哪個隨隨便便的家族或是個人就能比得上的。
我看著她埋藏得深深的臉,不知該不該把她拎起來狠狠地搖醒。我忍也忍不下,俯身將她拖起來,扛在了肩膀上。
婧女驚叫了一聲。
“不許出聲!”我頓了頓腳步,警告她。
不能讓別人看到我這麼扛著她就往外走,有損形象。
出了帳子,我氣呼呼地將婧女扔上了馬背,說了句“抓好”就準備揚鞭離去。誰知我還沒來得及揮下鞭子,容可就跑了過來止住了我們的前進。
眼看他把一件外衣呈上,我心中除了嫉妒還有懊惱。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這是在冰天雪地的郊外呢?婧女也需要禦寒的衣服啊!我真是……該死。
我抓回婧女伸出去的手,卻抓不回自己呼呼上冒的酸意,冷著聲音甩出了幾句連我自己聽著都沒氣量的話語,我居然還無法讓嫉妒平復,於是我忍不住要向著這個男人宣告,婧女現在已經是我的了:“不過你倒有心,能想著為‘朕的皇后’帶來禦寒的衣物。”
這話令我懷裡的婧女明顯地僵直了脊背。她抗拒著,不讓我為她披上外衣,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容可的背影。我憤怒地在她耳邊吼道:“給我回頭!不許看了!”
我覺得自己已經被一缸酸酸的醋給泡軟了:蘇梧桐,你到底想怎樣?!你為什麼還不看清我的心?!
她回了頭,卻太過於溫順地窩在了我的懷裡。
我有些心驚。
沒人敢往我們這邊看。但婧女沒過多久就很小聲地問我:“你為什麼贏得這麼早?”
我沒回答——我不想讓疲倦至極的她現在就知道被騙的經過。
然而婧女是聰明的,因為她又問我:“你和保成是不是合起來瞞過了天下人?”
我還是沒有回答。這次是我不敢說,我怕她只生我的氣。
她最後說:“我很累很累,你們為什麼都要騙我?小臺和容可也騙了我嗎……”
我用身上的披風裹緊了她,將她牢牢地鎖在懷裡,輕輕地對她說:“你累了,在我懷裡睡一會兒吧。等你醒了,我們就能……到家了。”
婧女點頭,在我的懷裡陷入了昏睡。
時隔兩個多月之久,我終於在過年前的這場風雪中,將婧女接回了京城,接回了皇宮。
從回宮後,婧女就一直昏迷不醒。御醫雖然說她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可我還是有些不安。那群御醫堅持婧女沒事,我氣急,將他們痛斥了一遍。
兩天後,婧女終於悠悠轉醒。
不過,就在她昏睡的這兩天裡,我終於想好了對策。我已經成功削藩,朝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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