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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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抵不過想要回家的念想。
青年埋首在她頸間。
他看不見她臉上的神情如何,只聽見了她說,“我愛你。”
“我愛你。”
她是他的。
青年唇角微揚,渾潤如玉的眼,此刻灼灼似火燒一樣。
心中浮現的是高興?是歡愉?
這是他頭一次這麼高興,也是如此心滿意足。這等滿足,他從沒體驗過。不過三個字,就好像使得他胸中壓抑著了一整天的怒氣,盡數宣洩而出。
眼中的冰湖,驀地裂開了。
山湖順著倒掛的飛瀑匯入浩浩蕩蕩的長江,碧波漾漾,滋潤著兩岸的蘭芷青草。
小小的草尖兒冒出了個頭,激盪得心頭酥麻而柔軟。
衛檀生情不自禁地彎著唇角。
“翠翠,”他輕聲道,語氣柔和得連自己都未曾發覺,“既然愛我,給我罷。”
“等等!”感覺到裙帶一鬆,惜翠心中漏了一拍,總算慌了神。急急忙忙喊了一句,差點咬到舌頭。
這小變態正靜靜地看著她。
惜翠不太敢看他。
屋裡炭燒得太暖和,她急得汗都落了下來。
“我……我今天有些不太舒服。”
說出這話,她自己都覺得沒有說服力,其實,比起和衛檀生親密接觸,她更抗拒的是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人面前。
出乎意料的是,被她拒絕,他倒沒有生氣。
他支起了胳膊,低頭看著她,烏髮如流水般垂落到了她身上。
不用衛檀生看,惜翠都知道她的臉估計紅得就像個番茄。
“翠翠,我疼。”他胳膊一鬆,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傾壓在了她身上,鼻尖一下又一下地撞著她脖頸,彷彿在暗示著什麼,以此宣洩自己的不滿。
衛檀生嗓音好像比火爐都要燙上兩分,他啞著聲,烏濃的眼睫微顫,“若今日你不舒服,也無妨。”
“但你幫幫我。”
他壓住了她,一手將她腦袋擺正了,將身下的人制得死死的,另一隻手則摸上了自己的腰帶。青年眉眼盈盈地當真像一尊柔美的菩提薩埵像,但手下的動作卻下—流至極。
“翠翠。”他壓低了身子,沙啞的嗓音像個撒嬌的孩子,只是孩子絕不會如此,“翠翠憐我,幫幫我,疼。”
下一秒就察覺出來了他想幹什麼。惜翠臉上紅得好像能滴血,放棄了自己的節操,沒有動。
就當是為以後做準備了。
察覺到她的順從後,衛檀生滿意地笑了,微露出的森白的牙齒,更像野獸。
“乖。”扶著她腦袋的手,一路往上,落在她發頂,他摸著她發頂烏黑的發,恬不知恥地輕聲笑道,“別怕。”
原來,便是這種感受嗎?
他掌心輕輕摩挲。
身下的人想要往後躲,小菩薩低下了頭,彎下了眉眼,眼中盛滿了盈盈的笑意,牢牢壓住了她。慢慢地,他眼神也發生了改變,紺青色的眼裡霧濛濛的,像是下了一場淋漓的春雨,茫然而失去了焦距。
“翠翠……”
“翠翠……”
他在渴求著她,渴求著她這個人。
倏忽一陣夜風吹來,簾外的風雨好像更大了些,颳得雨珠斜斜地拍打在窗上。窗下一叢叢的芭蕉被風雨打得左右欹斜,庭院中一樹白玉蘭,也吹落了不少花瓣,晶瑩的雨珠順著潔白的花瓣往下落。
溚溚渧。
窗戶風吹開了,雨絲斜斜打進屋內,洇溼了床榻。
惜翠仰著頭,面色通紅地看著床帳頂。
她是做夢也沒想到,最後會發展成這樣。
二十多年的節操,一朝崩裂。
耳畔似乎還回響著青年喑啞的嗓音,滾燙炙熱,吐息聲是夜雨都擋不住,那雙紺青色的眼清潤迷茫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床帳打起又放下,屋裡的燭火搖曳了兩下。
青年赤著足,披散著烏桕似的墨髮,下了床,沒叫任何人,自己去打了盆水,端了進來。
“我自己來。”惜翠翻身起床,指尖都在抖,不敢去看裙上的花。
微黃的燭光下,她裙襬上白玉蘭,晶瑩皎潔,栩栩如生,猶如庭院中那一樹被雨打溼的花,雪樣的白。裙裳好像都含著些旃檀香意。
惜翠面色更紅了一層。
她閉上眼,輕輕吐出一口氣,努力冷靜下來,就是臉上的紅卻是怎麼也壓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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