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你可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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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露露滿臉都是幸福的笑容，向著方夜羽開口輕聲說道。

“你才多大年紀？要知道紅塵情愛，最傷人心，你又何必執迷不悟？”方夜羽被露露的話說的略微有些尷尬，只是向著露露開口輕聲說道，臉色之中也略微有些失神。

“若是沒有這些情情愛愛，想必這個人間也會冷清許多吧？”露露抬頭望了一眼虛空，聲音之中竟然是也透出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寂寞之意。

“傻瓜，我只是問一問，你放心吧，縱然是我方夜羽身墜輪迴，百世不得解脫，也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方夜羽看著露露的模樣，也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痛，望著露露開口輕聲的說道。

“羽哥，我說過，無論什麼後果，都是我心甘情願的。”露露笑了笑，忽然踮起腳來在方夜羽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趁著方夜羽失神的功夫，好似一隻蝴蝶似的消失在了樓梯口，只留下一個人發呆的方夜羽。

“方夜羽，你究竟在想什麼？”看著露露離開，原本躲在後面的陳天龍走了出來，望著方夜羽開口輕聲的問道。

“我什麼都沒想啊，你希望我想什麼？”方夜羽看著陳天龍一副疑惑的模樣，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向著陳天龍說道。

“不，原本我以為我猜到了，可是我現在發現我根本就沒有猜透你的心思，方夜羽，你的心中究竟在想什麼？”陳天龍再也按耐不住，開口向著方夜羽沉聲說道。

“你們這些人都很奇怪，我做什麼又沒有妨礙到你們，為什麼你們一定要問個清楚呢？每個人是不是應該都有一些屬於自己的秘密呢？”方夜羽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陳天龍開口輕聲的笑道。

“是，可是作為你的朋友，我不想你傷害你自己。”陳天龍點了點頭，面色痛苦的向著方夜羽說道。

“陳天龍，在三年前夏小茵離開我之後，我早就已經死了。”方夜羽笑了笑，也不顧陳天龍驚詫的表情，竟然直接一翻身從天都大廈的頂樓一躍而下。

“他人呢？”夏彤這時候氣喘吁吁的趕了上來，看到陳天龍以惡人站在那裡發呆，不由得有些納悶的向著陳天龍問道。

“跳樓了，你要是有急事，也可以跳下去找他。”陳天龍面色有些呆滯指了指方夜羽跳下去的方向，開口說道。

“真麻煩。”夏彤無奈的罵了一句，竟然真的向著方夜羽跳下去的方向跑了過去，身形一縱，直接從樓上躍了下去。

陳天龍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這才轉身向著樓梯口走去。

“你瘋了麼？大白天的從那麼高跳下來？要是被人拍到你可就出名了。”夏彤落在了地上，看到方夜羽坐在後面花園的長椅上，嘴裡叼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拔來的野草，心中一陣火大，開口怒氣衝衝的罵道。

“男人跳樓沒有美女跳樓那麼有噱頭，人家要拍也是拍你。”方夜羽看著夏彤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忍不住的開口笑了出來。

“方夜羽，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覺得你沒有感情？”夏彤站在方夜羽的面前沉默良久，忽然開口向著方夜羽輕聲的說道。

“因為無論什麼時候，我都能夠很好的平復自己的感情，無論是喜怒哀樂，在你看來，都是我在需要的時候表演出來的。”方夜羽望著夏彤，開口淡然道。

“不錯，無論是喜怒哀樂，對於你來說就是信手捏來，隨意表演，我們從來都不知道你心中真正的想法，你就像是帶著面具，將自己隱藏在最深處。”夏彤點了點頭，向著方夜羽開口輕聲說道。

“就好像我剛才和陳天龍說過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們又為什麼一定要來窺探我心中的秘密呢？”方夜羽抬起頭來望著夏彤，開口說道。

“因為和這樣的你在一起讓我覺得很不安，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會成為你所謂的正義的犧牲品。”夏彤嘆息一聲，坐在了方夜羽的身邊。

“你可以離開，我從沒有強求你們誰留在我的身邊。作為塵世守護者，原本就應該是這個城市之中最孤獨的人，因為哪怕是自己至親的人觸犯了規則，也一樣要消滅他。”方夜羽站起身來，望著虛空輕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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