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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永恆的刑罰。”
最後的赤之王閉上眼睛,輕聲祈禱,敲響最後的音符。
那一瞬間,大地上有數千萬人沉睡在夢中,聽不見有人無聲哀哭,有數千萬人輾轉反側,卻難以察覺一個人的絕望。安格魯的黃金獵犬仰望遠方,阿斯加德的戰火依舊在繼續,勃艮第的燈火長明,而震旦的長城自內而外的逆轉,噴發出史無前例的以太洪流,席捲整個世界。
有人憤怒而不甘地陷入沉睡,有人得償所願,對自己的仇人大施報復。有的人等待著在十五年後拯救自己的女人,有的人期待著人類能夠得到救贖。
還有人跪在地上,祈求死亡。
以自毀的過載頻率,人類的最終武器放出了死亡的光。
於是,命運降臨!
帶來了火雨,地震,哀鳴,和死亡。
大地動盪,蒸發一切,光芒播撒著虛無和災厄,燒灼著大地,將數百里之內的大地燒化,令熔岩流淌。
大地出現了可怕的凹陷。
高加索的天空都被沖天而起的火光燒紅,無數人驚醒,跪在地上,膜拜這恐怖的毀滅,祈禱渺小的平安。
幸好,毀滅很快就結束了,正如同它突如其來。
…
漫長的黑暗裡,他什麼都看不到。
感覺不到身體,痛苦和悲傷都彷彿遠離了,在毀滅之中。
這大概就是死亡嗎?
對自己的懲罰就要開始了嗎?
他的心裡升起了片刻的寧靜,可很快,他就隱約聽見了聲音。
“……竟然還殘留著活性,太可怕了。”
“別怕,已經廢掉了,還殘留著微弱的恢復能力,不過神經組織都已經無法再生,就算活過來,也是個植物人。”
“要殺掉麼?”
“不,他還有用。”有人說:“至少,還可以用來毀掉另一個人。”
聲音消失了,他陷入了無盡的夢中。
一切還未曾結束。
第八百三十五章 審判(一)
苔蘚凝結在地面的石磚上,在終日不見陽光的昏暗走廊中泛起枯萎的色澤。
除了經常有人走動的中間和搬運貨物時形成的劃痕之外,走廊的兩側都已經被苔蘚所沾滿,令地上看上去鋪了一層破毯子。
每當走廊盡頭的厚重鐵門被推開的時候,那一張黃綠相間的破攤子就被劃碎了。
門後的昏暗燈光流出來,照亮了中年司鐸的面孔。
似是未老先衰一樣,斑駁的白髮整齊地梳理在腦後,面容輪廓鋒銳,神情冷硬,穿著黑色的教袍,就像是鐵的魂靈上。
眼瞳中的白翳掃過,便令人不寒而慄。
可伴隨著門後的聲音傳來,他的面孔便微微皺起。
似是歌聲。
遙遠的沙啞呻吟和隱約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就彷彿變成了輕靈的聖歌,可是這聖歌卻如此詭異,帶著粘稠的質感,令人分外不快。
門後的龐大地下空間中,只有頂穹上懸掛的煤油燈帶來黯淡的光。
數十個龐大的水池散發著刺鼻的味道,有的池子裡波濤翻湧,卻看不清究竟藏了什麼東西。有的池子是乾涸的,空無一物,只有池底暗紅色的淤泥。
還有的池子已經被放空了一半,沉重的鐵鏈自從頂穹上垂落下來,將那個龐然大物半掛起來,支撐著那渾然無骨的生物。
就像是肉泥強行被捏合在一起,抽取所有骨頭之後,純粹的血肉倚靠著鎖鏈的拉扯,從深邃的池中探出一部分組織。
伴隨著**的起伏,似是口鼻的地方便撥出隱約的白氣,肺腑運作就產生了液體翻湧的渾濁聲音,融入那古怪的聖歌裡,奠定了旋律的基調。
司鐸皺起眉頭,目不斜視,從那些非人的活物中間穿過,徑直走向了盡頭。
在大廳的盡頭,最後的幽深水池前面,身著白衣的學者低頭觀察著水池中的造物,埋頭在本子上標註著什麼,渾然沒有察覺身後的來者。
直到司鐸不快地咳嗽了兩聲之後,才回過頭,抬起厚重地眼鏡,湊近端詳了片刻之後,才恍然地頷首。
“啊,是您來啦,審判就要開始了麼?”
“還有三個小時。”
司鐸漠然地回應:“我代替樞機主教會來對‘’的情況進行探查,確保能夠出席審判,至少……能活著坐在被審判的椅子上。
諸國的使者都在等待著這一場宣判,可不要出什麼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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