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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大將作也不答應,說規矩是女人不能幹這一行的!不過能寂師父說眾生平等,如果因為對方是女性就不接納她的誠心,就不算眾生平等了!追著大將作跑了這麼多年,我終於可以參加進來了!”
“大將作是在拼命差遣你好讓你知難而退啊,我在他手下當小工時就嘗夠這種苦頭了!”木工頭這巨漢故意擺出一副惹人發笑的傷感表情,呼喚著木匠女孩的名字,“小舞啊,你還不知道這男人的真面目吧!那就要從這寺廟的典故說起了——”
雖然我們幾個都擺出不感興趣的樣子,木工頭還是用他天生的大嗓門強行講開了:說是砂想寺的藏經樓裡原本住著一條千年白蛇,因為日日與經卷做伴,天天聽見梵唄的關係,終於修得人身化作美女。因為聽慣了唸經,她只知道去糾纏和尚,害死了許多道行不深的傢伙。一天廟裡來了一位年輕的主持,蛇妖還是故技重施,沒想到年輕主持心深意定,把蛇妖騙到了藏經樓外的大鐘下,趁機砍斷繩結罩住她,一把火掃除了這妖孽。以後蛇妖的冤魂便在藏經樓上徘徊不去,傳說誰和她相好的話,她就會給他實現自己野心的力量,但代價是那個人一生中最珍貴的東西……
“你們知道二十年前,讓遲藍成名的那項工程是什麼嗎?”說到這裡,木工頭突然岔開話題賣了個關子,可大家完全沒有買他的賬。“這個……前面那部分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啊?”醍醐用頭巾胡亂地擦著脖子上的汗,露出白亮的犬齒。木工頭再次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笑聲:“被你發現啦!前面那部分是我昨晚從網上下的……”
恍然大悟的醍醐頓時興奮起來:“哦!就是那片子!有個女優……”說到這裡,他和木工頭突然打住,有些尷尬的瞅了瞅我和女木匠小舞。“太過分了……”小舞的臉色不知什麼時候陰沉了下來,她壓低聲音,竟然連眼圈都紅了。木工頭他們這下可慌了,一迭聲道歉,可小舞的臉色完全沒有緩和:“太過分了……原來大將作二十年前就已經主持工程了!”
小舞不說我還不覺得奇怪呢——那個胎記臉大將作雖然古板,可看起來卻相當年輕,雖然在這一行不乏十五六歲就走上第一線的從業者,可這位遲藍師匠再怎麼看也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歲的樣子,居然二十年前就已經在主持工程了!
“原來是發現遲藍是個老頭子,所以產生了幻滅感啊!”木工頭不屑的咋舌道,“還有讓你更幻滅的呢!看見遲藍臉上那塊紅瘢了嗎?以前根本沒有那東西,自從那項工程讓他一舉成名之後就突然出現了;原本只是個小痣,你看看現在的樣子!”
那胎記原來是憑空出現,越長越大的啊!這倒引起了我們幾個興致,看見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木工頭立刻得意起來,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二十年前那項工程……就是在這座寺廟裡翻修藏經樓!”
“你是說大將作和那個蛇妖相好換取力量嗎?不可能!大將作是個好人!”好不容易才悟過來,小舞連忙大聲否定,她似乎沒聽出木工頭根本就是在開玩笑,所以解釋得分外認真,“我覺得過分的是,為什麼沒能早點來見他……”
這個性格坦率,讓人感覺不錯的小舞,總不會是喜歡上了那個壞脾氣的男人吧?這可是比發現妖怪附身更具衝擊性的事實啊!我驚得忙朝冰鰭使眼色,冰鰭則回了我一個“絕對錯不了”的表情;醍醐打了個寒顫,連忙套上工作服,這可絕對不是因為天冷的關係。
然而這一刻,豪爽的木工頭卻突然沉下臉:“別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小舞你聽好,我和遲藍在二十年前接那項工程時就認識了,他的性子我那時候就看得一清二楚——遲藍是個連重要的家人去世,都不會流一滴眼淚的人!”
“你們兩個!到這裡談天來了嗎?”毫不留情的呵斥突然傳來,連粗壯的木工頭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只見遲藍大將作卷著界畫冊子指著我們幾個,穿過整修中的大殿直奔這裡而來,遠遠看來他臉上的紅瘢格外刺眼。我和冰鰭正要捉弄木工頭幾句,卻一下子變了臉色——一道白影倏地從我們面前掠過,霎時撲到大將作腳下,他一個踉蹌絆倒一根椽子料,沒想到像推骨牌一樣,堆在一旁的木料剎那間一個碰一個地崩倒下來,眨眼間吞噬了他的身影……
這變故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最先反應過來的小舞一聲不吭地衝向現場,可她剛舉步,木堆後面就傳出一聲咒罵,遲藍大將作揉著後腦勺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大聲怒喝:“是誰堆的木料!給我滾出來!”
木工頭做出了一個“完蛋了”的誇張表情,連忙跑去領罪,看見他在矮自己一大截的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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