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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卻在電話裡一字不漏的聽見了:“什麼,已經來了?”她的一腔怒火突然朝我傾瀉過來,“你眼睛是瞎的嗎?究竟看到什麼啦,我明明在外面兜圈子啊?”

“是嗎!那真是對不起了!”我半賭氣半諷刺的應了一句,聽筒卻突然被人一把奪去了。我連忙轉身——原以為是那少年來接過話頭,沒想倒是堂弟冰鰭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身後。他握緊搶來的話筒,一言不發的靜聽著,那女孩子的大嗓門依稀漏了出來:“聽見沒有?不來接我就來不及了!幹嘛不說話?你耳朵聾掉了嗎?”

“你的耳朵才聾了。”冰鰭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我們為什麼要來接你?你是正月裡的灶王爺還是七月裡的好兄弟啊?不認識路就別來啊!”說著,他乾脆利落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神情冷淡言詞惡毒的傢伙,他卻先發制人的瞪起了眼睛:“電話響了這麼久也沒人接,你究竟在幹什麼啊!”

我連忙分辯說是去接講經墩那家的孩子了,可四下環顧,卻哪裡也不見那少年的影子,這一會兒工夫他亂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啊?

“接講經墩的那個孩子?那人家怎麼還打電話來啊?”冰鰭問得咄咄逼人,“你究竟接了誰回來?人呢?不會又把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帶進家門了吧!”

被他一說我頓時心虛了,卻還不服氣地囁嚅著:“又不是……又不是我一個人會犯這種錯誤……”分不清人和偽裝成人的傢伙之間差別的也不只是我一個——遺傳了祖父的能力,我可以看見居住在黑暗中的無形者,而冰鰭則能聽見這些無形者發出的聲音。祖父遵循老規矩,用相同的打扮隱藏我們的性別,給我們取象徵強大幻獸的乳名也正因為這個緣故,他一直努力從那些傢伙的覬覦中掩藏和保護我們。

那些來自彼岸世界的傢伙們自己是不能任意出入任的居所的,除非有人‘允許’他們進來。“你也該學乖了,以後別看見什麼也往家領!”冰鰭盛氣凌人的強調著走到堂屋門口朝外面張望,我立刻發現他腳邊躺著個白白的東西,樣子相當眼熟。我連忙過去撿起來一看,那分明是剛剛從少年身上掉下來的小玩意嘛!瞧來是個知了形狀的玉墜子,可又沒有穿絲線的孔,這小小的水滴型飾物通體潔白、肌理溫潤,彷彿碰一碰就會像冰冷的凝脂一樣顫動起來。

我立刻示威似的晃著那白玉知了,冰鰭迎著光瞄了一眼,立刻厭惡地皺起眉頭:“這種噁心的東西是從哪兒來的啊!”

“就是我接來的那個男孩子掉的嘛!你看過妖怪也佩玉嗎?”我衝著冰鰭做了個鬼臉,他從小就是怪脾氣,居然說這麼漂亮的玉知了噁心!我繼續揶揄他,“還說我呢,也許打電話來的那個才是怪東西也說不定哦!”。

這下冰鰭的口氣也緩和了:“聽說講經墩那家是以收藏玉蟬聞名的,這個好像是漢八刀,可能還真的是從那家出來的……”

“漢八刀?”我低頭一看,只見寥寥幾刀那玉蟬就神形兼備,真讓人佩服古代工匠的技藝,我忍不住數了數:“什麼漢八刀,明明不止八道紋嘛……”

冰鰭一副不屑樣子:“漢八刀一定是八刀的話,那十三點就該排行十三了,怎麼說也不會排行老大啊!”這傢伙一定是自知理虧,講話夾槍帶棒的!才懶得和他一般見識,鬧了半天人都累壞了,我忍不住打起哈欠來。當真是夏天到了人特別容易困,還沒吃午飯就犯起飯後瘟來了。

順手把玉蟬塞進衣兜裡,我隨便找張椅子坐下來,正準備打個瞌睡,卻被冰鰭在額頭前噼噼啪啪的一陣亂拍給吵醒了。我惱怒地睜開眼睛,他卻理直氣壯的表起功來:“你這樣睡著會被鬼壓床的!沒看見面前聚了一堆瞌睡蟲嗎?”

原來是瞌睡蟲搞的鬼,難怪我突然這麼愛睏呢!這種小精魅總是一群大群的到處亂飛,只要誰的精神一鬆懈它們馬上就聚集過來,在眼皮前倏忽來去,轉得人頭暈眼花最後沉入夢鄉。這下它們是找到安心棲息的地方了,可那人就慘了,會夢到手腳一動都不能動,也就是所謂的被魘住、鬼壓床什麼的,要多難受有多難受。不過這些小精魅也挺膽小的,只消拍巴掌的聲響就會被嚇跑,而且和名字正相反,動作異常迅捷,我從來沒看清過它們的真面目,只知道面前突然間昏黑一片,腦子不那麼靈光,眼瞼也跟著沉重起來的話,那就一定是瞌睡蟲過來了。可是這些傢伙拿冰鰭沒辦法,因為它們飛行時會發出一種奇妙的嗡嗡聲,我雖然聽不見,冰鰭卻一下就能分辨出來,所以他上課從不打瞌睡,這一點讓我一直很羨慕。

現在的確不是睡覺的時候,我還得找到講經墩的問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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