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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在除了山茶花樹之外別無他物的空蕩庭院裡漸漸變的微弱,然後消失。彷彿呼應著我的話語,夜光杯的枝幹輕輕的搖曳起來,鮮潤的花朵簌簌而落,但花瓣卻並不是一塵不染的潔白,相反染滿了縱橫的墨跡,比想象中要多出許多的繁花層層堆積到我們腳邊;那是夜光杯保留的浩行這麼多年份的思念吧,現在,到了還給他的時候嗎?因為他知道在這個家裡,不會再有人被無法傳達的思念所束縛。

冰鰭手中夜光杯的肌膚和衣衫上,那沉重的墨色正漸漸褪去,這使他看起來更加虛幻:“我自由了。”雖然看不清他的面目,但我清楚的知道,說出這句話的夜光杯臉上,綻開著比花更像花的微笑。

回家的路上,我和冰鰭繞路去了趟砂想寺,雖然不在扦插的季節,但夜光杯一定沒問題的!那簇擁著金色蕊芯的豐潤而皎潔的花瓣,明年一定會綻開在砂想寺莊嚴但卻閒寂的庭院中吧。

不過,就是有點對不起在寺里長大的醍醐了,可能會有一個嚴肅的秀才型的傢伙帶著他活潑又愛撒嬌的弟弟,三天兩頭來求他偷放他們入寺吧;不過我更想看到的是,總認為自己在對付“那些傢伙”方面很有一套的醍醐,在碰上纏著他玩遊戲的金眼睛花妖時,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令人期待呢!既然這樣,那麼就五個人,不,六個人一起,開開心心的玩丟手絹的遊戲吧!

春之獠牙

最大一場雪總是在立春以後降下來的。雪花以一種和春天相稱的明快節奏不停的飄落著,但云層卻像凍住的鉛水一樣輝映著陰鬱的光線,這樣的天空依然保留著隆冬的沉重感。

從外面回來我草草抖掉肩膀上的積雪,推開到了冷天才會裝上的雕花的堂屋排門,卻意外的發現醍醐竟然在我家。真是奇怪的組合,明明平時一碰上就吵架,可今天醍醐卻和我個性彆扭的堂弟冰鰭圍坐在火爐邊。一看見我醍醐就站起來走到門口,露出了古怪的笑臉:“喲!火翼,這樣的下雪天還出門,那是什麼非去不可的地方啊!”

我沒好氣地揚了揚手裡的一疊書本:“借寒假作業!”因為一個寒假都玩掉了,如果不想在一開學就被罵的話,就只能趁最後幾天趕完作業了。因為冰鰭是個在學校操場上都會迷路的大路痴,所以我和他說好我出門去借他負責抄。據冰鰭說會按時完成寒假作業的乖乖牌只有住在城南“十八家”那邊的一個同學,我趕過去時偏偏開始飄雪花,不一會兒就轉成大雪了。在刺骨的寒風裡走了一個來回,中間還走錯了路,現在我只覺得頭重腳輕,可能是感冒了,醍醐卻還堵著門口好像不準備讓我進屋的樣子。

見我用不友好的眼神瞪著他比光頭好不了多少的腦袋,醍醐笑了起來,可能是要表示親切吧,他拍去我肩頭重新積起來的雪花後讓開了路,可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吧,別說積雪了,連我都被拍得耳邊嗡的一聲響,就好像有什麼急速飛去一樣。我反射性的回過頭——空無一物的天井裡,只有雪花紛紛揚揚的篩落著……

這時醍醐的大嗓門一疊聲的抱怨起來:“真是的,寺裡偏偏這時候派我出來找七八年前丟的東西,走到半路碰上這樣的大雪,還好已經在你家附近了……”

被砂想寺僧人撫養長大的醍醐,最怕別人這樣稱呼他——“你這和尚還真閒啊!”

被他吵得頭痛,我故意這麼說;醍醐果然立起了剽悍的濃眉,神情兇狠起來:“跟你講多少遍不準叫我和尚!”

“火翼,怎麼花這麼長的時間啊?”冰鰭及時打斷即將進行下去的爭吵,我揉了揉被冷風吹痛的額角,皺起了眉頭——本來和那個同學就不太熟,他家所在的那條陰暗的巷子“十八家”裡又都是差不多的院落,明明記得是從正確的門進去的,可是我偏偏走到了不相干的人家,更糟糕的是那家雖然沒在門外貼出來,但看陳設就知道正在居喪期間。寂靜無聲的庭院中,一個身穿墨色衣服的短髮婦人坐在堂屋口,看著頹然飄落的積雪默默地流著眼淚,我這個不速之客引來了她驚訝的注視……

總不能一聲不響的闖進來,發現錯了調頭就走吧。我站在門簷下向她欠身賠禮:“對不起,我走錯門了……”看著這位嫻雅的婦人注視著我的慈祥眼神,我更是既歉疚又難過:“請……請節哀,如果一直這麼傷心的話,往生的人也會放心不下的……”

那位婦人似乎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溫柔而悲傷的笑容,見她好像沒有責怪的意思,我也鬆了一口氣跟著笑了起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即使隔著滿天的風雪,我還是清楚地看見這位婦人的眼角有一顆美麗的小痣,恰恰就在眼淚流過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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