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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顯然對蘇昭寧的答案喜出望外。他把自己方才坐過的地方用袖子揩了又揩,然後對蘇昭寧道:“蘇姑娘,你請坐。”
蘇昭寧依言坐了下去。
“蘇姑娘,那我這就給你算命了。”小道士激動地道,“請把你手伸出來。”
“小道長。”蘇昭寧又站了起來。
小道士那張娃娃臉頓時神情沮喪,他問道:“蘇姑娘還是反悔了?”
蘇昭寧笑著答道:“並不是。只是小道長,我是未出閣的女兒家,在大庭廣眾下讓你看手相算命,實在有些不妥。”
“那我們去個茶樓?”小道士聽蘇昭寧並不是要完全拒絕自己,立刻又恢復了精神,他提議道。
蘇昭寧當然是否決了對方的提議。
她笑著答道:“茶樓之中人群混雜,若有什麼喜愛嚼口舌的人見了,對我和小道長的名聲恐怕更加不利。”
“那蘇姑娘你說去哪裡?我都可以的。”小道士十分有誠意地道。
他好不容易遇上師父說的“命定之人”,可不敢像上次一樣再錯過蘇昭寧了。
他三歲被天機道人救下,雖然外面都說他既是師父唯一的入室弟子,一定盡得師父真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離師父的境界還有很遠。
師父能窺得天機,他連人的機緣有時候都不能全然看準。師父說,這是他沒有找到“命定之人”的緣故。待他找到“命定之人”,替“命定之人”算過命後,就能真正得到傳承。
蘇昭寧對小道士看重自己的原因全然不知,但卻是知道小道士莫名執著地想為她算命的。
這也是她今日尋過來的原因之一。
蘇昭寧朝小道士道:“其實小道長你師出名門,若能上門為任何一家算命,肯定都是備受推崇的。不瞞小道長,我是長安侯府的姑娘。如果小道長能夠求見親長,到時候我請小道長算命也是名正言順了。”
小道士覺得這個辦法倒是甚好,只不過他有每日一卦的規矩,並不想替其他人算命。
他一邊關注蘇昭寧的神情,一邊把自己這個規矩猶豫著說出了口。
蘇昭寧並不為難他,反而替他出主意道:“我知道小道長規矩,也不想小道長為難。小道長可如這幡子上所說,一個緣字拒絕大部分人。只不過,唯有一人,或要請道長照顧些,莫回絕得太直白。”
“何人?”小道士有些天人交戰,不知道要不要破壞自己每日一卦的規矩。
蘇昭寧答道:“此人乃是家父。小道長既是要為我算命,總不可得罪家父過甚。我也知道道長規矩,是以明言一句,家父最重子嗣。道長見家父或可斷言他膝下暫無子命,一切機遇尚未到來。這一句,雖是借道長口所說,但實際上並非道長算出,而是我如實告知。這樣也不算違背道長你的規矩了。”
蘇昭寧今日來這文昌巷尋“烏鴉嘴”小道士的全部原因就在此處。
論對付一個正室夫人,有什麼手段比給她尋找一些爭寵對手還要令其頭疼呢?
蘇昭寧過去不是想不到這一點。只是她那時候對蘇敬正尚未失望,自然不願意算計自己尊敬、在乎的人。
但如今卻是不同了。
對這樣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蘇昭寧當然要對症下藥、抓住其命門。
整日沉迷於求子的蘇敬正,對這種命理之說是極其相信的。
因此,借天機道人弟子斷言小黃氏腹中的不是兒子,這就是第一步。
文昌巷的盡頭,有一個人站在那邊看了蘇昭寧許久。
南懷信並不是有意想偷聽蘇昭寧要和這道士說什麼。只不過他自那日被蘇瑾瑜“請”出去至今,已許久不曾見她。
如今再見了,他心境全然不同於往昔。
過去他未看明白自己心事,見到蘇昭寧的時候,只覺得心情愉悅,卻沒有細思深想。
如今明白了自己的心事,南懷信每見蘇昭寧,便忍不住細思,他心上的這位姑娘到底想要什麼?或者她最希望看到什麼?
軍師南宛宛有言,要為對方做她想要完成的事情。
南懷信望著和小道士攀談的蘇昭寧,十分認真地想,自己是不是要替蘇二姑娘去求見天機道長?
南懷信想如何幫自己,蘇昭寧是暫不知曉。令她鬆了一口氣的是,顯然這位小道士比她想象的還要在乎這一卦。
“擇日不如撞日,蘇姑娘你請先回府吧。我這就去尋機會進長安侯府替你算命。”小道士在蘇昭寧的建議上,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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