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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維努斯突然得了重病,晚宴才不得不提前散席。”他扯下身上的託加袍和內袍,扔在地板上,坐在床邊脫鞋子,“鮑基亞,接著睡吧!”
“我睡不著。”她一屁股扎進布魯圖身後的沙發上。
“那你最好去喝幾口催眠的罌粟糖漿。”
“喝罌粟糖漿害得我的消化系統都出了毛病。”
“呃!那你得想辦法讓自己安靜下來。勞駕,哦,勞駕你了,你還是躺到床那邊去,假睡一下也好!我今晚可是經不起任何折騰了。”
鮑基亞唉聲嘆氣地爬到床上自己的那一側,遵照布魯圖的吩咐假寐起來;布魯圖覺得自己的肚子裡好像翻江倒海一般,他只好起床穿上內袍,拖上便鞋。
“怎麼啦?你怎麼啦?”
“只是肚子有點不舒服而已。”他邊回答鮑基亞邊點燃一盞燈急匆匆地往茅廁去了。瀉空了一天所吃的所有東西后,他才感到夜晚的寒意。藉著冷清的月光,他在柱廊裡呆呆地站了許久,直到冰冷刺骨的夜風滲進了自己的每一個毛孔時,他才不情願地往臥室走。當他路過僕人伊庇魯斯·斯特拉託的房門時,布魯圖看到緊閉的大門內沒有了一絲燈光。沃盧姆尼烏斯的房門也是如此。當路過史達代魯斯的房門時,他終於發現門縫裡透出朦朧的燈光。他輕輕在門上面捋了幾下,史達代魯斯便拉開一道門縫,把布魯圖扯了進去。
布魯圖一直覺得:婚後鮑基亞把史達代魯斯帶到自己家裡來是件理所當然的事;雖然鮑基亞從來沒有告訴過布魯圖,她把史達代魯斯帶在身邊是為了消除他對自己兒子盧基烏斯·畢布盧斯產生的不良影響。布魯圖很高興加圖的哲學傢伙伴能與自己住在同一間屋簷下。這種感覺今晚感受得最為強烈。
“我可以借你的沙發床躺一晚嗎?”凍得牙齒咯咯打顫的布魯圖問道。
“當然可以。”史達代魯斯說。
“我無法面對鮑基亞。”
“天哪,天哪。”
“她像患了歇斯底里症一樣。”
“哦,哦,那你躺在這兒吧,我會另找地方休息的。”
雖然他們都感覺到這一陣子家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三個哲學傢伙伴沒有一個知道布魯圖想謀殺愷撒這個陰謀的。他們只以為鮑基亞快要發瘋了,布魯圖現在也把家裡的緊張氣氛歸結到加圖的女兒身上。看來這一切都是塞爾維利亞乘布魯圖外出時對這個敏感而脆弱的女子的粗暴指責和精神折磨所產生的惡果。史達代魯斯從小看著鮑基亞長大,當他開始察覺到她喜歡布魯圖時,他也曾試圖將她對布魯圖的戀情扼殺在搖籃中,不幸為時已晚。雖然史達代魯斯反對鮑基亞愛上布魯圖其中不乏有妒忌的成分,可是他最擔心的還是怕這個情緒化的女人在發作時毀了溫順的布魯圖。他根本沒有把塞爾維利亞考慮進來,現在他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塞爾維利亞一向對鮑基亞的父親加圖恨之入骨!史達代魯斯憐憫地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面色蒼白的布魯圖,看來這兩個女人的積怨都要由這個膽小的男人來承受了。
史達代魯斯把布魯圖安置在自己的床上,在昏黃的燈光旁守護著他。布魯圖睡得很不踏實;史達代魯斯看到布魯圖在床上不安地翻著身子、不時地翻身和夢囈著。史達代魯斯在朦朧中聽到布魯圖從靈魂深處發出的痛苦呻吟。當布魯圖夢到自己將匕首插進愷撒胸膛,飛濺的血花噴到自己臉上時,他驚恐地大叫一聲醒了過來。在一旁打盹的史達代魯斯睜開眼便見到布魯圖那張充滿恐懼的臉。
“再睡一會兒。”史達代魯斯關切地對布魯圖說。
“不了,今天###院要召開會議。我已經聽到公雞打鳴了,用不著一個鐘頭天就要亮了。”布魯圖站在原地對史達代魯斯說道,“謝謝你,史達代魯斯,你為我提供了一個可以小憩的港灣。”他憂鬱地長嘆一聲,端起油燈,“我想去看看鮑基亞如何了。”走到門口時,他轉過身向史達代魯斯怪異地笑了笑:“感謝上蒼,我的母親在下午之前不可能從圖斯庫盧姆返回這裡。”
十月馬 第七章(66)
令布魯圖深感快慰的是鮑基亞還在沉睡之中;她仰面躺著,把兩隻胳膊枕在腦後,臉上的淚痕依稀可見。布魯圖發現自己的洗澡水已經燒好了,啊!清晨來一個熱水浴真是太舒服了;當他從水裡起身時,那個盡忠職守的男僕趕緊給他圍上厚厚的一條浴巾。現在感覺好多了,布魯圖於是換上一件清香乾淨的束腰內袍,穿上官靴,開始讀起了柏拉圖的著作。
“布魯圖,布魯圖!”鮑基亞蓬頭垢面,衣冠不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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