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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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都是海格的朋友,有海格在,那兩個孩子再安全不過了。也快到八點了,她還要趕回去上教授的課呢。
“為我指路。”塞拉低聲念道,將魔杖平託在掌心。魔杖尖端發出淡淡的紅光,偏轉了一下,指向了右手兩點鐘的方向。
塞拉順著魔杖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然而沒走幾步,她就發現左前方不遠處有淡淡的銀光在閃爍,隱隱傳來如歌唱般悅耳的低鳴。
那是獨角獸的叫聲!
塞拉心跳加快了,她默唸咒語,變成了獨角獸阿尼馬格斯的形態,悄悄走了過去。
撒加
繞過一片灌木叢,塞拉看到了一頭成年的獨角獸,正臥在地上——很顯然,它的右前腿受傷了,這使它無法保持站立的姿勢。一個人背對著塞拉單膝跪在在獨角獸面前,長長的銀髮鋪在背後,閃爍著幾乎與獨角獸一樣的美麗銀光。那人的左手散發著柔和的黃色光芒,覆蓋在獨角獸的傷口上。
塞拉猶豫了一下,停住了腳步,靜靜站在那裡看著這一切。
又過了大約幾分鐘,那個人手上的黃光消失了,而獨角獸的傷口也奇蹟般地痊癒了。那人拍拍那美麗的動物的脖子,和它一同站了起來,轉過了身子。
塞拉終於看清了這個人的相貌。這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是的,獨角獸只允許純潔的少女靠近。她長著一雙罕見的丁香色眼睛,泛著溫文爾雅的光輝。這女人無疑是美麗的,她穿著一件如流水一般的銀色長袍,幾乎和她的頭髮混在了一起。她的面板像月亮一般泛著皎潔的柔光,她的頭髮即使沒有風也在腦後飄揚……
塞拉輕輕哼了一聲,長角尖端迸出一點金星。她瞬間感到腦子清明瞭許多,眼前的女子依然美麗,卻已經失去了剛才那種令人著魔的魅力。
女子有些驚訝地揚了揚眉毛,隨即欠了欠身,“晚上好,年輕的小姐。”
塞拉又吃了一驚,這把嗓音溫柔低醇,分明是個男人的聲音!
塞拉緊緊盯住他美麗的臉龐,向後退了一步,長角上又冒出了金星。
“啊,不,不,放鬆點兒,我的姑娘。”美麗的男子輕輕晃了晃腦袋,溫和地笑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讓我想想,你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嗎?阿不思·鄧不利多的人?”
塞拉又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心下飛快地思考分析著眼前的利害形勢,終於還是嘆了口氣,變回了人形。“我是霍格沃茨的學生,但我不是鄧布利多的人。”她鄭重地糾正了這一點,“這位先生是怎麼認出我的?”
“是我的朋友告訴我的。”男人捋了捋身邊獨角獸脖子上的珍珠色鬃毛,那頭動物也親熱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她對我說,你有著她的同類的軀殼,但卻永遠也無法擁有他們的靈魂。”
“朋友……”塞拉微微眯起眼睛,沒有理會那句話中包含的淡淡嘲諷的意味。她把玩著手裡的魔杖,讓它在纖長的指間轉著圈子,“我說呢,”她流露出微微的笑意,“難怪獨角獸會願意讓男性靠近,原來你並不是人類。那麼,你來自保加利亞嗎,媚娃先生?”
“不,我來自挪威海,誕生於北大西洋危險的大漩渦之中。”他輕輕皺起了眉頭,似乎對“媚娃先生”這個稱呼不甚滿意,“請叫我撒加,年輕的女孩。”
“哦,好吧,撒加先生。”塞拉點了點頭,“我們從沒有聽說過世界上還存在男性媚娃,先生,你很特別。”
“唔,我並不是純粹的——你們所說的——那個媚娃。”撒加的英語講得很流利,但在發“媚娃”的音節時總會停頓一下,“我父親是挪威海中的人魚。”
“原來如此。”塞拉說,“那麼,撒加先生,作為霍格沃茨的一份子,我有權利和義務請問您,您不遠千里渡過了茫茫的挪威海和北海,來到英格蘭北部霍格沃茨的禁林裡,並且和我們的獨角獸過從甚密……這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
“我四處遊歷,小姐。”撒加輕輕掠了一下額前的銀髮,漾出一片耀目的光華,“獨角獸的能力很強,但你知道,它們——總會遇上一些僅憑自身無法解決的麻煩。而幸運的是,我恰巧具有某種為它們解決麻煩的能力。”他薄薄的嘴唇衝著獨角獸先前受傷的腿努了努,又微微一笑,“尊敬的小姐,像你這個年紀,能成功進行阿尼馬格斯的變形,並且還是一頭獨角獸——不得不說,這實在太讓我驚訝了。不知道我是否有知道小姐芳名的榮幸呢?”
“塞繆絲·馬爾福。”塞拉有點兒不耐煩了,她掏出銀製鑲祖母綠響尾蛇的小懷錶看了一眼,已經八點一刻了,很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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