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章 博麗，註定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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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大的空間，但只能進不能出，而且只能容納液體，這些限定條件使得歸墟之徑成為了一個大大的雞肋。但這些屬性其實都是被書寫在表面的魔紋決定的，楚扉月修改了魔紋之後，屬性自然也發生了相應的變化。

其實使用“資料化世界”能夠達到同樣的目的，但是“資料化世界”顯示的內容太多了，必須藉助星幕帝晶才能正常使用。楚扉月既然可以看懂魔紋的內容，修改起來也很方便，幹嘛要去選擇費事的方式呢？

經過楚扉月的刪改後，這個高仿版“歸墟之徑”通往歸墟的路徑被堵死，取而代之的是很大很大的內部空間。只能容納液體的固有屬性也被修改成了專門收納靈體，因為靈體並不像液體那樣，本身就有著固定的體積並且很難被壓縮，這個小小的魔改版“歸墟之徑”絕對能夠把離世庭院上空飄蕩著的這不知道多少個靈魂統統容納進去。

至於容納了之後該怎麼辦，那就更好說了，只要若華把所有的靈魂全部收集完畢，楚扉月會轉手把瓶子往無盡世界裡面一扔。無盡世界裡面的時間可是相對靜止的，雖說意識依然可以流轉，但靈魂之力的損失可是一個隨時間推進而緩慢發生的過程。只要把時間暫停了，靈魂之力的流失自然也就終止了。

計劃通！

若華接過了楚扉月遞給她的魔改版歸墟之徑，稍微檢查了一下，確認了東西沒有問題後，就開始了靈魂收納的工作。

若華此時正在進行的工作極富觀賞性，她高高舉起手中的瓶子，將瓶口對準了天空中的靈魂氤氳。經過了短暫的牽引後，天空中的了靈魂氤氳被攪動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漏斗形狀的漩渦，旋渦的底部正好對接了魔改版歸墟之徑的瓶口。看著那些靈魂被若華牽引著，一邊隨著漩渦高速轉動，一邊飛快的湧進歸墟之徑的瓶口，楚扉月滿意的點了點頭。按照這個速度，大概用不了幾分鐘，天空中游蕩的靈魂就全都會被收納了。

OK，若華那邊的工作正在有序展開，楚扉月這邊當然也不能再怠慢了。他收回自己的目光，從幼年版的魅魔和幼年版的風見幽香這兩隻綠毛中間穿過，走到了同樣是幼年版的靈夢面前，戳了戳幼年體靈夢的臉頰。

此時的賢者們和作為能量樞紐的靈夢都已經將對外界的感知降到了最低，哪怕楚扉月這麼個大活人從她們身邊經過她們也沒有睜開眼睛。但再怎麼降低也有一個限度，至少在別人觸碰她們的身體的時候，她們還是會驚醒過來的。

博麗靈夢和賢者們的情況還有些不同，賢者們的身體縮水是因為專屬世界的萎縮反饋到了自己的身體上，而靈夢則是使用夢想封印把自己的年齡封印了起來……聽起來很離奇對吧？但這是唯一可以解釋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博麗巫女卻依然沒有換屆的原因。

按理說，博麗巫女一直都是很短命的一個職業，博麗靈力會強化博麗巫女的身體，卻也會對博麗巫女的經脈造成損傷。在年輕的時候倒還沒什麼，可當博麗巫女年老的時候，她的實力就會快速的衰減。為了不讓自己千瘡百孔的身體被博麗靈力撐炸，博麗巫女一般會在三十歲左右就開始尋找下一任繼承者，然後在四十多歲快要死掉之前將自己的一身博麗靈力傳承下去。從博麗巫女的位置上退下去之後，上一代博麗巫女將會變成一個滿身暗傷的普通人，要是好好療養還能再活個十來年，當然也有繼續放浪形骸的，那些博麗巫女往往在退休後沒幾年就死掉了。

正是因為博麗巫女的短壽，壽命悠長的賢者們早就已經習慣了每過幾十年就出席一次博麗巫女的葬禮。對她們來說，博麗巫女或許是一個開酒席時必須邀請的客人，但要說摯友，那絕對算不上。

博麗巫女，是沒有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