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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你放心。回頭就會有律紀嬤嬤收拾她。”左靈湘拉開她,強忍著扯動臉上傷口的隱痛,為此事定性。
就是惡奴手拙。
齊青玉當下選擇妥協:“十小姐說得對。”大眼睛卻不經意間流露出濃濃的委屈來。
左靈湘姐妹笑了笑。知趣地閉上了嘴,氛圍頓時安靜得有些怪異。
料想此事在她們跟前不會再有下文,李子氣鼓鼓的瞪著那個丫鬟,“趕快把衣裳拿來裁剪一下,給咱們六姑娘換上!”
待丫鬟取來今夏剛做起的兩套新衣裳來時,左靈湘親自接過,一件給了李子,一件自己接在手上,熟練地取來剪刀裁改尺寸。
齊青玉沒有挑剔,也以威儀的眼神制止李子的怨懟之言。
整理衣物後,繫好兩個小荷包,才向左氏姐妹告別。路過一個插著兩支純銀鏨花銀釵的嬤嬤身邊時,腳步突然一頓。記得那日這人是簇擁著左二夫人進寶屏院的奴婢之一。
原來這左靈湘二人也被左二夫人的心腹盯梢。
齊青玉已經料得這左府的人不同其它,脾性古古怪怪,她猜想過會別指望能見著太夫人,就連老夫人恐怕也見不得。
不過三品以上命婦朝服之髻皆梳巍峨高聳的高椎髻,示其身份高貴,表其相夫教子之功。
齊青玉的套簪圖樣正是按照高椎髻的妝點方式來設計的。
如果有幸被太夫人或老夫人青睞,即使不能在大壽當日穿戴,也會在次日會見宗族遠親時簪上。
想到這裡,齊青玉多少有些鼓舞,自勉自強間一掃陰鬱之氣,一雙大眼睛又是清澈明淨,充滿活力。
前頭帶路的是寶屏院的外事嬤嬤,引入當日候左夫人駕的小花廳後,她親自送上茶點,方才退下。
掌正堂諸事的楊嬤嬤已經親自前去內院稟報。
片刻後,長房外事胡嬤嬤笑意盈盈地雙手捧著一個鑲金邊的黃梨花木托盤進了小花廳,打量的目光掃過齊、李二人的裝束時,稍有停頓。爾後連聲問候,但她自動略過二人的裝束,直接說正事:“今日夫人忙碌不便見客,吩咐奴婢前來取圖樣。”
齊青玉料想胡嬤嬤對於她們為何換了衣裳的事,應該也是心中有數,停頓那一下,便心照不宣了,當然也不會再去生事告狀。
齊青玉笑眯眯地看著換上了棗紅色半寸寬滾邊纏枝紋襦裙的胡嬤嬤,心想平素她穿的都是素紋,今日穿的衣裳不止有喜色的紋樣,,更戴了金釵銀鐲,難道是有什麼喜慶之事?
“胡嬤嬤今個兒穿得真漂亮。”她真誠地讚美。
胡嬤嬤不禁眉開眼笑,把貴重的托盤夾在腋下,上前問齊青玉:“六姑娘,你也說好看?早上這打扮出來,也是得了夫人一聲贊。”很光榮。
“那是,胡嬤嬤長得本來就俊。”齊青玉甜著小嘴巴。
“嗨,快別說了。我幼時,在咱村裡還真算得上是最標緻的。”胡嬤嬤很受用,“這帶花紋的衣裳,也是夫人賜的,咱們忠心侍候,得了主從賞識才能穿。平日寶貝著,不過稍後黃府的貴人們就會到達建鄴城,奴婢有幸隨夫人前去迎接,才換上這身。”
齊青玉一聽便明白了,瞥了李子一眼,她低著頭,臉上看不出情緒來。便專注地與胡嬤嬤說:“胡嬤嬤,你頭上這枝重瓣菊花金釵,花卉紋絡再深些兒就更漂亮了。”
“真的嗎?可是夫人打賞下來的呢。”胡嬤嬤像是想起什麼來,“哎呀”一聲,便取下金釵兩眼放光地看著齊青玉,“好姑娘,你是制簪的小行家,可要幫奴婢拾掇拾掇。”
齊青玉道聲不敢當,便雙手接過來,將金釵置於案几上,開啟專門裝精細制簪工具的厚緞荷包,取出一把約二分寬的一字刻刀來。
這個工具是齊欣所傳,堅硬鋒利的材質世所罕見。若使用得當,不需鏨子,鐫刻赤金也不是難事。
齊青玉熟練地依著原有的紋路,加深了線條,使其更具質感。
胡嬤嬤一直盯著,臉色倏變,驚叫道:“不用小錘子敲打?”
“不過是加深紋路,又不是鏨出一朵新花來。”齊青玉收回千金難買的工具,才雙手捧起線條明快,煥然一親的金釵給胡嬤嬤。
“有勞六姑娘費心。”胡嬤嬤斂容,將金釵插回小元寶髻上。
“舉手之勞,嬤嬤不必往心裡去。”
“等將來六姑娘到建鄴開張,奴婢肯定去光顧,到時小女大概已經得到夫人的許可,能出嫁了。”胡嬤嬤笑開了花,深深一拜,遮住她眼底閃爍的精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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