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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卻覺得好冷。
冷得幾乎站不住,渾身發顫。
被打的地方還殘留著痛意,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應該是紅腫起來了。
她忘記自己是怎麼走到學校的了。
其實距離上課還有很長時間,她剛剛就是想趕快逃離那個有宋泓明的地方,才撒謊出來。
宋靜原沒回班級,坐在樓梯間的走廊裡,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委屈和難過一起漫上心頭。
她胳膊環抱在膝蓋上,腦袋低低地埋進去,終於沒忍住哭了出來,細細小小的抽噎聲在安靜的走廊裡有些明顯。
……
五班上午最後一節是英語課,陳硯直接翹了,跟著班上幾個男生到球場上打球。
在太陽下曬了一個多小時,汗珠順著下頜線流進脖頸裡,陳硯隨手撩起t恤下襬擦了下,露出一截勁瘦結實的腹肌,引得周圍男生陣陣起鬨,還有人吹起了口哨。
陳硯掃了眾人一眼,表情有點嫌棄。
又過了半小時,陳硯覺得有些累了,和身邊幾個人說了聲,拎著球筐旁冰水往教學樓走,準備提前回教室補覺。
走廊裡空無一人,大少爺步調懶散,不急不慢地向上走。
五班在教學樓三樓最西側,他剛走到二樓的拐角,忽然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哭聲。
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沒太在意,又往上走了十幾階,視線裡出現了一個人影。
女生穿著乾淨的棉質白t,黑髮被盤成了圓潤的丸子頭,肩膀小幅度地抖動著,確實是在哭。
對方估計是沒聽見自己的腳步聲,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零零碎碎的哭聲鑽進他的耳朵裡,像是有螞蟻在心臟上爬,沒由得發癢。
陳硯愣了幾秒,不自覺停住腳,有些不知所措。
宋靜原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悲傷情緒中,眼睛哭得酸酸脹脹的,心頭也好像被人壓了塊石頭,喘不上氣來。
她想了好久,還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所以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呢?
當初他和吳雅芳離婚,錯也不在她身上。
她還在不停地鑽牛角尖,突然耳邊傳來一道低低的男聲,像是被浸了冰霧,帶著些涼意:“給。”
宋靜原有一瞬間的慌亂,她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現在的狼狽樣子,索性繼續低著頭,沒有動作。
空氣安靜了幾秒,對面似乎有些不耐煩:“紙,要不要?”
宋靜原用指腹胡亂摸了摸眼淚,始終沒有看他,說話還帶著點鼻音:“不用了,謝謝你。”
陳硯第一次主動幫別人,吃了個閉門羹。
他舌尖在側腮上頂了下,有些不爽地收回手,輕嗤一聲,轉身走了。
宋靜原聽著腳步聲逐漸消失,緩緩抬起頭,發現腳邊多了一包紙巾。
是剛才那個人給的嗎?
可惜她不知道那人是誰,不然應該和他認真道個謝的。
預備鈴聲響起,宋靜原迅速整理好情緒,帶著東西回到自己班級。
下午課間的時候,陳硯趴在桌子上補覺,迷迷糊糊地眼前又浮現出樓梯間的那個身影。
心頭莫名窩了股火兒,他直起身子往身後的牆上重重一靠。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鬼使神差地走出班級,回到之前遇見她那個地方。
但早就沒人了。
他靠在欄杆上站了會兒,在心裡腹誹說女生可真是個麻煩的物種。
尤其是哭起來的女生。
以後還是離遠點兒比較好。
……
轉過來週一,早上學校組織大家進行升旗儀式。
這周剛好輪到宋靜原他們班做國旗下演講,上週週五的時候,班主任把她叫到辦公室去,給了她演講的題目,讓她回去準備一下。
宋靜原本來是不想答應的,但老師說除了她之外沒有合適的人選,讓她幫幫忙,宋靜原這才勉強同意,用週末的時間寫了演講稿,然後背誦下來。
早自習剛結束,各班下樓到操場集合,宋靜原提前到主席臺旁邊候著。
主持人宣佈升旗儀式開始,按照以往的流程念稿子,臺下烏泱泱都是穿著校服的學生,宋靜原有點緊張,在一旁不停深呼吸著。
前兩個環節很快結束,主持人將話筒遞給她,宋靜原掐了掐掌心,深吸一口氣向前走了一步,朝臺下鞠躬後,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今天他們初二年級的領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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