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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把頭埋在殘留了白柳氣味被子裡,就像是還沒長成的雛鳥把頭埋在母鳥的的翅膀下,這是一種尋求安全感的行為。
死裡逃生殘留的恐懼讓他的手和腳都抖得很厲害,雖然木柯剛剛躲在病床下面喝了幾瓶精神值漂白劑把精神值回覆滿了,基本理智已經回覆了,但是木柯的生命值透支得太厲害了,這導致他的身體狀態非常得差。
他被吸走了太多的血液,陷入了失血過多的一種寒冷和近似休克的狀態,手腳就像是抽搐一樣不停地顫抖著。
木柯咬著牙蜷縮在帶著白柳味道的被子裡抖著左手摁右手,想要儘快恢復,他眼眶通紅,之前那個怪物一直吸血的時候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到最後木柯都眼冒金星了,他手背上的血管都癟了下去。
但他必須要被吸到這個程度,這樣他和白柳呈現出來的狀態才是差不多的,白柳才能順利假扮他進入苗飛齒的團隊裡。
木柯閉上眼睛,他回憶白柳之前交代給他的計劃,這樣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好受一點。
白柳的計劃非常簡單又大膽,就是紙杯橘子游戲。
就是把一個橘子藏在三個紙杯當中的一個,然後輪換紙杯讓對方猜到底哪個紙杯才藏有橘子,投資人一模一樣的外殼就是那三個紙杯,而紙杯下面的白柳,就是苗飛齒他們要猜的那個橘子。
但這個簡單計劃有很多需要解決的複雜問題。
首先第一個,木柯的眼神落在白柳放在桌子上的三個大小不等紙杯,他皺眉:“你和病房裡的那個病人的外表並不完全一樣,他比你更細長。”
“對,沒錯,而且不光是這個,苗飛齒父子是s-級別的玩家,他們完全可以不按照我們的遊戲規則來。”白柳飛快輪換著手上的三個紙杯,語調不疾不徐,“他們有能力直接把這三個紙杯都被捏癟,然後再去檢查紙杯下面誰才是他們想要的橘子——也就是我。”
白柳一邊說一邊很平靜地捏癟了自己手中三個大小不一的紙杯,紙杯露出下面被捏得爆漿的橘子來,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把紙杯給扔進了垃圾桶裡。
木柯緩慢地吞嚥了一口口水:“……那怎麼辦啊?”
“所以第一步,我們要讓他們認為這三個紙杯,他們沒有能力輕易捏癟,他們才會按照這個遊戲的規則來。”白柳用手指點了點一個紙杯,在上面寫了一個a+,“我會偽裝成一個有a+能力的怪物,同時假扮三個怪物,這裡的護士換班只有十五分鐘,就算他們是s-等級面板的玩家,同時面臨三個a+級別的怪物,我覺得他們也會更傾向於擊殺一個。”
“但你只有一個,你怎麼同時假扮三……”木柯沒說完的話戛然而止。
白柳以一種眼花繚亂的速度在他面前飛快地輪換著紙杯,一時之間只能看到殘影,而那個寫著a+的紙杯因為殘影,好像三個紙杯都同時出現了這個a+的標記,白柳微笑著抬眼:“靠移速。”
“至於你說的外表的問題,這裡的病人是病得越重越纖長,而對於我們玩家來講,有兩個指標來衡量。”白柳抬眸直視木柯,“這兩個指標一個是生命值,一個是精神值,從客觀邏輯上來講,我們只需要把生命值和精神值下調到和這個怪物差不多就行了。”
“生命值的下調很簡單,而精神值的下降,利用這個病人怪物就行了。”
木柯抿著嘴,他臉上很明顯能看到對這個計劃的反對,很快他又不贊同地開口了:“苗飛齒和苗高僵是兩個老玩家,這種簡單的把戲很難騙得到他們,而且就算不是老玩家的我,橘子紙杯這種遊戲我也可以靠記憶裡很輕易地認出那個紙杯是正確的,但我們如果下調生命值和精神值到這個病重這個點,如果對方一旦識破……”
“你會死的,白柳。”木柯看著白柳的眼神甚至帶上了一點乞求,“你真的會死的。”
“木柯,這個計劃的重點不是我的死活,我只是我百分之五十的生命值。”白柳用一種冷靜到近乎殘酷的語氣對木柯說,“這個計劃的重點是讓你能安全在icu裡待一整個晚上找出續命良方。”
“你手裡擁有籌碼之後,你主身份線的任務就完成了,而副身份線的任務,也就是兒童那邊的任務小白六是目前完成得最快的,你只要用錢就能吊著他幫你做事,他會配合你的,這樣你可以搶跑去通關,如果我死了,你就帶著我的另外百分之五十生命值通關,明白嗎?”
木柯泫然欲泣,瘋狂搖頭:“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做不到我們就一起死吧,木柯。”白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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