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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寫,白柳一邊說話:“《愛心福利院》是一個死亡率至少百分之五十的二級遊戲,這個遊戲分割了我們的生命值,把我們分成和兩個不同的身份線,分別佔有百分之五十的生命值。”
白柳隨手取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了兩個,然後在兩個中間打了一個對抗的箭頭:“但我們一開始就不是什麼合作關係,因為這個遊戲很明顯只能存活百分之五十的玩家,那麼更合理的設定,我們和這群和共享一個生命值進度條的小孩應該是一個對抗的關係。”
所以白柳之前才會對小白六保持一種警惕心,因為某種程度上來講——
“我們和這群小朋友是敵人。”白柳淡淡地抬眸看了一眼臉色有些沉的劉懷,他繼續敘述,“而這個最終驗證了我的想法。”
“我們這群要存活就要抽取對應的小朋友的血液,從那首鵝媽媽童謠的時間程序來看——,我們至少要在病重,也就是週四之前抽取這群小孩的血液,才能順利存活,不然病重之後一天之後我們就會死亡。”
白柳在紙上寫了一個(deadle):。
“而這群小孩同樣的道理,要在週四之前逃離愛心福利院才能避免被我們抽血順利存活,所以他們的主線任務是逃離福利院。”
白柳手指敲了一下自己的筆,狀似思索:“其實我感覺小白六,也就是我的小朋友已經察覺到了我們之間的對抗關係,但之前我把我自己的把柄交給他的這個行為,讓他意識到了我想幹什麼,也讓他可以隨意處置抹殺我的性命,這種程度的交付讓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和我達成了合作關係。”
劉懷怔怔地看著只有6點生命值的白柳,他在對上白柳古井無波的眼神的一瞬間,劉懷顫了一下,他猛得明白了白柳要做什麼了。
“我再次確認一點,你可以為了你的妹妹付出生命對吧?”白柳掀開眼皮看向神色晦暗不明的劉懷,他的語氣很平靜,靜到不像是在談論自己的生死,“我和木柯生命值都快見底了,相信你也看出來我們這邊的方針了。”
白柳無比平靜地說:“我們保小不保大。”
小白六之所以最後願意信任他,就是因為白柳願意為了小白六犧牲自己,讓小白六活著,為此白柳心甘情願地奉上了可以讓小白六輕易扼殺自己的把柄。
而小白六也明白了這一點,並且為白柳這種毫無理由的全部奉獻和犧牲好奇著,這就是白柳想要的,沒有比他還懂要如何贏得十四歲的自己的信任了——那就是成為陸驛站這種可以對他無理由奉獻犧牲自己的人。
十四歲的白柳信任陸驛站這型別的人,因為在傷害自己和傷害白柳之間,他知道陸驛站一定會選擇傷害自己。
那麼現在遊戲裡十四歲的小白六就會信任現在的白柳,白柳變成了自己的——那個會對他無私奉獻,甚至是付出生命的。
劉懷的臉色陰晴不定。
而白柳就像是沒看到劉懷的臉色一樣收回了自己的遊動的目光,繼續看向了自己手中的紙張。
白柳完全沒有被劉懷的掙扎的情感影響到,而是無動於衷地繼續分析了下去:“並且以我的看法,如果只是取一個孩子的血就能灌出來一株可以救我們的血靈芝應該是不太可能的,因為這是一個死亡率最低百分之五十的遊戲,如果只是取得自己小孩的血就能順利存活,我覺得不是一個二級遊戲的正常死亡率。”
一邊說,白柳一邊在紙張上寫→。
“所以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這個遊戲還有更多的設定,如果單純地從二級遊戲死亡率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五十這個區間來看,這是一個6人的死亡遊戲,玩家的死亡人數應該在3到48之間。”
白柳用幾筆在紙上簡單地勾勒出了一個小女孩的影象:“但這個我們這個副本還有特殊的點在於孩子那方還有一個玩家,也就是劉佳儀。”
聽到的名字出現,劉懷的目光定在了白柳的臉上。
白柳若無其事地繼續說了下去:“在一共只有五個可以取血的小孩的情況下,假定死亡率最低為百分之五十,只需要死三個玩家,假定劉佳儀被抽血死亡補足其中一個死亡名額,假設存活的玩家全是我們這些。”
白柳目光專注地在紙面上寫:
“那麼在以上對投資人最有利的條件全數滿足的情況下,最多也就能存活三個投資人,按照這個比例和死亡率百分之五十的前提,一個通關一個床最少大概需要16個孩子的血。”
白柳在紙上寫了一個,他把和小數點之後的分別畫了一個小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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