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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和劉懷終於被姍姍來遲的護士給抬了下去。
這注定是一個混亂的夜晚,木柯跟在後面慌亂地跑,醫院裡那些小孩怪物似乎也被這場動靜很大的爆炸嚇到了,紛紛消失不見了。
在經過短暫又不專業的治療過後,白柳和劉懷這兩個沒有受到什麼爆炸傷,只是單純失血過多的患者很很快又被抬出了手術室,送回了原來的病房。
其實本來護士們也想把他們兩個送進重症病房的,但現在重症病房已經被其他的病人給填滿了,白柳和劉懷這種傷勢相對較輕的,只能待在自己的普通病房。
比如受到了重傷的苗飛齒和苗高僵,現在就待在二樓的重症病房,目前還都處在昏迷當中,眼看短時間是不會醒了,白柳當然也生出過現在就下去刺殺這兩位的想法,但可惜的是重症病房裡全是護士,他們根本混不進去。
並且他們現在也沒有主要攻擊力了。
劉懷雙臂沒了,白柳的體力和生命值也幾乎耗盡了,碰一下就能死,只有木柯還好點,但也只有六點生命值了。
但木柯就算是拿著匕首下去砍,苗高僵躺在那裡不動,木柯平砍一個小時都不帶砍得破的苗高僵的防禦的。
而且要是把這兩人搞醒,先死的可能是他們——所以目前按兵不動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他們的目的已經基本達到了。
白柳和木柯的病房都被炸爛了,他們回不了自己的病房,病房被白柳這次爆炸搞得極其稀缺,他們又不可能和其他怪物投資人住一個病人,在協調之後這三人如願以償地被護士安排在了一個病房——501,劉懷的病房。
劉懷躺在床上,木柯和白柳用書撕成一張張的紙墊在地上,準備湊合著過一晚上。
白柳佈置完自己晚上的床之後,他並沒有躺下來,而是拿著抽屜裡的筆,把撕下來的紙張上鋪在膝蓋上,似乎在隨意地寫寫畫畫著什麼。
木柯好奇地探頭過去看:“白柳你在寫什麼?”
白柳說:“我在整理目前的線索,遊戲內和遊戲外的。”
“哦!說線索,白柳!”木柯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始向白柳認真彙報起來,“我在下面翻病歷檔案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雖然裡說挑選小孩的的意思應該是有血緣關係的孩子最好,但我在下面看病案資料的時候,發現大部分的投資人病人挑選的取血兒童——”
“——和他們毫無血緣關係,但最終也取得了比較良好的治療效果,對吧?”白柳目不斜視地在紙面上寫著一些東西,“像我們一樣靠系統設定直接和自己的有血緣關係的畢竟是少數。”
“按照常理和現實裡的情況推斷,大部分的投資人是不可能拿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兒童來搞這種偏方的,而且他們找福利院裡的小孩也不是為了找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兒童。”
白柳隨手畫了一個福利院樣子的小房子,又畫了兩三個瘦長鬼影樣子的,在福利院和之間寫了一句。
白柳的筆在紙上若有所思地點點:“所以血緣關係只是裡的一重意思,很有可能只針對於我們這種系統給我們捏了和我們有血緣關係的npc兒童的玩家而言的,而對於這裡的其他投資人和現實裡的那些企業家,這個明顯還有別的定義。”
“也就是符合這個裡這個定義的兒童不止是有血緣關係的兒童,還有別的兒童符合裡的標準,我在下面翻病歷資料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木柯點頭贊同白柳的說法,很快他又有點迷惑:“但我其實不太明白投資人挑選這些抽血小孩的的具體標準是什麼。”
“如果是要求孩子的血型和標準一致的話,我記憶裡的他們挑選的小孩血型無論是以abo,還是以rh來分型,投資人和抽血兒童都有不一致的。”木柯按照自己的記憶,條例非常清晰地闡述分析著。
“並且我根據所有被挑選的小孩的查血指標做了粗略地記憶分析,但無論從生化指標,血紅蛋白的含量,我連這些小孩的背景資訊和地域都記下來了,也看不出挑選的標準,我其實搞不太清這個的定義。”
木柯的眉頭越發困惑地緊鎖:“並且我在大量地閱讀記憶那些病案資料後,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點,那就是大量被挑選的用來抽血的兒童都不太健康……”
“——都有各種不同的缺陷,或者說先天性疾病對吧?”白柳的眸光定在自己紙面上的某個點上,“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投資人不挑選健全的兒童,而是偏愛這些更加虛弱看起來有各種先天性疾病的兒童?”
“對。”木柯飛快點頭,他有點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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