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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漫不經心地擦去自己嘴角的血液,抬眼看向臉色都嚇白的牧四誠,不緊不慢道:“吼什麼呢,我沒死,這些怪物的攻擊傷害值判定又不是以部位判定的,盜賊哥哥的傷害值只有2,我有三點的生命值,被扎穿腦子也能活,快過來幫我。”
牧四誠回過神來之後,看著渾身是血的白柳都他媽要虛脫了,這比他自己被扎穿心臟還刺激。
牧四誠一個斜衝躲開身後的盜賊弟弟,定睛一看,發現白柳白柳居然用鞭子絞住了盜賊哥哥穿過他的雙手,導致盜賊哥哥不能離開,貼在在白柳身後無能狂怒地叫著。
白柳抬眸看了牧四誠一眼,他的語調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無力,但依舊冷靜清晰:“手,在手裡。”
牧四誠一怔,他猛得回過神來:“你認為碎鏡片被盜賊哥哥藏在手骨裡嗎?!”
“對,快點,我控制不住多長時間了,我們也沒有多長時間了。”白柳露出一個微笑,“對於盜賊來說,最重要的部位應該是手吧,所以當初劉懷才會砍掉你的雙手,因為你雙手的攻擊力最強。”
“那對於這個盜賊哥哥來說,我覺得最重要的地方,也應該是手。”
牧四誠一怔,然後終於前所未有地大笑出聲,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最後說:“對,我都忘了,對於盜賊來說最重要的部位是手了,畢竟我被砍好多次了。”
“不過你說的的確是對的。”牧四誠垂下眼簾,收斂晦暗不明的眼神,他勾唇笑起來,他兩隻手都不空,牧四誠緩緩低頭,眼冒紅光,張大被獸化之後大得有些猙獰的嘴,惡狠狠地咬在被白柳絞住了盜賊哥哥穿過他的雙手上,然後用力一扯,從白柳的身體裡扯出了這一雙盜賊的雙手。
雙手被扯出來的一瞬間,白柳嘶叫一聲後仰,牧四誠滿臉都被濺滿了白柳的血,他帶著邪氣撕咬著盜賊哥哥的雙手,含糊不清地說:“盜賊最重要的,的確是他的雙手。”
枯柴般的手脫離的一瞬間,盜賊哥哥淒厲地慘叫一聲還試圖掙扎,但被牧四誠目光冷厲地咔嚓一聲咬斷,不再動了。
盜賊哥哥失去雙手的一秒之後,頃刻就虛弱了下去,它變得更加萎縮矮小,它不甘地睜著流血的眼珠,惡狠狠地長嘯著,看著牧四誠手中那雙被剝離下來的雙手——那雙手的被黑漆包裹在內的指尖輕輕擦拭一下就閃閃發光,每個手指頭2個碎鏡片,十個手指,一共二十個碎鏡片。
盜賊弟弟終於蓄滿了大招,狂怒著蹲地狂錘,火焰從他身上衝天而起,灌滿了所有的列車車廂,牧四誠他們移動雖然依舊很快,但還是撤退不及,車裡爆出來的尾焰還是追上了他們,牧四誠反手把白柳丟出了火焰的範疇,他側身用後背替白柳擋了一下火燒,牧四誠被燒得悶哼了一聲。
白柳被甩在地上勉強打了幾個滾。
牧四誠滿臉是血,狼狽不堪,背上是大片大片的燒傷,被燒得皮開肉綻,白柳被牧四誠甩出去丟在現在躺在地上,目光渙散,胸膛劇烈起伏著喘氣,他體力已經徹底被耗空了,連小拇指都動彈不得了,嘴角和麵前的白襯衣都被血染得變了一個顏色,但是這傢伙也和牧四誠一樣,嘴角上翹,在愉悅無比地笑著。
因為他們是一對成功的小偷。
因為他們哪怕生命值都要清空了,但都活了下來。
“wow,幹壞事成功的感覺真棒。”白柳艱難地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滿足地笑道,“特別是在偷到手的東西很有價值的情況下。”
牧四誠也脫力地坐到在地,他後仰著頭靠在椅子上,低著頭大口呼吸著,他笑罵著踹了一腳癱在地上不動彈的白柳:“白瘋逼,你現實世界到底是幹嘛的?這麼擅長偷別人東西,又這麼擅長去控制算計別人,鞭子也使得這麼好,你該不會是什麼高智商犯罪聯盟裡的人物吧?”
“一個缺錢的下崗職工罷了。”白柳懶懶地說。
牧四誠輕蔑嗤笑:“下崗職工?我信你個鬼。”
車內的廣播聲終於又響了起來:
“列車即將發動,請乘客們排隊下車,請勿在車廂內逗留——”
怨恨的盜賊兄弟失去了所有的碎鏡片之後,和一堆焦屍乘客離開了車廂,他們站在緩緩閉合的車門外,目光怨毒地看著車裡的白柳和牧四誠,白柳躺在地面上,胸口大片的血跡,他居然還有心情側過臉來,笑眯眯地對車門外的盜賊兄弟打招呼:“拜拜。”
“吼——”盜賊兄弟不甘地對著白柳怒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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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春華和劉福渾身溼透地從遊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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