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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佳儀咬住下唇不說話了。
“永遠不質疑戰術師的決策。”唐打抬頭直視劉佳儀,“在他制定好決策的一瞬間,就已經做好了為勝利付出生命的覺悟——白柳比你清楚這一切的後果。”
“但對戰術師而言,遊戲的勝利才是最重的,而你,作為他的隊員,做的所有事情,就是執行他的決策,然後贏得比賽。”
劉佳儀嗓音發啞:“……就算為這勝利,白柳死了也無所謂是嗎?”
唐打很平靜說:“是的,無所謂。”
“為這就是他想的。”
唐打說完,轉身離開了,在雪裡踩出很沉重的腳印。
劉佳儀站在門邊低頭看了一會兒這腳印,深吸一口氣,胡亂揉搓了兩把擦乾淨眼邊的淚,轉回身去開始翻箱倒櫃找圖和資料。
她咬牙狠狠想到——死就死吧,死也先熬過這一劫,先把心臟挖出來再說。
不能凍死在這兒!
等到白柳他們被唐打拿著鑽孔機輪換回來的時候,劉佳儀已經熟練在雪紮好了營,還拿出了取暖的裝置給這個人取暖。
牧四誠捧著一杯熱水瑟瑟發抖,說出來的話都帶著冷得打抖的波浪線:“靠~啊~也~~冷~了!”
劉佳儀遞給白柳一張毛絨毯子,白柳接過擦了擦自己掛冰的髮尾:“謝謝。”
“燃油快不夠了。”劉佳儀在這群人緩過來之後,就冷靜開始敘述客觀困境,“為還給直升機飛行留下足夠多的燃油,我們的燃油不夠挨六個時。”
白柳只是略加思索,便提出瞭解決方案:“附近有其他觀察站嗎?我們可以過去搜圖,看看有沒有燃油和物資可以補充。”
“對,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劉佳儀取出一張圖鋪在她和白柳之間,“但我仔細對照察看了一下,只發現了一個有可能有物資儲備的方。”
劉佳儀指向圖的一個木屋標識:“就是這個斯科特屋,這是一個文物,是1912年初探險家過來的時候留下的。”
木柯一邊衝自己手心哈氣一邊探過頭來:“但這種文物建築,還是木製的,易燃,會留下大量燃油儲備在裡面嗎?”
“會。”劉佳儀肯定點了點頭,“我翻過艾德蒙的書籍,裡面有個旅遊冊子,面有不少這個斯科特屋的介紹,為這個木屋還在維護和翻修,有人居住在它附近,所以是有燃油儲備的。”
白柳點頭:“這裡離這個點不遠,我們可以先直接步行去斯科特屋看看。”
他乾脆下令:“木柯,牧四誠,還有佳儀你們和我一起過去,帶走部分燃油和物資,把其餘大部分留給唐隊長,他耐寒能力強,有直升機駕駛能力,並且對南極更為熟悉,讓他在這裡主攻鑽孔和挖掘。”
“等我們到了那邊給他打衛星電話,如果有油就讓他過來加油,如果沒有,就讓他繼續原待命。”
白柳環視一圈:“有人有見嗎?”
木柯和牧四誠:“沒有。”
劉佳儀抿了抿唇,沒回答。
白柳安靜看著她。
劉佳儀抬起泛紅的眼睛和他對視一會兒:“你非贏黑桃嗎?”
白柳微笑:“非。”
雖然對這個答案早有預料,但劉佳儀還是忍不住想罵他:“死了也沒所謂?”
白柳笑笑站起來,他拍了拍劉佳儀的腦袋,伸出大拇指擦去了她忍著不落的眼淚,輕輕抱了抱她:“——我保證我死前就會贏他。”
一行人辭唐打,拿雪橇和雪仗往斯科特屋的方向進發。
斯科特屋的確不遠,一行人走了沒多久,就能看到海岸邊這棟風格懷舊的建築物。
木屋裡隱隱有光,泛出一陣溫暖的熱度,讓一行從風雪中跋涉過來的人有種讓人心曠神怡的暖洋洋,牧四誠舒服得都忍不住軟了聳立的肩胛骨。
白柳把雪仗放在一旁,脫下雪橇鞋,拿出鞭子走進了斯科特屋。
坐在吱呀作響的木凳的是一位老人,他半閉著眼睛在壁爐邊烤火,雙臂交疊在腹前打瞌睡,翹的鬍子抖動,嘴角冒出了一串酣睡才能發出呼嚕。
白柳踏進屋子裡的腳步聲和門口闖入的風寒吵醒了他,他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眼睛,然後看到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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