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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門給關了起來,單膝蹲下,撿起了幾張地上的碎紙低頭看了起來。
“原來在試圖區分我和白六啊。”白柳垂著眼眸,“……都到這一步了,記憶裡其他部分都被吞噬了吧,只剩下我的存在了。”
白柳隨手找了一個倉庫裡廢棄臺階坐了下來,他雙手交握在身前,前傾身體把倒在地上的木柯扶了起來。
木柯恍惚地抬起頭看著白柳,臉上忍不住露出那種小丑式的癲狂笑容,表情就像是痙攣般抽動著,但下一秒又被木柯自驚慌失措地抬手遮住了,出口的聲音裡帶著泣音:“別看這樣的我!這不是我!”
“是因為記憶力太好,所以完全沒有辦忘記方灌輸給你的記憶嗎?”白柳沒有被木柯的情緒影響,語氣平和地詢問。
木柯就像是做錯了事情般的小孩子般低著頭:“是的。”
白柳垂下眼簾:“我的確可以想辦給你抹消這段記憶,但如果只是抹消了,再遇到小丑的時候,你會恐懼的吧?”
“畢竟就算抹消了,你也被他的記憶戰勝過了,你逃避了他的記憶。”
木柯的肩膀顫抖了一下,他咬緊下唇,沒說。
“為什麼會被小丑的記憶吞噬呢?”白柳詢問,“木柯沒有自存在的義嗎?”
木柯依舊沒說。
白柳繼續說了下去:“人有了自存在的義,知道自為何物,知道自為什麼而活著,就很難被另一個人的存在抹消了。”
“論那個人的存在你影響有多強烈,看起來和你有多類似,他和你也不是一個人。”
白柳遞給垂著頭的木柯那些滿比較表格的碎紙,平淡地開口:“就像是我和白六。”
木柯愕地抬起頭。
白柳望著木柯:“木柯沒有自存在的義嗎?朋友,親人,愛人,事業,物質之類的?”
木柯遲疑了很久,慢慢地垮下了肩膀,沒有那麼緊張了,出神地敘述著:
“因為疾病的原因,我從小到沒有什麼朋友,他們都害怕傷害我,和我交朋友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我的父母一直我很好,也用盡全力地救治我,竭力滿足我的一切需求,但因為醫生很早就說過我多半活不了多久……”
木柯靜了一會兒,說:“所以他們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等我死掉一樣。”
“我也沒有喜歡過誰,感覺他們可以活很時間,和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木柯緩慢地攥緊了拳頭:“……很嫉妒這些可以活很時間的,健康的人,所以沒辦喜歡上他們。”
“物質和事業……”木柯頓了一下,“家要死的人都很好,所以早就毫不吝嗇地給我了。”
木柯靜了很久很久,眼淚從他泛紅的眼眶裡滾落,他抬手擦了一下,突哭著笑出了聲:
“……從出生就預知了自死亡的人,好像是沒有存在義的。”
白柳靠在臺階上,拖著下頜半闔著眼:“如果用股票來比擬,因為很快就會死掉,所以沒有人願把感情投資到你這樣一個註定會虧本的股票上。”
“你是個沒有價值的空頭股票,而這種情況下,你遇到了願相信和投資你的我,所以你就像是抓住了最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攥緊了我,藉由我的肯定而存在,你在我的身上得到了情感回饋,尋求到了自身的存在價值。”
白柳平淡地看著木柯:“而這點,你和藉由白六的肯定存在的小丑是一樣的,所以在你區分我和白六的情況下,你難以辯解自和丹尼爾,是這樣嗎?”
木柯嘶啞地應了:“是的。”
“抬起頭來看著我,木柯。”白柳用一種下命令的語氣說,“望著我,說出我和白六相的地方。”
木柯下識地服從了白柳的命令,仰頭看向白柳,聲線發顫:“你們都喜歡金錢。”
白柳淡淡嗯了一聲。
“利用一切不擇手段地達到自的目的。”
“很擅遊戲。”
“……”
“……現在都是發。”
木柯發抖地陳述著,眼前一片朦朧,他感覺自漸漸陷了混成一片的腦海裡,分不清面前這個真實的發白柳和丹尼爾記憶裡白六的區別。
“發嗎?”白柳若有所地掃木柯一眼,忽笑了,“我記得你的技能武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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