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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神眯了眯眼,友善親和:“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不斷地放細線往賭池裡加註,和狂熱羔羊保持差距不斷縮小,但又不超越他們。”
“為什麼不能超越他們?”柏溢好奇地追。
劉佳儀看了逆神一眼:“為了吊著狂熱羔羊,逼著他們不停往裡加倉,把整個狂熱羔羊公會給榨乾,超越了狂熱羔羊就不會為了保住壓我們一頭的勢頭繼續往裡加倉了。”
逆神誒了一聲,眯眯的:“也不是榨乾,只是希望他們下次不要再玩這種重倉的遊戲了,對普通觀眾挺不友好的。”
下次沒有能力再玩這種重倉的遊戲,那就是公會里都沒什麼積分了啊,這不就是榨乾嗎……
劉佳儀別過了眼。
她覺這個逆神看起來心善,下手倒是挺狠的,一點後路不留。
“接下來就看白柳表現了。”逆神往座椅後背上舒舒服服地一靠,抬起頭看向大螢幕,“只要白柳能翻盤,狂熱羔羊重倉再多也沒有。”
大螢幕裡,白柳正摁著向他衝過來的牧四誠的脖頸,色冷淡地伸出手讓牧四誠吸食自己的生氣。
牧四誠臉上不正常的青白之氣漸漸褪去,不停掙扎嘶吼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白柳的臉色更白了,在搖曳的燭光下他的血管幾乎能透過面板顯出青色。
回過神來的牧四誠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跪在地上嘔吐了好幾口腥臭味濃郁的黑水,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拳頭攥緊。
“……我變倀鬼了,是不是會攻擊被我吸了生氣的你?”牧四誠啞聲,“那你不如把我……”
“嗯。”白柳把牧四誠給扶起來,淡淡地把牧四誠後續的話給擋了回去,“所以在那之前我們要找到你的屍體。”
“……我的屍體多半在橋那邊。”牧四誠望向越來越近的紙橋,色凝重,“但是橋上這麼多殉橋鬼……”
橋上撐著白傘,穿著白衣的女人離白柳他們越來越近,牧四誠感到一種厚重的涼意從這些女人的身上浸染出來。
這些女人身材又高又纖細,背對著白柳他們有規律地在橋上行走,一始是慢的,但是白柳他們走的越近,這些女人行走的速度也變快了。
有幾次牧四誠甚至感覺有幾個女人在跳下去之前透過傘,怨毒又期盼地看了他們一眼,死死地盯著他們,臉上帶著詭異的往橋下終身跳去。
牧四誠喉頭上湧上一股腥味,他感到一種本能的畏懼:“你不是說殉橋鬼沒有對付辦嗎?我們怎麼過去?”
白柳看牧四誠一眼:“這不應該我,應該你。”
牧四誠懵了:“我?”
“是的,因為你已經過了一次橋了。”白柳說。
牧四誠下意識回答:“那是你指導了我,給了我怎麼過鬼橋的方啊!你讓我屏息就能過鬼橋啊!”
白柳輕微搖頭:“我的確猜到了墓穴裡有用來陪葬的紙鬼橋,告訴了你屏息就能過鬼橋的辦,但那是建立在橋上沒有殉橋鬼的前提下,如果有殉橋鬼,哪怕你屏息也是一樣會被跟身的。”
牧四誠:“什麼是跟身?”
白柳解釋:“殉橋鬼在你上橋的時候,會以為你是她的丈夫,前來給你撐傘,跟隨在你身後護送你回家,這叫做跟身。”
牧四誠後背始發涼:“……如果她後來發現了我不是她的丈夫呢?”
白柳語氣平靜:“如果你是她真正的丈夫,她會撐著傘和你一起下橋歸家,但如果你不是,在下橋的時候如果她就會滿懷怨氣和恨意地拖著你一起跳下橋,和她一起殉橋。”
“……有沒有可能殉橋鬼在這橋上待久了,忘記自己丈夫的樣,辨認不出我是不是她丈夫,從讓我矇混過關過橋?”牧四誠心存僥倖。
白柳否決了:“不可能,鬼認人靠是陽氣不是貌,除了能改變生人陽氣的,沒有什麼東西能欺騙它們。”
“那我是怎麼過橋的?”牧四誠也迷茫了,“我想不起來了。”
“不用想起來。”白柳攙起牧四誠,神色淺淡地往紙橋上走去,“上橋再說吧,你上次能過橋,這次也能。”
牧四誠一驚:“為什麼!殉橋鬼不是會跟我們的身嗎?”
“不用擔心她們。”白柳微,“她們不會跟我們的身的。”
牧四誠充滿疑惑:“為什麼不會跟我們的身?你不是說只要身上帶著陽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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