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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塔。”
一聲極其縹緲的語音從空中飄過,站在船上的黑桃瞬回過頭來,他嘴唇緊抿環視了周圍一圈人,試圖從裡搜尋從白柳的身影。
朝著祭典走的人群盛裝打扮,彼此熱鬧地交談著,裡並沒有白柳的身影。
但剛剛那個的確是白柳的聲音。
黑桃逆著人群走,一邊視線飛快地在人群當中探索著,一邊乾脆地點開了自己的系統板丟了一個道具出來,探查周圍是否有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玩家。
緊接著,主線任務的板在黑桃前自動放大彈開了,上的主線任務被加粗標紅,板幾乎跳到了黑桃的眼睫毛上,像是生怕黑桃看不。
黑桃無表情地側過臉嘖了一聲,收攏五指將系統板縮小推開,敷衍地用餘光掃了一眼系統板:
黑桃再次在系統的強制勉強又閱讀了一遍主線任務,收回板的一秒繼續在人群中搜尋白柳的影子了。
有幾個穿著夏日祭和服的年輕女孩子小聲交談著,從黑桃身側擦過:
“今年我聽說,御船家是不是要獻祭那位啊?”
“不能吧?御船家那麼寶貝那位,藏了那麼多年,而且獻祭了他,我們邪神祭怎麼常進?”
“聽說御船家在夢裡得到指令了,以後邪神祭不用這位出了,邪神大人會挑選新的繼承人。”
作為一個從來不收集資訊的暴力玩家,黑桃像是沒聽到一樣,目不斜視地從這□□談的npc旁邊快步走了過去。
隔了一會兒,又有幾個穿著浴衣的成年男人哈哈大笑地從黑桃走過:
“去年我家在船宮夜歡祭上抓到了一個祭品在海上神社許願成功了,今年還過得不錯,今年又抓到了一個,看來明年也應該過得還以。”
“再怎麼過得好,也不能比得過御船家了。”有個男人唏噓地用手摸了摸巴,“自從五年前那場大火,北原家被燒得精光落敗去,最大的祭品也落到御船家手裡之後,我知道鹿鳴縣接來十年都會處於御船家的統/治之了。”
“誒,不是說今年御船家要將最大的祭品獻祭了嗎?”旁邊有個男人興致勃勃地探頭過來,揣手追,“的假的啊?不是說這祭品很邪嗎?當初北原家不是因為被這祭品反噬,才會那樣嗎?”
“一場大火之後人死的死,瘋的瘋,只留幾個痴痴傻傻的幾個後輩守著兩三個一看獻祭不了的劣等祭品過活。”
“噓。”最開始說自己抓到祭品的那個男人臉色一肅,他眼珠子左右轉了轉,聲音壓低,“不想遭報應,你們這蠢貨少給我提五六年前那事。”
“五年前,差不多半個村子都是被這祭品給清空了,大批的人跳海自殺,大家對神社恐懼無比。”
這男人眼神嚴肅地警告:“你們以為為什麼神社被搬到海上了?不是因為大家不敢和神社同處在同一片陸地上了嗎?”
幾個男人瞬噤聲,縮著頭聚攏,對著黑桃沉默走過。
但黑桃依舊沒有聽這人在說什麼,依舊朝著他目光的終點走去:
系統幾乎是忍無忍地跳出了一個板:
黑桃一頓:“我為什麼要注意他們說話?”
系統板顯示:
“是這樣嗎?”黑桃臉上什麼情緒都沒有,“我還以為是遊戲設計者想讓我按照他設計的遊戲路徑走,所以才會這樣故意給我資訊?”
“我不喜歡這種式玩遊戲。”
黑桃抽出了鞭子,黑色的眼睛裡倒映著停靠在港口的,金碧輝煌的大船,語氣冷淡:“這樣玩遊戲,我和這被安排好的npc有什麼區別?”
“這根本不是我的遊戲,而是他的遊戲。”
跳出來的系統板滋啦一聲,從黑桃前消失,黑桃臉上毫無情緒地握住鞭子,筆直地走停靠在海邊港口那艘大船。
他走到了港口——這裡也是黑桃之前聽到白柳聲音傳過來的地,他目光一掃,四處打量。
港口側邊有一座巨大的木製高臺,高臺是四角翹起的簷臺結構,裡有一座用表演祭祀舞蹈的木製舞臺,木架周圍吊著一根粗壯的注結繩,注結繩上隔著一定距離掛著用來退避邪祟的御守白紙。
高臺有一塊木板上紅漆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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