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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南宮墨正在水浪裡,半個腦袋倚著一塊斜石泡搓得舒適,卻被什麼踩了一下,整個身軀便順著那股倒勢滾入了深水中,並且在剎那間,自己的命根竟被人牢牢地鉗制在了手中。

許鳳輕和南宮墨在水底以無以倫比的曖昧姿勢,翻了個滾後,方才浮出水面。當相視看到彼此那放大在臉前的容顏時,都腦中一片空白,睜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

南宮墨盯著許氏似象牙雕出的水潤桃子,撐開淡綠的抹胸,真是惹火極了。

他的眼睛花了,喉嚨緊了。才驀然發覺原來在她的手裡抓著。

許鳳輕也感到手中之物有異動,還沒來得及撒手,就聽南宮墨啞著嗓子道:“你把我的東西寵愛壞了。”

許鳳輕慌忙鬆開,,赫然立在相挨很近的兩人中間。

南宮墨的俊臉漲成了醬紫色,結巴咳道“這個,這個,我沒碰你……”,忙把自己的龍頭往水下按去,誰知那不聽話的傢伙立刻又彈了上來。強按了幾次,反倒更加鬥志昂揚了。

許鳳輕啐了一口,恨道“連根割掉就老實了”,轉身上岸,匆匆穿了衣服離去。

徒留南宮墨尷尬地立在那兒,撫著因無處洩火而分外躁動疼痛的小弟,可憐地想:“你這玩意兒,如此不爭氣,再折騰幾次,非急成太監不可!”

自從這事之後,南宮墨與許氏兩人,偶爾再單獨相處時,氣氛開始變得更加微妙窒息起來。

特別是南宮墨,每次來到密室或地宮花苑,雖儘量和許鳳輕站開很遠,但那襲純白的華服,時常被他在腹下頂起一個凸起,似隆了個丘壘似的,顯得分外怪異。

許鳳輕提醒自己如同醫生,不與得了亢奮症的病人一般見識。心裡卻在思忖,如此下去可如何是好?看來還是得離開。

南宮墨似察覺了她的心意,總是慌道:“我那是在練金剛不壞之身……你可別亂想什麼,我又沒有食言,沒有碰你,你不要冤枉我。”

許鳳輕發作不得,只不睬他。

如此暗波洶湧地相處數日,妙薇公主的慶生大宴已是來臨。

許鳳輕換穿一身玄色素領的裝束,對著挑眉毛橫眼睛的南宮墨問道:“這下總行了吧?”

南宮墨從未像今天這麼吹毛求疵過,其實看著許鳳輕把最尋常不過的衣服,都能穿出那份簡約孤傲的氣息來,他暗中早讚歎了個千折百回了。但他絕對不能讓她這般赴宴,太出眾不是好事,說不定被哪位看上,豈不成就了別人的洞房花燭?

南宮墨可沒那麼大方——他只有這一個砰然心動的女子,怎會容人窺覬了去?於是搖頭道:“不好不好,還是本王來為你打理吧。”

許鳳輕聞言,抓緊衣襟下意識退了半步。南宮墨難得平靜的龍弟又蠢蠢欲動起來,卻也知道輕重,只心猿意馬了片刻,便拿出一套太監公公的衣服道:“為了保險,穿這個吧。”

許鳳輕淡瞟一眼,無言接過,轉身回屋換上。心中卻在忖著:“登徒子,你打量我真不知道,這些天來你身體上的那點異變嗎?既然你的雄風如此旺盛,那你就慢慢消磨去吧。”

整理衣服邊角時,卻又想起:“但我答應過他,他若不碰我,我便不離開他。可現在他那標槍直挺的狀態,又與抱著我啃啃咬咬有什麼區別?不過是由肉體上的折磨,換成精神上的折磨罷了……我不主動離開,還不能借助外力被動離開嗎?”

南宮墨並不知她的心思,看她扮成公公後,越顯瑩白的小臉,不禁狠下心腸,把那臉龐塗上褐色泥粉,直到比自己的麥膚都要黯上許多。還不放心,又在上面點綴了幾顆斑塊麻子,方才滿意地停了下來。

匆匆赴往宴席,才發現人早已坐得滿當。妙薇公主穿著藕色裁宮裝,外面披了一件長可逶地的硃砂薄紗,只在脖頸處微打了個繡結,顯得喜慶而又雅麗。

她如精靈一般,緊倚著一位鬢角花白的老太太坐著。那老太太位居正中,滿臉福態,穿著打扮雍榮華貴,有著慈祥的面孔。這自然就是當今的魏太后了。

在太后身旁並立而坐的,則是南帝。他身穿一襲滾金龍袍,四十左右的年齡,方正臉型,黑濃的鬍鬚半長,頗有威儀之感。

在他身側,乃是三皇子虞崢的生身母親,兼魏太后的姨侄女兒甄德妃。她粉面施脂,眉畫疊翠,紅唇妖嬈,耳環繁複。如堆小山的髮髻上,左插喜雀登梅金步搖,右戴童子平安珊瑚碧玉簪。身穿層層金色蓮宮裙,剪合有度,把飽滿的軀體裹得丰韻惹火。她柔若無骨地把半個身子吊掛在南帝膀上,巨/乳顫巍巍地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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