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一酒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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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後,果然,二樓的燈還亮著,只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方有天對著正在忙碌的管家問道:“在樓上的男人沒有下過來嗎?”
“我也覺得奇怪,難道不用吃飯的,那麼久了,我上去敲門,沒有動靜。”
聽了管家的話後,方有天決定上去看看,擔心出事。
站在房門前,敲了幾下們,一點反應也沒有,側耳傾聽,他敢肯定,裡面沒有一點動靜,於是匆匆忙忙的讓管家拿來鑰匙,開啟門一看,正如他所料,出事了,宇文健倒在地上,不知道昏迷多久了,嘴角還殘留著大量已乾的血跡。
方友天手忙腳亂的打電話,讓醫生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醫生,看看他們的情況如何?”
“我做醫生那麼久,沒見過這樣的情況,我是沒有辦法的了,你去找國外的醫生看看。”
方友天送走醫生後,既然市內那麼出名的醫生都沒有辦法......想到這裡,他突然想起而來夏算,於是撥通了他的電話,將情況說了一遍。
靠著方友天費盡心思拿到的一些照片,才稍稍讓陳明眉頭稍微鬆了點,他把照片一張張貼在日記裡,晚上抱著睡覺,才勉強讓自己睡得踏實一點。
日子一天一天過,相片裡的劉小雪肚子越來越大,陳明的心也越懸越高,他既欣喜又擔憂,喜的是他快做爸爸了,憂的是生產的艱辛,但大部分時間仍恨不得孩子快點平安出世,如此以來他才能放心的出盡水磨工夫去纏她,求她回心轉意。
這一日,他路過昔年總和前度女友生日聚會的餐廳,回憶洶湧而來,可是她的笑語早已逐漸模糊,反而是笨笨的小蝸牛在店裡扮雞取悅他的身影,清晰一如昨日。
“哎喲,陳先生什麼風把您吹來了?”侍者阿貴迎上來。
陳明沒等他說完,也沒看他,揮揮手,點了兩年前生日上點的菜色和酒,自己跑到老位子上去坐。
侍應阿貴扁扁嘴,知道他心情差,不敢再亂講話,默默送上菜色和酒。
陳明一人自斟自飲,漸漸的,由淺酌轉為牛飲,桌上的空酒瓶慢慢增多。
侍應阿貴想勸他,“陳先生,你這樣喝下去,恐怕會到醫院處理。”
“醉了更好,沒有那煩了。”
“更何況,本店的鎮店之寶,僅有的三瓶‘太陽神之涙’都被你像喝水一樣喝了,你不會稍稍覺得,覺得對不起這酒嗎?哎喲,可惜了!”
侍應阿貴有專業的侍酒師執照,對酒的熱愛超乎其他侍者,對於陳明的喝法不無心疼。怎知卻被拉住領口,陳明用迷濛的眼睛瞪他,“我很有錢,哼,可是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有錢也買不到女人心,那我,我買幾瓶酒總可以吧?啊?”
“這......”原來是失戀了。
“拿酒來!”
阿貴咬咬牙,仍是硬著頭皮送酒,見陳明漸漸支撐不住,言語模糊,半趴在桌上,心裡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阿貴見到了救星。
陳少陵兩手插在口袋裡,心事重重的路過餐廳,打算去搭滴滴回家。
她和方友天分手後,最初幾個月,人生陷入前所未有的低潮,她幾乎沒在工作,也不敢在家,晚上一人在舞蹈教室喝酒,喝醉了,便開始跳舞,瘋狂的獨舞,芭蕾失去優雅,變成一種狂暴的能量在釋放,她不停轉圈,轉到跌倒,轉到嘔吐,轉到兩腿腫脹痠痛不能動,才伏地哀哀痛哭。
曾經,她想過自殺,不過老天爺偏跟她作對。有一次她喝醉酒迷糊之際,吞了許多安眠藥,打算了斷殘生,結果還是見到明日的曙光;還有一次,她想跳樓輕生,結果發現通往頂樓的安全門卡死,氣憤憤的跑去跟管委會投訴,沒想到還得到大樓主委的感謝。
總之發生的一切,幾乎不可思議,她自暴自棄之虞,索性關了舞蹈教室,提領了所有積蓄,跑去參加世界展望會為期一個月的非洲志工團,她本意是作踐自己,剛開始水土不服,上吐下瀉,身上還有曬傷和蚊蟲咬傷,果真達到了目的,可是後來卻意外的映證了方友天的話:“少陵,這個世界很大,只要你用心去看,世界上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她從前還是舞者的時候,曾跟著舞團做世界巡迴演出,可是到了非洲以後才知道,她遇過的世界其實只是真正世界的一小部份,那是特定國家特定人的世界,那些紙醉金迷的繁華生活,那些物質與**橫流的社會,每個人都深切覺得自己不足,汲汲營營,卻永遠不足,光鮮亮麗的外殼之下,多少勾心鬥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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