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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勁,鋒芒內斂,卻一波強過一波地透過手腕,沿著右臂攻向公瑾的經脈。
對天刀的長處早有預備,公瑾以純正白鹿洞內功接應,氣息綿長悠遠,就像是一塊柔軟的海綿氣牆,把王五攻來的弱水勁全部吸收散化。
“啊?破得好啊,白鹿洞的內功不愧是天下正宗,這個破招法當真是妙絕。”
發現家傳絕學裡最得意的弱水勁被破,王五面上不見憂色,反而欣喜地叫出來。
雖然他不喜歡戰爭打鬥,不過卻很樂於見到人們在武學智慧上的成就,這是一種對自身技藝的認真與投入,值得他賦予肯定的態度。
公瑾眼中閃過一絲錯愕,王五的弱水勁雖然厲害,但是卻與他預期的有少許不同,為了印證這個想法,他嘗試尋找答案。
“何止內功?王兄想要見識的白鹿洞正宗劍術,絕對不會令你失望。”
長笑聲中,公瑾展開河山鐵劍,長劍爆出一團雪亮精光,彷彿是一座縱橫於無盡江山的鐵血戰車,捲雲落月,踏破山闕而來,劍鋒上濃郁的悲憤氣勢,化作絕對的力量,連環往王五斬去。
王五顯然不願硬拼,一直圓轉刀勢,將斬擊來的威力卸去,八成以上都給他由腳下傳到地上,隨著兩人的後退,地上“砰砰砰”連響,爆起一個又一個的沖天泥柱,噴射到高點後,化作點點泥濘落雨灑下,卻又被兩人的護身氣勁彈得老遠。
公瑾出劍如風,拼著耗損真氣,一口氣就從“白了少年頭”使到“收拾舊河山”
,當他略一回氣,把那雷貫火燃的狂亂劍勢回斂凝勁,想趁這機會攻擊的王五,赫然被一股暗蘊剛烈氣勢的柔勁給擋住,不能再進。
(厲害!能把白鹿洞絕學練到這個程度,周公瑾下了很深的苦功啊!)
腦裡出現這個念頭,王五知道自己已經錯失了最佳的攻擊機會,或者該說,此刻的自己,沒有能力把握住這個機會。非但不能,還把雙方距離拉得太近,陷己身於絕對的不利。
擋住王五的橫斬,公瑾已將真氣灌注左手,彷彿琵琶撥絃一般,輕輕揮灑出去,在擦過雪亮劍刃時,劍刃陡然彎曲彈折,先是一彎,跟著便像弓弦似的彈射,“刷!
刷!刷!”連續三記裂風聲,無比鋒銳的劍氣朝王五當頭打下。
“這曲滿江紅最後的朝天闕,音色如何,請王兄品鑑!”
朝天闕這一式,是高度凝聚劍氣,彈劍射出而爆發,但是在公瑾以天位力量推動後,劍氣與一陣無聲的震波同時傳至,內外夾攻。
雙方的距離太近,王五縱使想退,也沒有後退的空間,更來不及回刀卸勁,當下唯有揮刀硬砍,正面迎向彈射過來的劍氣。
兩邊正面相撞,完全不借助任何卸力手法,以強碰強的必然結果,就是兩敗俱傷的情形。巨大的反震力,同時傳回兩人的手腕,悶哼聲不約而同地響起,王五手中的石刀炸得粉碎,往後連退了幾步;飛身發招的公瑾更是狼狽,向後栽翻了出去,連翻了幾個跟斗,這才安然落地。
站定後,公瑾的臉色變得蒼白,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復血色,王五則是伸手抹去唇邊的血絲,滿不在乎地看著公瑾。不同的現象,代表了兩人修習著不同的內功,但彼此都心裡有數,剛才那一下硬拼,雙方受到的傷勢差不多,並沒有誰比較吃虧。
“哈哈哈,白鹿洞絕學當真了得,這一手彈劍為弓,我以前就沒有在別的地方見識過。”
王五甩了甩右手,剛才反震回來的力道太強,不僅炸裂石刀,也弄破了他的右掌。
“今天的比試真是痛快,你我約定的五十招已滿,王某對周大元帥的武功衷心佩服,甘拜下風,王某就此別過,周大元帥請多珍重。”
爽快地把這一戰了結,王五拱手為禮,就要離去,然而,他步伐才一動,本來應該微笑著接受他離去的公瑾,身上忽然升起一股熾烈的壓迫感,焚痛著王五的天心意識。
“周大元帥……”
“王大元帥,你不是在與我說笑吧?這樣就想走了,你以為這是三歲小孩在打架,說走就可以走了嗎?”
“如果可以,我倒希望這是小孩子打架,至少他們的目的都很單純,也不會出爾反爾。”
“你一直掩飾得很好,讓我沒有辦法確認你的力量,可惜最後還是功虧一簣。天刀一擊,傷敵八次,王字世家的弱水勁,在我們幾次硬拼中都只能發揮出四重勁,這不太合乎過往的傳聞啊,是你手下留情嗎?不,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趕來耶路撒冷,但是做了這麼誇張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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