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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挑釁地看著他,“那我明天上班怎麼辦?”
“我送你來呀!”他理所當然地道。
總覺得不想讓他這麼快就遂了心願,海書聳了聳肩,穿著小布靴的腳依然往自己的機車前進。
楚軍一個箭步就來到她身邊,緩緩地放慢腳步跟在她身畔走著,有些不解,“我說錯什麼了嗎?”
她抬頭嫣然一笑,幾乎奪走了他的呼吸,“沒有啊,只是我習慣自己回家,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好意。”
“我會擔心你。”他悶悶地道。
她大力地拍了他手臂一下,阿莎力地道:“不要緊的,我又不是第一天上晚班。”
他深邃黑眸憂心地盯著她,“別讓我提心吊膽好嗎?”
海書被這樣真誠深刻的關懷震動了,心底亂糟糟一片,卻怎麼也掩蓋不住那如雷的悸動。
“我……我要回去了,再見。”她飛快地戴好安全帽並移動車子,最後在催油門的時候,卻無法自制地再回頭望了他一眼。
他定定地站在黑夜裡,高大如天神,卻又溫暖如朝陽,她不敢再看,生怕一顆心會狂亂不羈得再難駕馭。
五十○CC的機車在寂靜的黑夜裡呼嘯離去,楚軍靜靜地佇立原地,在幽暗的光線下,他的唇邊泛起了一抹他自己也無法理解的微笑。
雖然深夜疾風如濤,但是明月還是悄悄地破雲而出,灑下了點點皎潔柔和的光芒,而夜是越見深沉有韻味了。
這一波寒流來得快、去得也快,一眨眼冬陽又回到了南臺灣,海書趁著假日,抱了一本精裝版《紅樓夢》,坐在小庭院內的老躺椅,享受這難得的溫暖陽光。
書不過翻了幾頁,初初看到描寫林黛玉入榮國府,見到恍如前生相識的寶玉,海書不自禁地愕愣了起來,整個人彷彿失了魂,腦子突地竄入那張黝黑、英氣的臉龐……
那種前世今生的驚鴻一瞥,是什麼樣的感覺?是不是像她現在一樣,心頭會恍恍惚惚又忽矜忽喜?
海書發呆著,屋裡父親扭開著的老式收音機,驀然響起了古典柔婉的臺語歌調——
夜夜思君未當歇心事誰人惜聲聲句句心內叫恐驚月娘笑……
秋心是啥按怎猜真情知多少青春一去不回頭一年減一尺……
(作詞:黃靜雅)
是歌仔戲小旦潘麗麗的歌聲,細細柔柔地吟唱出“秋心”……
呵,好個“心事誰人惜?恐驚月娘笑”。
她蜷曲起身子,將書夾在膝間,雙手緊緊抱住膝頭,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楚軍……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自己不是要給他顏色瞧瞧的嗎?怎麼糊里糊塗就被他在寒冬子夜出現的那一幕給收服了心思呢?
她嘴裡不講,可是心底深處卻有些明白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笑得如此真摯、溫暖,還在這麼冷的夜裡站在寒風中守候她下班。
她頑皮、愛搞怪,可是女孩兒的纖細心思她也有啊!
海書將粉嫩的臉頰斜倚在雙膝上,暖暖的冬日陽光將她全身曬得暖洋洋的,心頭柔緒百轉。
“阿書!”
一聲大嗓門敲破了她白日夢般的思緒,驚醒了她。
她轉過頭去,隔著藤製椅背看到了父親。
“阿爸,什麼事?”
雙鬢微白、身材粗壯,有一張被滄桑歲月刻劃過的老臉,說起話來活像雷公發威的就是她的父親。
“我等一下要去你阿風伯那裡幫忙收漁網,你午飯不用煮阿爸的份了。”老季抹了一把汗水,他也是那種一見太陽就發汗的人。
“我也要去!”她急急地將《紅樓夢》放在一旁,興高采烈地道:“阿風伯這次不知道還有沒有網到螃蟹?上回那兩隻青蟹和紅鱘好吃得不得了,又肥美。”
“你不可以去!上次差點摔下船,你阿風伯都快被你嚇得心臟病發,所以他這一次千叮嚀、萬交代,要你在家等著吃就好。”老季搖頭,“他說什麼也不讓你上船了。”
“啊,那我不就吃不到現煮的螃蟹了?”她惋惜地道,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就只曉得吃,安啦!我會幫你帶回來的。”老季看著她,老眼掠過一絲疼愛又感慨的眸光。
海書也十九歲了啊,時間過得真快……是不是該告訴她,有關她身世的事了?前一陣子新聞也沸沸揚揚地播報著主謀殺害老爺的兇手已經捉到了,料想此刻揭穿海書其實是十五年前饒立委的四千金之一,應當也不會再惹來滅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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