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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甚至有點難以揣測腦子的混亂,也許是壓力,說不清楚。

房間裡,朱雪平睡得香香的,她又重新有了生活的希望,這一切有我的功勞,但我不需要她感激我,只希望在她以後的生活裡能夠記起我也就足夠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和朱雪平早早地來到了公交車站,畢竟是第一次去上班,雖然大姐告訴了我們怎麼去,但一向謹慎的我,還是很早地來了。不多久我們到了,遠遠地看到那個電子廠的宣傳廣告牌,終於到了。

看到時間尚早,就帶朱雪平去吃了早餐,然後到了約定的八點,我們來到了廠門口,保安看了朱雪平的錄用通知單,然後打了個電話,就帶朱雪平進去了,我當然被擋在了門外,一剎那間,我的眼睛溼潤了,無助的眼淚順著臉頰止不住地流著,朱雪平沒敢回頭看我,我甚至看到她故意拖得沉重的腳步,多麼可愛的人啊!她終於有了歸宿至少在這裡又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離開了電子廠,我漫無目的地在街頭漫步著,街旁的摩的司機找死般的在我身旁按著喇叭,充滿挑釁地對我擺著手,這是一個怎麼的社會,街頭的混亂不堪讓人窒息,但卻又吸引了太多的懷著夢想的人們前往。

喧囂襯托著我的心情,突然感覺自己彷彿已經被社會拋棄了,和自己生活了幾天的朱雪平沒有一絲的留戀,而遠方的張曉也已經很久沒了訊息。想到這裡,我來到了電話亭,人到最無助的時候,會想起可以說話的人,而現在的我卻無法壓抑自己,我撥通了張曉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張曉聲音很慵懶,這個時候,或許她還沒起床吧。“誰個?”張曉的鄉音依舊是那樣的熟悉和動聽。

我沒有說話,我害怕自己哽咽的喉嚨擋不住顫動的聲音。

“誰個?”依舊是張曉急促的聲音。

“誰電話啊!”是張曉的媽媽的聲音,張曉回答道:“沒人說話。”張曉是沒有朋友在深圳的,她不知道我在這裡,深圳——0755,一個我無法忘記的電話區號,至如今,一有來自0755的電話,我都會一陣激動,它是那麼的熟悉和美麗。

到了晚上,我接到朱雪平的電話,她告訴我在那個廠裡很好,辦公室有空調,宿舍也很乾淨,兩個人一間很大的房子,而且宿舍可以上網,我囑咐她要好好幹,多掙些錢給我花,她爽快的答應了,告訴我到星期天就回來看我。

朱雪平的離開讓我感覺很不適應,畢竟我是孤獨的,在深圳這個城市裡,我沒有朋友,整天寄人籬下,雖然大姐待我不薄,而且我也很勤快,整天幫著大姐做很多事,這讓大姐對我有很大的好感。

大姐計程車多店實際上賺不到什麼錢,聽大姐說夠房租已經不錯了。士多店主要賣一些日常用品,另外裡面有個自動麻將桌,靠抽水賺些錢。那個時候我還不怎麼會打麻將,都是一些附近的少婦或者民工來打,五塊十塊的,再加幾個碼。有時候一盤下來,輸贏都在一百以上,而我的口袋裡僅僅剩下不到一百,當然我也很想去賭賭運氣,說不定就贏了。

經常來打麻將的有個附近*的*,看得出來,她很有錢,畢竟做那個營生利潤很高的,一個一元左右的避孕套,就能讓男人乖乖的掏出來一百多元,實在是讓人羨慕。*叫阿芳,當然這個名字只是她的從業名,真名她也不可能告訴任何人。說句實在話,阿芳長得非常漂亮,這讓她在那條街都很有名氣,當然她也很高傲,看不起和她操著同樣職業的其他女人。別的*都是白天呼呼大睡,晚上出來工作,而阿芳的精力卻出奇的好,她甚至可以整個白天都打牌,晚上仍舊去工作,甚至在工作的間隙也回來抽空打兩把。有時候*的老闆娘跑過來喊她,阿芳馬上跑了,過了不多久,就回來了,再接著打牌,我甚至懷疑她的手上還蘸著男人的精液,當然在深圳是沒有人嘲笑*的,她們有著自己獨特的生活習慣,也不為社會帶來任何的壓力,又能減少*率。據可靠部門統計,在深圳這樣的城市裡,基本上是沒有什麼*的,除非一些不願意去做苦力,在生理和金錢的壓力下,鋌而走險,搶劫加*。

我經常給阿芳她們倒水什麼的,也就是個服務員吧,畢竟朱雪平走了,我也沒有興趣出去找什麼工作,當然去也根本找不到,一沒有好的專業,二沒有工作經驗,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去找,去了三家人才市場了,都是無功而返,遭受了一次又一次打擊和屈辱,讓我很是心灰意冷。

在一開始,阿芳是不會和我說什麼話的,她的冷豔甚至讓我有點討厭。畢竟我也算是祖國有文化的一分子,竟然被*看不起,讓人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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