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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它說的什麼。臺灣人對日本就是有個妾婦心態,覺得自己被棄多年,總算在日本的懷抱裡找到了安全感,對此戀戀不捨。希望再找個強者來保護自己,免受對岸的脅迫。不是嗎?”
我和逸晨先生互相看看。
逸晨先生是日本人。
我說:“高雄哥!”
高雄醒悟,他對逸晨先生說:“對不起。你漢學太淵博了,中國化得出神入化,春夢無痕,我,有時候會忘記你並非中國人。”
他說:“我不是針對你的。”
逸晨先生笑笑說:“不用解釋,我知道你不可能針對我。好了,不喜歡看就去睡覺吧。”
高雄說:“沒辦法,天生土匪,做了不文藝中年。”
(五)
高雄去睡覺之後,我和逸晨先生認真地把片子看完了。
逸晨先生問我:“好看嗎?”
我點頭。
我說:“臺詞寫得很美。”
逸晨先生說:“是的。跨越兩端的彩虹。像你這樣的天使,該有翅膀和名字。留下來,或者,我跟你走。我不是拋棄你,我是捨不得你。”
他問我:“除了臺詞,還看到什麼?”
我說:“螢幕。我看到了螢幕。無論多美的電影,無論怎樣動人的生離死別,都只是影子而已。在影子下面,始終都是不動的螢幕。”
我說:“沒有政治,沒有悲情,沒有歷史,沒有愛與思念。只有螢幕。”
逸晨先生笑了笑,說:“你不僅破壞能力很驚人,解構能力,也同樣驚人。”
我說:“是還原能力。還原而已。讓事物歸回它的本源。”
(六)
逸晨先生:“有種幻覺,是身為創作者,很多人都不願意去克服的。”
我說:“什麼幻覺?”
逸晨先生說:“其實,沒有人愛上過你的作品。他們不過是各取所需。”
我說:“我們看這部電影,也同樣是在各取所需吧。”
我說:“同理,男女之愛,通常也是如此。並沒有人愛上過我們,聲稱愛我們的人,也不過是各取所需,不過是因為我們身上的某些元素,滿足了他們的某種生理或者心理需求,如此而已。”
逸晨先生說:“作品被誤讀誤解乃是常態。愛情也多半是因為誤會而生。”
他說:“我說得這麼直接,希望沒有破壞你的心情。面對鉛字太久,我早已不大懂得浪漫這回事情。”
我笑了笑,我說:“有什麼關係。您說得很對。身為寫作者的宿命,就是任其作品橫陳於世,任人仁者見仁,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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