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昏君奸臣?你們拍戲別濺我一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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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見,烈文侯,我奉陛下旨意,前來傳達口諭。”
而在陳暉潔和麟青硯來到了艦船內後,陳祈也是成功帶著年和夕,從畫卷世界裡走了出來。不過很讓陳祈覺得奇怪的是,年和夕的表情在出來之後,就彷彿互相對調了一樣。
只見原本還一臉清冷,還有點愁眉苦臉的夕,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笑意,好像煩惱一掃而空了一般,重新恢復了熟悉的春水般的溫和。
然而相反,在畫卷世界裡陪自己妹妹談了快一個月的心事,雖然夕從來沒有明說,但話裡話外的意思也已經被年大概知道了,自己這個妹妹陷入了一種對巨獸來說,十分複雜但又莊重的煩惱之中。
如果是從前,年或許會一反常態的和自己妹妹認真討論這件事情,但如今的年在知道讓夕煩惱的物件時,第一反應便是不顧一切的反對!
而這段時間,年好不容易快勸住了自己的妹妹,讓她趁早斷了這個念頭,沒曾想,就和陳祈那麼一見面,自己前一個月的努力全部白費了……可想而知如今年的心情到底有多麼操蛋了。
但如今,年也是根本沒心思管自己的心情了,她如今只想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阻止自己這個妹妹這種,放在巨獸圈裡都是極其炸裂的想法。
面對年此刻陰晴不定的表情,麟青硯也是側目了一會兒,最終假裝沒看見的對著陳祈說道:“皇上口諭,烈文侯就不用行禮了。”
隨後,麟青硯便是非常負責的開始模仿起了大炎皇帝的語氣,對著陳祈一行人說道:“朕安,烈文侯所贈之物,朕已收到,烈文侯之胸懷,令朕欽佩,更令百官愕然,烈文侯之請,其實朕早有想法,只是百官反對,無從下手。”
“百官認為,烈文侯威風太大,不服管教,然,朕卻就中烈文侯此點,毫無畏懼,方可說出至理名言,敢說天下人不敢言之事。”
“百官雖年年有死諫之臣,然其中又有多少沽名釣譽之徒?或者身不由己之人?企圖用如此方法干涉皇權,卻滿身銅臭味,心中只想著自己與背後的人的利益?”
“為此,朕收了禮,便應允烈文侯之願——只是朕也需要說辭,可以說服百官。”
“朕知曉烈文侯已在萊塔尼亞,如今為解那萊塔尼亞那雙子女皇之憂,拍攝一部和巫王有關的電影,朕盼烈文侯可以此為論據,倘若這部電影真能讓萊塔尼亞起死回生,那朕便有了與百官辯論的論證。”
“屆時,朕便可邀烈文侯來皇城一敘,不管烈文侯要寫大炎之弊,亦或是大炎之危,朕皆應允。”
麟青硯將大炎皇帝的口諭全部轉述給了陳祈,而所有的話語綜合起來就一句話:陳祈,《巫王回來了》好好拍,最好拍的有深度,影響大一點,這樣朕就能說服百官讓你來皇城拍那部“驚世駭俗”的戲了。
“說真的,連你這麼膽大的傢伙,都說你的下一部作品是驚世駭俗……我都擔心你這傢伙不是想拍什麼皇宮秘聞吧?”
在麟青硯將口諭轉達了之後,這一次作為陪同一起來的陳暉潔,也是對著陳祈帶著幾分擔憂的表情,問道:“你不會真的想拍那種,容易被殺頭的大炎秘聞吧?”
“等等……先不說我不打算拍這種故事,暉潔你為什麼覺得我會知道宮廷裡面的事情?”
“嗯?你不是一直都無所不知的嗎?去一個國家沒幾天,都能把人家那點底子全抖落了。”
然而,陳暉潔這麼一句話,反倒是把陳祈說住了,陳祈看了看周圍大家的反應,不只是年和夕,就連塔露拉和凱爾希都是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
而面對大家這麼一副“你小子要是不整大活才是有鬼了”的表情,陳祈也是無奈擺了擺手,開口道:“好吧我承認,我這次想拍攝的題材,確實和大炎皇室有些關係,多少也牽扯到一些皇宮秘聞就是了。”
“果然。”而陳暉潔見自己猜中了,也是緩緩一笑,但隨後又想起了什麼,又皺著眉頭問道:“不對啊,單單是這樣的話,你在維多利亞也幹過類似的事情,為什麼這次那麼嚴肅?”
“……因為這一次,我要拍的作品裡面,牽扯到了皇帝、官員、百姓,我的這部作品的大炎皇帝,可不是什麼明君,而這位君王治下的大炎,可也不是什麼盛世啊。”
然而,在陳祈將自己想要拍的作品的主題告訴了當下的所有人後,陳祈換來的是一陣久久的沉默……這一刻,在場所有人,都被陳祈這個大膽的說法給驚的沒有了話語。
就連傳達口諭的麟青硯,都是忍不住的吞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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