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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少尉突然轉過馬頭,他已看準那個不屈的面孔!近衛軍軍旗在戰馬人立而起的時候豁然展開。馬鞭帶著難以抑制的怒火兇猛下落,在那名出口侮辱老元帥的法蘭士兵還沒有半點反應的時候,他的面孔已經多出一道飛濺著血花的鞭痕,就在慘叫聲擴散開來的同時。左近的法蘭王國軍紛紛掣出兵刃,數不盡的刀槍齊齊指向旗手和那位老邁的泰坦元帥!
魯賓詫異地看了看突然發火的少尉軍官,他怎麼也想不到不久前的那個愛哭鬼會在敵人環侍的非常時刻興起舉鞭的勇氣!現在看來……這個小傢伙絕對是個可塑之材!
“這算是侮辱……還是教訓?”老人轉向惱羞成怒的巴格拉吉昂上將。
法蘭王國軍的騎兵總指揮越過眾人,他提起那個蠢貨的衣領,就在他的巴掌快要落上這名士兵的面孔時,他被士兵眼中的委屈和痛苦奪去心智,他不該責備對方,他也沒有權利對一個渴望榮譽渴望奮戰的好軍人大打出手!巴格拉吉昂才應該對著泰坦人的軍旗吐口水,可他做不到!雖然這與懦弱無關,可他必須懦弱一回。
丟開這名倔強的戰士,王國軍上將轉向不卑不亢的泰坦元帥:
“收劍!”
四周響起一片藏劍入鞘的聲音,法蘭戰士的屈辱和不甘全部寫在他們的面孔上,可他們無法正視泰坦軍人的戰旗,因為他們的意志的靈魂曾在這面軍旗下四分五裂,再也無法凝聚、再也無法振奮。
“貴部統帥的病情怎樣了?”近衛軍總參謀長挑選了一個適宜的話題。
巴格拉吉昂將軍上前引路,他搖了搖頭,隔了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這個問題……您該去問刺了他一劍的那位泰坦戰士!”
魯賓點了點頭,也許他的敵人正為此事恨得咬牙切齒,可他卻自得地挺起胸膛,若是有幸走出索卡拉奇亞,老人一定要親自為那名刺了法蘭統帥一劍的帝國戰士授予功勳!
四十分鐘……五十分鐘……
“光明神可憐見!一個鐘頭啦!”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丟開一位戰場觀察員的懷錶,他甚至忘記自己的口袋裡也裝著一塊。
“哦啦!這是我能忍受的極限!”帝國攝政王突然戴上夾在腋下的頭盔,這就像是一個暗號,在場的高階軍官紛紛喚來各支的通訊員,只要最高統帥有所動作,全軍立刻就會重新投入攻勢。
“開門了!法蘭人開門了!”
戰場觀察員的驚呼吸引了所有人地注意力。攝政王一把奪過對方的望遠鏡,他又忘了自己的脖子上也掛著一個。
“出來了!是魯賓!我地老師回來了!”
伴隨最高統帥興高采烈的叫喊,軍官們這才放鬆心懷。每個人地面孔上都帶著如釋重負的笑容,他們曾經那樣渴望一場酣暢淋漓的血戰。
可在魯賓元帥孤身出走之後,他們又開始憧憬和平的降臨。
奧斯卡的雷束爾似乎聽到了小主人地心聲,它跑得飛快,連風和雲彩都被它甩在身後,等到老人的身影逐漸清晰的時候。泰坦帝國的攝政王就在如電的戰馬上跳了下來!
衝動的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立足未穩,他像皮球一樣在柔軟的草地上打著滾,等到火星熄滅、等到天旋地轉的穹蒼安靜下來,奧斯卡就看到一雙枯瘦的手掌向他探了過來。
緊緊抓住老人的手,年輕人從地上一躍而起!
魯賓笑了,他像一個帶著孩子玩耍地父親一樣拍掉了孩子身上的灰塵和泥土:
“你很幸運!”
奧斯卡似乎不太明白,他順著老人的視線望了過去,就在索卡拉奇亞城面朝近衛軍陣營地一處垛口上,一位年底才滿十八歲的近衛軍少尉雞手鴨腳地爬上城垣,隔了一小會兒。像變戲法一樣,年輕的少尉擎起一面飛天奔馬旗,他不停向著城下揮舞軍旗。幾乎是在下一刻,平原上的泰坦戰士拋起了頭盔、拋起了他們地軍長、師長、團長、隊長!這一刻變成他們的節日,他們為此綻開笑容、綻開淚水、綻開心扉!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萬歲!”
魯賓·斯普亞留斯元帥突然朝胸口急劇起伏的小學生單膝跪倒,在老人眼中。至少是在此時此刻,他的孩子應該也無疑是一位主宰一切的統帥。
奧斯卡似乎對導師的跪拜無動於衷,在文字歷史上,近衛軍總參謀長魯賓·斯普亞留斯元帥只朝大帝跪過一次,就是現在!奧斯卡並不是在享受這個時刻,而是被勝利的事實所震懾!他真的勝利了!他勝得僥倖、勝得不甘,可他畢竟贏得了第二次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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