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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的大眼睛專注凝神,但目光中有某種平靜而沉鬱的神態,充滿了奇怪的表情,有些人根據這種表情一眼就能猜測到這個人患有癲癇病。不過,年輕人的臉是討人喜歡的,清瘦而秀氣,但是沒有血色,現在甚至凍得發青。他的手中晃動著一個用褪色舊花布裹起來的小包袱,大概,其中便是他的全部行裝了。他的腳上是一雙帶鞋罩的厚底鞋。這一切都不是俄羅斯的裝束。穿皮襖的黑髮鄰座看出了這一切,浮現。出一絲粗魯的嘲笑,有時候人們在旁人失敗時就是這樣無禮地、漫不經心地表達他們的幸災樂禍的。部分地是因為無事可做,終於他問道:

“冷嗎?”

他說著,聳了聳肩。

“很冷,”鄰座非常樂意回答說,“而且,您瞧,還是解凍的日子,如果到了嚴寒,會是怎樣呢:我甚至沒有想到,我們這兒竟這麼冷,已經不習慣了。”

“從國外來,是嗎?”

“是的,從瑞士來。”

“嗬,瞧您!……”

黑頭髮的年輕人吹了一聲口哨,便哈哈大笑起來。

話就這樣攀談開了,穿著瑞士鬥蓬的淺色捲髮的年輕人準備回答面板黝黑的鄰座提出的所有問題。他的這種態度是令人驚訝的,而且他絲毫沒有計較有些問題提得十分隨便,不得體和無聊。他一邊回答,一邊順便表明,他確實有很長時間不在俄羅斯了,有四年多了,他是因病去國外的,那是一種奇怪的神經毛病,類似癲癇或舞蹈病,不知怎麼的要打顫和痙攣。黑面板那個人聽著他說,好幾次都暗自竊笑。當他問到:“結果治好了嗎?”而淺色捲髮者回答說“沒有,沒治好”時,他更是笑了起來。

“嘿,錢呢,一定白白花了許多,而我們這裡的人就是相信他們,”黑面板那一個譏諷說。

“千真萬確,”坐在旁邊的一個插進來說。這位先生窮得很蹩腳,大概是十多年未升遷的小公務員,40歲左右,體格強壯,紅鼻子,臉上長滿粉刺。“幹真萬確,只不過俄羅斯的財力全都被他們白白弄去了。”

“哦,我這件事上您可就錯了,”從瑞士回來的病人平靜和忍讓地說,“當然,我不會爭論,因為我不瞭解整個情況,但是我的醫生卻傾其所有給我到這裡的路費,而且在那裡供養了我幾乎有兩年。”

“怎麼,沒有人給您錢嗎?”黑面板的問。

“是的,在那裡供養我的帕夫利謝夫先生兩年前去世了,後來我寫信給這裡的葉潘欽將軍夫人,她是我的遠房親戚,但我沒有收到口信、這樣我就回來了。”

“您去哪裡呢?”

“也就是我住在哪裡嗎?……我還不知道,真的……是這樣……”

“還沒有決定嗎?”

兩位聽者重又哈哈大笑起來。

“您的全部財產不會都在這個包裹裡吧?”黑面板的人問。

“我準備打賭,就是這樣,”紅鼻子公務員異常得意地附和著,“行李車廂裡沒有別的行李,雖然貧窮不是罪,這點還是不能不指出的。”

原來正是這樣。淺色捲髮的年輕人立即異常急促地承認了這一點。

“您的包裹總是有點用處的,”當大家暢笑一通後(值得注意的是包裹,所有者本人一邊望著他們,一邊終於也笑了起來,這更使他們快活),小公務員繼續說,“雖然前以打賭;這個包裹裡沒有包著拿破崙金幣和用;特烈金幣、甚至荷蘭市的一包包外國的金幣,只要根據蒙在您那外國鞋上的攀罩也可以斷定這一點,但是……假如您的包裹之外再添上像葉潘欽將軍夫人這麼一位所謂的女親戚,那麼這個包裹也就會有另一種意義了,當然,只有在葉潘欽將軍夫人真南是您親戚的情況下才是這樣。您不會因為漫不經心而搞錯吧……這是人非常容易犯的毛病,哪怕是……由於過分豐富的想象。”

“嘿,您又猜對了,”淺色頭髮的年輕人應著說,“我真的幾乎弄錯了,也就是說,她幾乎不是我的親戚,我們的關係太遠,以致於他們沒給我回信,我絲毫也不感到驚訝,真的,我早就料到是這樣。”

“白白花費了郵資,嗯……至少您是忠厚老實的,這是值得稱讚的!嗯……葉潘欽將軍我們是知道的,其實是因為他是社會名流;還有在瑞士供養您的已故的帕夫利謝夫先生,我也知道,如果這是指尼古拉·安德列耶維奇·帕夫利謝夫,因為他們是兩位堂兄弟,另一位至今還在克里米亞,而尼古拉·安德列耶維奇這位故人就是在廣泛的社交界也是位令人敬重的人,那時擁有四千農奴……”

“確實,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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