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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倒是有個和你差不多的下屬,不過他能夠認清楚該做的事情和不該做的事情,可你越界了,不過因為我不是大炎人,所以懲戒本打算交給大炎自己來,可你的結局,似乎在你的那些事情之後,也不會太過長久了。”
“青君歸來了。”
“是,要拿你這個逆臣祭天。”
“”
柳相如陷入短暫沉默,隨後面色平靜的說出了一句話。
“那還真是榮幸。”
——承雲臺
一頭華髮的少年郎戴著青銅面具站在那裡,晴空之中匯聚災雲,可沒有人能夠逃走,沒有能用行動表達自身的畏懼,他們只是嚥下口水,注視著在那白衣的少年郎手中攪動的風雲,以及那怒目的青銅面具之中,隱藏的情緒。
“貧道成名二百載有餘,護衛我大炎疆土許久,將士拋灑血熱,門徒逝於邊界,大炎朝局亂象,亦有動盪,可那並非天師府之責,故無意插手,可現如今,京城亂象,竟是由一位天師府出身的門徒所致!”
少年清亮的聲音鏗鏘有力,伴隨著晴空霹靂,傳達給了在場的文武百官,以及那高臺之上面色鐵青的景懷帝。
他知道,事情有些壞了,饒是他十幾載,也未曾見過如此場面,這老神仙是想掀了皇宮不成?
天災雲依舊在所有人的頭頂呼呼作響,可就算有人滿頭大汗,想要逃離這裡,卻像是被攝走了心魄,無法動彈。
“縛身法。”
陳青鳶低聲念出了老神仙的手段,而一旁的師弟師妹們皆是一臉困惑,雖說他們天師府的門徒沒有被縛身法定住,可在他們看來,這縛身法不是這種範圍和用法啊!
“大師兄,縛身法是這麼用的?”
白天師的六弟子慕容拓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那可是大師尊的縛身法,自然不同凡響。”
老四秦天沒好氣的看了自己師弟一眼,不過內心卻也是有些驚駭,因為就算是他的老師用處來的縛身法,也不能定住滿朝文武,更別說他大炎的武官又不是什麼孬種,縛身法能夠定住他們?
一時之間,秦天也覺得有些驚駭無比,這老神仙的威能和法術手段,究竟到了什麼境地?
“柳相如!帶到!”
承雲臺的大道跟前,在那風雲激盪的天色之下,黑色的朝服在狂風之中不斷飄揚,但是那兵部尚書的身子卻絲毫沒有動搖,更讓滿朝文武震驚的是,他居然能動?
而且那柳相如,不是早早的死了嗎?!
“”
景懷帝忍不住想要哀嘆,畢竟這柳相如是秘密藏了起來,現在被這樣大搖大擺的推出來的話,恐怕不是找個人頂包就能了事了,只希望此事在老神仙的影響之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弟子柳相如,見過青君。”
神色平靜的柳相如看著眼前戴著青銅面具的少年郎,彷彿想要透過那面具,看到祂的表情。
可馬上,她的內心充滿了恐懼。
因為她自認為超越了人智,可在細細的查探了這位面具上充滿怒容的青君之後,她卻發現,他似乎,沒有他的話語表現的那般憤怒和血氣上湧。
她感受到的是一股平靜。
而自己,在這位老人家看來就好像是一隻螻蟻一般。
“你怕了?”
特列斯的輕笑聲傳來,柳相如沒有回應,她只覺得自己的細胞在戰慄,她只覺得,眼前的這青銅面具的少年郎,根本不是什麼護國柱石,祂只是個披著青君這名頭的怪物!
“你你是何物?”
“貧道乃天師府第二十七代掌門天師,道號‘青君’,逆徒,可知罪。”
“不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青君”
她想到了自己一直唾棄,覺得道貌岸然的師長,那位處在一旁佇列之中的白天師,那位看上去仙風道骨的迂腐老人。
但是她卻又明白了什麼
回憶起了那白天師的教誨。
【邪祟之物,終究是邪魔外道,如若想登峰造極境,那遍將道法窮盡,不要回頭。】
她感覺到了自己已經在道法窮盡,可如今看向眼前這位青君,看著自己身側押送自己,讓自己無法動彈的特列斯,她意識到了,她只不過是走到了自以為的極限,然後想透過邪祟走近路罷了。
“我走錯了?”
“我不予評置,不過你走的路子某種意義上也算是一種路,可走法,的確是錯了。”
“身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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