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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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稍稍回到之前,塞琉斯與六導玲霞剛剛前往圖利法斯之時。
錫吉什瓦拉郊外的教會之中,一場莫名其妙的,說不出具體原因的對峙還在持續著。
而就在雙方劍拔弩張,彷彿下一刻就要刀劍相向之時,一道翠綠的身影伴隨著一陣光的漩渦,就這麼顯現在教堂的中間。
“各位,暫且稍安勿躁可好。”
阿塔蘭忒迸發著自身的魔力波動,也是因為雙方都在蓄勢,並且為避免事情一發不可收拾而有些剋制的緣故,實力與她們不過伯仲之間的女獵人竟穩穩的將雙方都給壓制了下去。
“現在這場陣營戰不過剛剛結束了準備階段而已,若是這個時候起了內訌——哼哼,在狩獵前起了爭執的狼群可沒一個能填飽肚子。”
“的確,就像archer說的那樣,有著黑方在前,因為一點小事就自亂陣腳確實十分不妥。”
見到來人,言峰四郎語氣輕鬆的隨聲附和。
其身後的assass也順勢收回了自己的氣勢,還像是想到了什麼好戲似的,‘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
但相比起兩人的輕鬆,獅子劫這邊的臉色的就有些難看了起來。
saber,莫德雷德也是心意相通的緩緩壓低身形,警惕赫然已經繃到了極致——
雖然都是被魔術協會臨時召集的成員,但率先匯合,並相互進行過一定了解的六人在面對自己這個後來者時先天上便會成為一個共進退的小團體。
尤其在對方訴求一致的情況下,這個小團體的關係無疑會更加牢固。
也就是說,只要神父講清楚前因後果,archer很可能會在御主的要求下直接站在對方那邊。
“那麼,有著archer作為見證,獅子劫先生能放心的將saber的真名告知與我等嗎?還是說,saber自身存在著致命的弱點,才會讓您謹慎到這種連盟友都不能告知的地步?”
‘真像一頭奸詐的狐狸,和這傢伙比起來,旁邊的assass反倒更容易對付的吧。’
望著前方眯眼微笑的神父,一絲絲冷汗劃過獅子劫的額頭。
只是一句話的功夫就輕描淡寫的把是否說出saber的真名與對archer的信任掛鉤。
還趁著自己剛剛完成從者召喚尚未磨合的時機,用激將法挑撥saber與自己的關係——只要一個搞不好,他就是同時得罪兩頭的下場。
這麼想著,獅子劫下意識的瞄了一眼身前的saber。
不過,明明最討厭被人小看,只要出現一點類似的苗頭就會直接炸毛的莫德雷德,現在卻像是沒聽到一般始終保持著自身的警惕。
意識到這一點,獅子劫懸著的心總算是安穩了一些,目光也緊跟著落在了前方的女獵人身上。
‘接下來就要看一下archer的反應了,實在不行也就只能使用令咒了。’
如果說獅子劫只是因為聖盃戰爭的準則,以及心中的疑慮而不願告知saber真名的話,言峰士郎為了得到真名而不惜做到這種地步的表現無疑讓他堅定了這種決心。
因此,他無論如何都要儘快離開這裡才行。
“別把我牽扯進這些有的沒的的小事中,assass的aster。”
出乎獅子劫的預料,明明藉機得到saber的真名無論從哪方面看都很符合她的利益,可聽到這句話的archer卻緊皺眉頭,頭上的貓耳也因為主人的不滿而在不停的抖動著。
“既然賭上性命參加了這場聖盃大戰,那麼自然都有著想要贏得最終勝利的理由——我雖然不會像某個白痴一樣做些捨己為人的蠢事,但我也不會對他們的行為進行干涉。”
阿塔蘭忒雙手環胸,緊縮著的瞳孔死死的盯著臉色開始凝固的神父,彷彿一頭正在捕食的母獅一般。
“而且,真名這東西的重要之處不過是對servant自身弱點、寶具以及基礎能力的某種‘總結’而已。”
“反過來講,只要在之後的陣營戰中瞭解到saber的這些資訊,以及她需要得到幫助或掩護的地方,對方的真名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聽到這兒,assass微微吊起眼角,表情中透著不快,言峰四郎也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在陣營戰中作為盟友的我們必定能得到這些情報,而在陣營戰結束之前,大多時候都要與對方捉對廝殺的我們基本上又不需要用到這些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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