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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網購的東西到啦。”
漫漫走上前去,拿起筆來籤快遞單。
勤務笑著說:“是新的漫畫連載嗎,殿下您看完一定要先借給我呦。”
不能看!故事的結局是……漫漫突然想起,緊緊抓住炸彈一般的包裹想要扔掉。
“結局是悲劇呀,真可惜。”
面前的人一雙清澈的晶狀體化作濃汁,從腐爛的眼眶中流出,就像永遠不幹的淚水,滑過面龐滴落在地上。
青年惋惜道:“可惜我再也看不見了。”
啊啊啊啊……
漫漫在佈滿屍體的走廊上向醫療室飛跑,可是死人太多了,斷裂的肢體不停把她絆倒在冰冷的地上。
瑞塔,瑞塔你在哪裡,救救他們,救救他……
“不能救了殿下,沒有救了。”
醫生光彩奪目的美麗紅髮,從她潰爛的頭皮上一縷縷脫落在肩頭,蓋住了三條橫槓。瑞塔抱起漫漫,就像母親保護著懷抱裡的嬰兒,走向曾經乘著溫暖培養液的有機艙。然後,果斷的把她沉進了刺骨冰寒的液氮中。
“我們都死了,您必須一個人活下去。”
啊啊啊啊……
不停喊著,跑著,尋找最重要的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始終也沒有出現。
就算在夢中,他也不願再回來見她一面了。
沒有再見。
漫漫終於喊出來。
“醒醒!是夢,是夢……”
黑暗中,漫漫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拉出窒息的冰冷液氮。她被抱得這樣緊,好像要狠狠陷入對方胸膛中。微涼而有力的掌反覆摩挲著她的臉頰,手指撫過額上冷汗穿進她的黑髮。漫漫驚恐地喘息著,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緊緊抓住了對方的衣服,受驚的貓兒一樣戰慄嗚咽著。
“全都死了!沒有救了,瑞塔的頭髮……”
輕輕的,似乎有個吻試探著落在額頭。
“都過去了。”
黑夜裡的聲音低醇如詩歌。雖然同往常一樣沉穩淡漠,聽起來卻和平日的命令口吻有些許不同。一絲安慰,一點心疼,隱藏的情愫如深潭下的氣泡,還沒有浮上水面就消失無蹤。
“放鬆,你是安全的。”熟悉的男性氣息,挺括的制服面料,還有冰冷銀扣。
漫漫終於醒了。
“陛下……”
“嗯。”男人戀戀不捨的鬆了臂,伸手開啟了橘色的床燈,熒熒燈光在他秘銀色的發上鋪了一層柔光,冷漠的輪廓看起來柔和許多。
索倫回味著那個珍貴的吻,還想多抱一會兒,但懷裡的人已經清醒,似乎就不合適了。忽得一瞥,卻見漫漫蒼白的臉頰上印著兩個紅紅小小的圓印。
該死的扣子……
衣著完整的皇帝才想起自己還穿著排扣制服,暗恨剛剛摟抱得太緊,把扣印都留在她臉上。
“抱歉陛下,打攪您工作了。”抬起袖子擦擦眼睛,漫漫歉然道。
索倫拿了件室內穿的絲絨罩褂遞給她:“沒什麼,起來坐坐吧。”
漫漫在草莓睡衣外披了褂子,找到床下的兔子拖鞋,起身去盥洗室洗臉。
鏡子裡的臉慘白,眼睛下一圈疲倦的淡青,看起來好像熬夜了很久。不像外人所想,漫漫並沒有被‘過度私生活’折騰。她每天的作息都很準時,黑眼圈只是來自持續不斷的噩夢。
放鬆,然後過段時間就會好……
夢只是夢,當時會恐懼,醒來也就淡了。漫漫難過的是,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夢到過卡修。
究竟是她愛的不夠,還是,他不能原諒?
卡修和自己的祖先一起永生了,所以大家才能平靜的說起以前的事。可她路漫漫死掉,應該是回到地球的天堂地獄,又或者唯物主義的身死魂滅。
無論如何,也是見不到了。
一把冷水潑在臉上。
精心設計過的敞擴臥室裡,只有一件擺設不太符合風格。一架佈滿濃淡紅色紋理的玉石屏風矗立在中央,將臥室分割成兩個相連的空間。一邊是鬆軟溫暖的ketty床,一邊擺著獅吼獸皮革的寬闊沙發。
漫漫一天至少要睡8小時,索倫雖然很想陪伴在旁,但此時的戰況已經不允許他有這樣的閒暇時間了。自從發現她噩夢頻頻,索倫就在臥室裡放置了屏風,漫漫睡下後,他就在黑暗中靜靜辦公。每當發現她開始做噩夢,索倫就馬上趕到床邊將她喚醒。
盥洗室的門緊閉著,索倫回到他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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