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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刑才說呢。”
“他……他真的都說了?”採芳哆嗦著問。
“自然,第一次是什麼時候,怎麼認識的,還有,你慫恿林姨娘偷老爺的小賬本兒……”梅姨娘拉長音調,採芳在她的漫不經心中潰不成軍。
“他怎麼能什麼都說,這個天煞的壞心腸……”採芳咆哮著哭喊:“奴婢是冤枉的呀,奴婢的確與她有私,可是今日的確不是奴婢約他來的呀。奴婢大白天的,哪裡有那個膽子!梅姨娘,奴婢冤枉啊……”
她既然已經承認與那人有私,自然就談不上什麼冤枉不冤枉的了。
梅姨娘笑笑,將參與的人都下了禁口令,又將採芳和那男子關押於一處秘密的地方,方老爺回來,悄悄稟告。
不知道如何處理,整個方府再也看不到採芳的身影了,這事情也沒有人提起。採芳像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一般。
陳氏得知此事後勃然大怒——她沒想到梅姨娘的勢力居然如此之大,大到她處理一件事情,居然一點兒風聲都不露。
可是她怒也沒辦法,她在方老爺面前提起此事時,方老爺卻揚起眉毛“哦”了一聲:“有這事兒?採芳是誰?”
陳氏敗下陣來,愈發不甘。
她想把所有的權力拿回來。可是方老爺不發話,她沒辦法。
她的威嚴,全都在那次忍不住掌摑了何家賢之後,掉得一敗塗地。
下人們是怎麼議論她的,她早已經聽得不想再聽。
何家賢稟了方老爺,方其瑞潛心讀書,她必須陪著,實在沒有空去晨昏定省。
方老爺允了——婆婆那樣子打了兒媳,還在人前作出一副婆媳和諧的樣子已然很不容易,再逼她笑臉迎人,那豈不是把右臉又伸過去?
何家賢的秉性他知道,是有個性自尊心強的人。
方老爺不是那種冥頑不寧,迂腐教條的家長。相反,因為常年在生意場上沉浮,他比誰都懂得什麼叫圓滑變通,什麼叫設身處地的為人著想。
更重要的是,方其瑞願意讀書,比什麼都重要。
金娘子發覺,自己安排的人手,漸漸得不動神色的全都被換掉,她急了。
陳氏也急。
叫了周氏過來,周氏只推脫她肚子大了,行動不方便,匆匆坐了一坐,話都不願意多說,只道:“這是父親的安排,如今我也自身難保。”
她這話就虛偽了。據陳氏打探的可靠訊息,周氏在廚房隻手遮天。
權力四分之後,誰也無法掣肘誰。
架不住黃缺的央求,方其瑞中間抽空去了一趟京城,接了何家慧回來。
何儒年意志消沉,成日裡靠喝酒度日,徐氏勸不得,春嬌說不得,何家人心浮躁,戰戰兢兢。
陳氏聽說方其瑞要去京城,託他帶東西去給方玉露。
方玉露自從去參選後,一直在待選中,客居在王府,循規蹈矩,進退得體,低調自謙,倒是沒起什麼風波。
只是方玉珠在路上治好了疹子,卻也沒回來,反倒是去了京城散心,陳氏心裡一直惴惴不安,順道讓方其瑞去打聽一下。
雖說有些嫌隙,但是到底方玉露並沒有得罪過,方其瑞也是盡心盡力,只說在晚上睡在王府,白日裡進宮與其他選女一起訓練禮儀起居,有些苦累,但是能忍。
陳氏聽了這才放下心來,又問方玉珠的蹤跡。方其瑞卻不得而知。
何家慧被悄悄接回來後沒有回何家,她從被送走之時,何儒年已經滿城放言,她被何家除名了。
徐氏瞞著何儒年做主,將她許給黃缺,兩個人就在那茅屋成親了,住在燕州城郊。只有方其瑞和何家賢等觀禮。
春嬌向何儒年高密,何儒年冷笑:“她已經不是何家的人,生死榮辱,與我何干?”
春嬌忿忿不平,只好撇撇嘴作罷。
約莫又等了半個月,便有旨意下來,說是已經指給了雲州太守潘棟為續絃。陳氏自然是樂得合不攏嘴,只差沒有滿燕州城嚷嚷。滿府上下佈置起來,要迎接太守夫人。
方老爺得知此事後卻並不如陳氏一般高興。
那日方玉露進京後,陳氏就告知他,方玉珠因路上染病,耽誤行程,情急之下,她只能讓方玉露代替方玉珠入選,卻不敢欺君罔上,便又託州府大人加急上了一道摺子,說方玉珠有退婚隱情,他一時不察,怕影響天家聲譽,臨時補上方大人之侄女方玉露。
到了方玉煙手中,卻又託了人,將方玉珠之類的言論全部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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