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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愚蠢而軟弱的美麗女子,不見得比聰慧堅強的女子差。
北遼王妃不管做錯什麼,北遼王都覺得是別人逼迫她那麼做。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唯一缺點就是愚蠢,令人厭惡又心生憐惜的愚蠢。
蕭寶兒不一樣,從小活波好動,人人都誇聰明。北遼王也知道她聰明,正因為知道,才不能容忍她犯錯,更不能容忍她為了達到某些目的故意犯錯。
北遼王妃的死是父女兩人之間跨不過去的門檻。
父親知道女兒沒有一個好母親,但錯不至死,六歲的女兒不該有那麼歹毒的心思。放任她這樣成長,將來如何能繼承王位造福子民?
女兒以為父親最疼愛的人是她,發現母親在父親心中的地位更重要一些時,她恨母親,更恨母親為父親帶來的一系列麻煩。
本以為殺了母親能夠幫到父親,卻被父親把她從華麗的寢宮扔到了巫祖又髒又亂的氈房,告訴她好好學習規矩。
父親以為女兒能變好,女兒卻找了個機會遠離北遼,遠離父親。用行為告訴父親:我想要的你沒給我,你想要的也終將得不到。
兩人最後一次見面,父親給了女兒一份醍醐,那是女兒幼時最喜歡的點心,希望女兒能想明白他的用心。
女兒回贈一屜羊肉湯包,中原做法,北遼羊肉。明明白白的告訴父親,她會懷著熱愛家鄉的心,長留在中原。
不過半年,父女永別。
犀兕香夢境,蕭寶兒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北遼王。等到事情發生,又覺得北遼王和耶律宗源全都是自己找死,怨不得任何人。
姚溪桐知道蕭寶兒心情不好,等到了大遼,只怕心情會更差。
他想安慰,有些話又說不出口,誰讓北遼王的死和他有莫大關係。唯有幫蕭寶兒轉移思緒,先解決當下面臨的問題。
他問:“瀟瀟,你說睚眥到底圖個什麼?”
蕭寶兒冷冰冰的扔出三個字,“不知道。”
姚溪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自言自語的分析道:中原有個典故叫殺妻求將,我覺得睚眥的行為頗有些類似。犧牲馮樂樂徹底和黑白閣劃清界限,嘴裡說著愛慕蘇蘇,真正想做的卻是跟著我們。到了大遼,你會怎麼處理他的事?
蕭寶兒道:“典故中,國王任命那個將領去攻打他妻子所在國家,贏了!”
姚溪桐看到蕭寶兒終於轉移了注意力,高興地接著道:“典故我很清楚,只是想說,睚眥投靠的人並不是你。”
“原來有利用價值的時候都沒人真心對我,何況是現在!”
蕭寶兒這話聽著就挺慘,姚溪桐暗恨自己嘴快,本可以把話說得更委婉一些。
事已至此,他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睚眥投靠的人是淳王,這和他的身世有關。若淳王能搶到皇位,睚眥的父親便可以沉冤昭雪,當年陷害他父親的人也會得到應有懲罰。”
蕭寶兒的心思又回到了北遼王身上,原以為他是假死,哪有人被火燒了一夜屍體還能幹淨整潔?目前來看卻是真死,完顏禹定不會搞錯活人和死人的區別。
為什麼他要頂替巫祖去死,因為王妃是事兒,還是因為她不願回北遼的事兒?
蕭寶兒實在想不明白,北遼王若死了,北遼怎麼辦,拱手讓給完顏禹?豈不是成全了西肅皇太后心心念念之事。
離大遼不遠的地方,烏鴉總算趕來了。
姚溪桐瞧其一副北遼人打扮,身後跟著大批護衛,北遼語說得那叫一個字正腔圓,他瞬間想通了以往想不通的很多事情。
烏鴉的舊主不是太皇太后,他是北遼王埋在太皇太后身邊的棋子,一直為保護蕭寶兒而存在。
想到兩人初次交鋒,烏鴉早已看出他和司馬家族的關係。他卻什麼都沒看透,還自以為是的吩咐烏鴉辦事……
原本想要坦白的心思沒了,還是繼續假扮失憶吧!他臉皮雖厚,卻承受不住這意外的驚喜,特別不想在這麼不堪的情況下詳述前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烏鴉並不意外蕭寶兒會帶著姚溪桐一起出現,只是對姚溪桐狼狽的模樣有些意外。
“他這是怎麼啦?”
“受傷了,葬禮過後我會帶著他去治傷。”
“他把玉佩還給你了嗎?”
蕭寶兒搖搖頭,接著說,“他失憶了,什麼都記不起來,只記得自己是齊地鄉紳之子。”
烏鴉懷疑的看了姚溪桐一眼,並未提醒蕭寶兒任何。以他對蕭寶兒的瞭解,甚少有人能騙到這位精明的公主。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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