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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階通往海底,連線廟宇,彷彿在等待海底深處有人順著臺階爬到廟宇,跪拜在大夏的麒麟圖騰前方。
蕭寶兒幻想過水底綠船的模樣,無論哪種幻想都基於先看見一個島,接著是島上的建築。她從未想過海面上根本沒有島,只有一座建築像是從海底升起,又像是從天降臨。
建築物很像一個廣場,整體呈圓形,細看卻是正九邊形。因為每個邊角都豎著一根柱子,柱體雕刻著很多圖案,似乎在講述一個故事。柱頂分別蹲坐有九個形態各異的神獸,看模樣是龍的九子。
廣場正中是一個三面寺,每一面都與皇宮內的祖廟一樣,每一面看著都是正門,每一面前方都矗立著一尊麒麟雕像。
麒麟是大夏的聖物和圖騰,在大夏境內看見麒麟好比面君,必須下跪。
蕭寶兒回首看了眼跪在甲板上的眾人,想問問姚溪桐可不可走了。巫祖曾說過,水底綠船每月十五出現在海面一日或兩日,今兒已經是十六,若要登島就得儘快。
人群中沒有姚溪桐,她疑惑地環顧左右,只見往日用於探路的小船早已浮在海面,武俊和姚溪桐正朝著小島前進。
“蠢貨,”她罵著就朝小船竄去,睚眥緊跟在她身後。
見狀,武藝尚可的秦冒也想跟去。
朱志高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這人,道:“冒將軍,別忘了秦家家訓!”
秦冒長嘆一聲,差點兒忘了自己是船長,忘了“船在哪兒,人在哪兒”的家訓。只道:“但願李兄還記得承諾。”
李兄指睚眥,算是淳王派來說服梁地秦家的說客。見到秦冒之後,他摒棄了睚眥這個身份,自稱前禮部侍郎的公子李銳,答應尋到水底綠船之後將關於造船方面的書籍無償贈與秦家。
朱志高道:“今兒十六,他們能回來嗎?”
秦冒沉默了。
小船在離島嶼有段距離的地方停下了,船上幾人憑藉輕功躍到了島上。之前他們討論過,如果島嶼要沉入海底,將在會附近水域產生巨大的吸力。為了能安全離去,小船還是不要離島太近!
太陽已經升起,金色的光芒為島上恢宏的建築平添了幾分莊重與肅穆。
蕭寶兒抱著黑貓就朝三面寺跑去,嘴裡朝正在打量石柱的幾人嚷嚷道:“別看了,時間不等人。這廟那麼大,天知道我們要找的東西放在哪裡。”
她的話有些道理,幾人平復了一下登上水底綠船的激動心情,全都聚攏在她左右。
廣場上的寺廟仿祖廟而建,寺有三面,每一面皆有一扇巨大的青灰色石門。本該安放門環的地方是個長方形的凹槽,凹槽裡面擺著一個天平。天平右側托盤中放著塊方方正正的石頭,整個天平朝右傾斜。
蕭寶兒伸手推了下石門,紋絲不動。
她問:“這什麼意思?”
姚溪桐和睚眥頗有默契地一人一邊朝三面寺的另外兩面走去。
同樣是石門,同樣擺放天平,只不過天平裡的擺放物有些不同。一扇門擺放這石刻書卷,讓天平左傾;一扇門擺放著石刻心臟,天平右傾。
姚溪桐道:“三扇門,三個天平,唯有書卷這扇門天平左傾,看來這是正門。”
蕭寶兒好奇地跑到那扇門前仔細看了看。回來問:“不都一模一樣,憑什麼書卷放左邊就是正門?”她說著就去拿書卷,姚溪桐著急地喊,“小心!”
她快速地把手縮回,並遺憾地告訴眾人,書卷牢牢粘在托盤上,似乎與天平是一體的。
武俊插話問:“書卷,心臟,先前那塊石頭是什麼意思?”眾人隨他又走了回去,天平托盤中放著的確實就是石塊,被處理的方方正正,細看的話還有字。
他念到:“受命於天,既壽永昌。聽著挺熟,這是……”
睚眥答道:“天子所用玉璽,正面朝上,為了避諱,四周並未刻有龍紋。”
書卷,玉璽,心臟,天平,司馬孝是什麼意思?
睚眥猜測道:“三扇石門憑人力無法開啟,門後肯定設定有機關,這三個天平就是啟動關鍵。為何是書卷,玉璽與心臟?”
他想不出來,姚溪桐接著道:“此處原為皇陵,司馬孝將其用於葬書。三個天平,三樣物件,唯有書卷位置不同,那扇門定是正門,我們得從那扇門開始開啟。”
武俊撓撓頭,“既然有天平,是不是讓我們找個與書卷重量相同的東西?讓天平左右相等?”
姚溪桐道:“不是。”睚眥補充說,“即便是,我們也無法得知書卷的具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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