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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寶兒舔了舔乾燥起皮的嘴唇,被困五日,她只吃過兩個饃餅,一塊肉乾。

水喝的更少,第一日差點被海水沒頂。虧得老天爺保佑,兩人差點溺亡的時候,屋頂被黑貓蹬出來一個洞,把他們給救了。

第二日,房間裡的水漸漸退去。她發現門打不開,正打算動武,姚溪桐卻說算了。門外肯定還有水,壓力太大才會打不開房門。

第三日,姚溪桐用衣服和房間裡的花盆嘗試將海水變淡。方法挺簡單,煮水,將煮水產生的水蒸氣透過衣服收集,之後倒入可以盛水的器皿,反覆幾次之後就是淡水。

兩人有火沒柴,此法作罷,唯一行得通就是節約用水,每日抿一口隨身帶著的清水。

眼見五日有餘,房門依舊打不開,她也只能困在房間裡繼續仇恨姚溪桐。

嘴唇舔了就幹,幹了又舔。不想把食物便宜姚溪桐,她嘟著嘴,大義凜然的說,“親吧,記得給我吃饃餅。”

姚溪桐吻得很用心,比初次吻她還用心。可惜她沒有心情感受,滿心埋怨進水那日太過慌張,都不知道這廝把食物藏在何處。

之後幾日也找過,怎麼都找不到,只能日日被其拿捏,又摟又抱,便宜都被佔光了。偶爾罵其不要臉,這廝振振有詞的說兩人是拜過天地的夫妻,怎麼會不要臉……

親吻過後,她如願的拿到了饃餅,三五下就塞到肚中。不吃還好,越吃越餓,感覺日子愈發難熬了!

入夜,她餓得雙眼發藍,一點兒睏意都沒有。正思忖著要不要再去討個饃餅,卻聽見姚溪桐那邊響起“窸窸窣窣”的咀嚼聲。

“吃東西不喊我,”她大呼著撲了過去,兩人捱得挺近,其實也就移動了一下身體。

姚溪桐顯然以為她睡了,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嘴角邊全都黑乎乎的泥巴。

“你怎麼吃這個?”眼見被識破,姚溪桐也懶得裝偉人,坦然的說,“都吃六日了,你才發現。”

“饃餅有幾個?”

“先前已經把最後一個給了你。”

蕭寶兒剛想開口指責,又覺得此舉實在無聊。登島的時候就知道島嶼當夜會沉入海底,他們只打算白日逗留,姚溪桐能想到帶食物已經不錯了,何況她還將三個饃餅放在了天平上面。

一年之前,兩人曾被困沙漠。姚溪桐是那個搶了水一口喝下,根本不管她死活的人。現如今自己吃土,也要把僅存的食物給她,這變化還真大。

“土好吃嗎?”

姚溪桐從身後藏著的花盆裡抓了點給東西她,“我沒有吃土,是吃那些枯死的植物。也不知種得是什麼,和吃紙差不多的感覺,許是泡過水有些綿軟。若一直是乾枯的,放點鹽和芝麻,口感應該不錯!”

蕭寶兒接過已成碎末的乾枯植物,想吃又感覺咽不下去,“你餵我吧,這樣感覺會好些。”

“吃草還要人喂,你真難伺候,多虧嫁了我,否則沒人要你!”

蕭寶兒抿抿口中的植物,這哪兒是吃紙,這是吃樹皮,最乾燥的那種樹皮。不過一點點,她的舌尖就已經被刺啦的發痛,若用這個果腹,光想想就很痛苦。

姚溪桐擔心的問:“你在想什麼?”

“你什麼時候對黑貓起了念頭?”

“第二天,瞧你把肉乾餵了它,我當時就想把它吃了。”

“難怪它一直躲在破洞裡不肯出來。”

“你呢,什麼時候想到要吃貓?”

蕭寶兒舔了一下嘴唇,“現在,反正不是它吃我們,就是我們吃它。”

“再等等吧,好歹是秦家的聖物,被我們拿來果腹也太殘忍了一些。”

“我怕你餓死!”

姚溪桐抓住蕭寶兒的手,“不著急,若是我推測有誤,把貓吃了也解決不了問題,倒不如行善積德留它一命。”

整日膩在一起,蕭寶兒從未細細看過姚溪桐。現如今被抓著手,才猛然發現姚溪桐瘦了很多,修長的手指只剩骨節,她抽出手就往其身上摸去。

姚溪桐道:“前幾日怎麼沒那麼熱情,如今我餓得頭暈眼花實在消受不了。你先忍忍,等出去了好好補償你。”

“盡說混話,誰要你補償,整日同我吃的一樣也不知肉長哪兒去了。”

“再摸摸,也許是你想不到的地方。”

“少來,你吃進去的山珍海味全都長心眼去了,難怪比我聰明。”

姚溪桐輕笑一聲不再言語,他已經盡力了,可這缺水少糧又不能出去,能撐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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