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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對馮遺的描述,他不認為馮遺可以放下手中事物陪女兒遊山玩水。況且齊地與梁地路途遙遠,能在這麼個小碼頭相遇,實在蹊蹺。
作為一個失憶者,他該怎麼把這事講給蕭寶兒聽?
“瀟瀟,你朋友真多,可惜我無法憶起往事,實在不知該怎麼幫你。”
蕭寶兒道:“我沒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
姚溪桐苦笑,蕭寶兒這樣的身份不要朋友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道:“朱公子的圖紙還沒有畫,我現在手不方便,可以我說你畫嗎?”
蕭寶兒險些忘了這茬,“死烏龜,聽朱志高的說法,船好像很貴的樣子,我租得起嗎?”
“只要把圖紙給他,一分銀錢不用給。”
“真的?”
“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蕭寶兒真的去了,都不敲門,直接闖入朱志高的房間,見其在挑衣裙,不禁問:“你這是在幹嘛?”
朱志高有種被人撞破心思的尷尬。這次隨商船去異邦,他帶的樣衣全都按蕭寶兒的身材縫製,正打算挑兩條作為禮物給其送去,沒成想會被撞見。
他大大方方說,“這些衣裙的樣式和麵料都很特別,專門針對沿海氣候製成,正準備挑兩條送給你,還是你自己挑吧!”
蕭寶兒隨便瞧了一眼,沒什麼興趣,“一會兒讓蘇蘇來挑。我過來就想問問,租船的費用怎麼算?我還需要有經驗的水手,那張圖紙夠付了嗎?”
銀錢方面,朱志高真覺得蕭寶兒什麼都不懂,完全不把錢當數。這和姚溪桐簡直是兩個極端,姚溪桐銖錙必較,對錢不要太懂。
他道:“宋地青龍姓秦,是梁地秦家的旁系,兩家人的造船技術同出一脈,曾為遠洋生意爭得頭破血流。”
“幾年前,梁地秦家放棄傳承已久的造船技術,把平底船改為尖底船,很長一段時間無法遠洋,生意幾乎都被宋地青龍搶走。可等秦家技術改革成熟之後,新建造的商船既可以遠洋,還能抵抗海匪,時速也提高不少,曾被宋地青龍搶走的生意又搶了回來。”
蕭寶兒不知道朱志高要說什麼,催促道:“你要說什麼?趕緊的,我可不愛聽秦家這些爭鬥。”
朱志高道:“梁地秦家只是買了部分圖紙就能重掌海上霸權,朱家若能得到造船的全部圖紙,我不但不會收費,且自願陪你們去遠洋。船上有我在,資源還會差嗎?”
“行,”蕭寶兒扔出個字就走,完全沒有聽出朱志高言外之意。
朱志高搖搖頭,本想用秦家爭鬥引起蕭寶兒的好奇,繼而告訴她秦家是找包子鋪買的圖紙,每張圖紙價值千金。怎料她完全沒耐心聽故事,肯定也不會想知道姚溪桐與包子鋪的關係。
蘇蘇去朱志高房間挑衣服。不等後者自我介紹,她主動見禮,言語間與朱志高很是熟稔。
朱志高疑惑地問:“蘇蘇姑娘,我們見過?”
“三年前,朱家出資弄了個元宵燈會,朱家族長曾在宋主跟前介紹過公子。”
“姑娘是宋人?”
“我曾在宋主府伺候。”
像蘇蘇這種氣質和模樣,在宋主府肯定不是普通丫鬟,估計是青山君跟前伺候的。
朱志高真佩服蕭寶兒,她怎麼就能把這些八竿子打不起一起的人湊成一堆呢?
秦冒設宴,原本只打算請朱志高,發現其也認識蕭寶兒,索性一塊請,看著熱鬧一點兒。
船在岸邊,席面就從碼頭上送來。
十多日不曾洗澡可是憋壞了蕭寶兒與蘇蘇,兩人痛痛快快的梳洗一番,又換過衣裙才慢慢走去赴宴。
朱家最新的布料採用抽紗工藝,製出來的料子垂順亮麗還十分透氣。為了迎合番邦女子對色彩的追求,裁剪出來的衣服全都用金絲銀線秀出各式各樣的花朵。衣服的樣式也與中原不同,省去繁複的穿法,下裝是肥腿燈籠長褲,上裝是貼身的兩側開衩兒的長衫,外面套著一件極為通透的紗衣。
蕭寶兒選了條大紅色金線勾邊的衣裙,兩個顏色都極其豔麗,符合她張揚的性格。北遼王死了,再也不會有人說紅色是血的顏色,她想怎麼穿就怎麼穿。
蘇蘇挑了半天找著件金黃色的看著還清淡一些,紗衣選了白色,穿好之後總覺得衣裙太薄,實在不好意思出門。眼見蕭寶兒先走了,她只能畏縮的跟在其後,一邊走一邊扯衣服,就擔心開衩的上裝會走光。
“碰”地一下,蘇蘇不小心撞到一個人懷裡。
她捂著鼻子後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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