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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把家裡的銀子收好,免得被淳王或者田霽拿走。

淳王終於被逗笑了,自嘲雖窮,還不至於算計鐵公雞的藏銀,並說田霽也不會為難鐵公雞。

蘇蘇中午打聽過,鐵公雞此人吝嗇摳門,遭人嫌棄,可在大是大非上很有原則,這些年一直是玉溪村的掛名村長。

田霽的屬下找他打聽姚溪桐,找過好幾次,確實問不出什麼,也沒發現他有可疑之處。有次見他被人逼供,差點兒被打死,田霽的屬下還幫忙趕走了找麻煩的人。

聞言,蕭寶兒輕笑,趁機問淳王是否會去尋找“天上白帆,水底綠船”。

淳王沒有給出答案,只說曾問過太皇太后同樣的問題,太后太后的回答還不錯。

先把眼前的日子活明白了,以後能活多久都是精彩歲月。若眼前的日子都活不明白,還妄想長生不老,那豈不是活成了王八。

蕭寶兒又笑了,道:“王爺不想活成王八,也不會去找那虛無縹緲的神仙墓穴。”

淳王拽了一下蕭寶兒的衣袖,“下去吧,上面怪冷的。”

翌日,田霽的幕僚非得等到一行吃完清粥腐乳,才帶著人姍姍來遲。

鐵公雞知道有人要來,一早候在門口見人就作揖打扇,居然真得了幾兩碎銀。

蕭寶兒見狀,總算明白姚溪桐那沒臉沒皮的性子源自何人。

田霽的幕僚也姓田,大腹便便,滿面油光,不過曬了點兒初升的太陽就已經大汗淋漓。瞧其態度倨傲,估計來自田霽母族。

蕭寶兒問他為何不坐滑竿?

他也不擦汗,氣喘吁吁地說,“公主以為老夫不想?實在是不敢坐啊,不是誰都像侯爺那麼膽大。”

據田幕僚解釋,玉溪與烏國同在一山兩側,共飲一條溪水,他不是本地村民,對會蠱術的烏國人實在怕得很。知道蠱蟲喜歡乾淨,他故意將自己弄得如此狼狽,以求心安。

蕭寶兒對巫蠱的瞭解特別少,也就聽猴子說起過姚溪桐好像被控制,以及烏鴉被養蠱者追殺。聽到田幕僚也害怕蠱蟲,忍不住擔心起田霽,她可不想齊地變成烏國的領土。

田幕僚倒也直爽,說歷任齊主都有專門的荷包香囊防範蠱蟲。這些物件遇上用蠱高手做不到萬無一失,但對付一般蠱蟲足矣。

烏國的用蠱高手不超過十人,其中還有好幾人從不出山。就怕田霽行蹤洩露,對方派高手埋伏,府中護衛拿這些人一點兒辦法沒有。

蕭寶兒知道田幕僚這番話有些誇張,其意旨在誇獎田霽用心良苦,值得託付。

對此,她也不含糊,坦言要去找姚溪桐問清北遼之事,一旦此事了結,便返回齊地嫁給田霽。聽了她的說詞,田幕僚終於捨得把額頭汗水擦乾,小心地詢問她與田霽可有文書約定。

蕭寶兒道:“我們北遼人重誓守諾,說過的話自然會遵守,你不信我?”

田幕僚自然不會說不信,可眼神裡卻透著質疑的意思。

淳王適時的站出來說道:“齊主既沒交代文書之事,顯然以為公主會遵守約定。若是公主違約,田幕僚也該高興才是。”

田幕僚愣了一會兒,隨即想通了淳王所謂的高興是何意思。

田令尹新死,死於刺殺,緊接著田橫也死於刺殺,田霽在這種情況下迎娶蕭寶兒,簡直就是背石頭上山——自找麻煩。不僅要面對內亂,還要承擔起朝廷和西肅隨時有可能用兵的壓力。

蕭寶兒若要違約,顯見離開齊地之後,她能找到更好的安身之所,說不定還能拿回北遼繼承權。以北遼人重誓守諾的性子,她若這事兒上虧欠田霽,自然會在其他事情上補償。到最後田霽不但能另娶,還能得到北遼相幫……

田幕僚朝淳王拱手作揖,並示意馬車已經備好,蕭寶兒的朋友也在車中等候,希望其快去快回,早點返回齊地。

寬大奢華的馬車中,楊公公早已等候多時,猴子不見蹤影。也許田霽的人剛出現,猴子就察覺到危險跑了。

田幕僚告訴蕭寶兒,馬車屬於田霽,如果他們要找的人在齊地境內,侍衛看見這輛車等同於看見田霽本人,他們在齊地享受最高規格的待遇。

一旦離開齊地,田霽無法保證他們在大夏境內暢通無阻,這輛車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們的旅途稍微舒適一些。

為了避嫌,車伕和侍衛只負責他們在齊地的安全,不陪同他們去齊地以外的地方。

馬車再次駛入安曼,整座城池又恢復了往昔的繁華。

淳王由衷說道:“田霽是個能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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