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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繼續把錯誤放大。”

蕭寶兒又被數落了,上船那會兒就猜到姚溪桐笑起來準沒好事。可她依舊被好船和低價給吸引,真是屢錯屢犯,屢教不改。她咬著唇,忿恨的盯著姚溪桐,恨不得用目光將其戳出幾個洞洞。

朱志高想當和事佬,卻在開口那一瞬被蕭寶兒生動的表情吸引了,他呆呆地看著蕭寶兒,完全忘了想要說的話語。直至被姚溪桐冷冷地瞪了一眼,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把視線投向江面,認真地搖櫓划船。

一時無話,空氣裡安靜地只剩船擼的咯吱聲,以及淙淙水聲。

蕭寶兒獨自站在角落生悶氣,等氣消了才問:“你怎麼知道這艘船不對勁兒?”

“價格,這種船的價格不可能比漁船還低,我以為船家會在江心加價,若給不出銀子就將我們扔入水中。踏上甲板之後,全新的護欄和褐色的甲板讓我推翻了先前的猜測,肯定這是一艘殺人越貨的黑船。”

“當時我多看了幾眼護欄,船家立即解釋說,船隻因為觸碰暗礁,所以要換護欄。船家說話聲音不小,你應該聽出這話有問題,可惜你忙著佔座,錯過了這些。”

說到這裡,姚溪桐沒有繼續往下,用一種“我的話,你聽懂沒有”的眼神看著蕭寶兒。

蕭寶兒嘴笨,腦子卻不笨,多數時間只是懶得去思考。

隨著姚溪桐慢慢羅列出疑點,她仔細想了想道:“船家的解釋有欲蓋彌彰之嫌,船隻若是觸礁,需要修復的是船底而非護欄。只怕是老的護欄上刀痕太多,船家怕騙不過那幾個鏢師。至於褐色的甲板,定是積血太多,實在刷不乾淨。”

姚溪桐知道蕭寶兒的缺點,搞這麼一出就是想培養她獨立思考的能力,免得以後會被青山君給帶壞。

他接著道:“船艙裡最先吸引我的是那四個書生,這幾人書生打扮,腳上的鞋子卻樣式統一。若他們認識也就罷了,這幾個人偏偏裝出互不相識的模樣,看著就很怪。”

一旁的朱志高忍不住問:“姚兄,為何你會在第一時間忽略那四個短打扮的漢子,難不成你知道他們是走鏢的?”

“差不多吧,這四人既沒有掩飾身份,顯然有所依仗。從他們打量每一位乘客的表情來看,他們身上肯定攜帶有值錢之物,走鏢的可能性比較高。”

朱志高又問:“你怎麼知道老者,女尼不是普通人?”

“我不知道,但記得一個朋友說過,行走江湖最怕三種人,老人、小孩、僧人。這三種人看似無害,一出手卻能讓沒有防備的人丟了性命。”

蕭寶兒久居深宮,對江湖上的事兒充滿好奇。姚溪桐與朱志高說的每句話,她都聽的津津有味,眼見艙內坐著的人都已經提過,她問:“說說那個柺子,你是怎麼知道她和水匪是一夥的。”

“她和水匪不是一夥的,瞧出水匪會對乘客動手,她主動去找水匪尋求庇護。”

“水匪為什麼會幫她?”

姚溪桐知道答案,卻想不出怎麼告訴蕭寶兒。

婦人曾抱著孩子在甲板上待了很長時間,待她進艙時,潮紅的面色及散亂的髮絲一看就知道發生過什麼。甲板上只有艄公和船家,艄公要操舵撐船,少婦找了船家,為避禍而獻身。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這種事可意會,不好言傳。

為了照顧蕭寶兒,他道:“我猜婦人不是第一次拐孩子,她與船家應該是熟人。那群水匪聽命於船家,見船家與婦人相熟,自然要賣婦人一個面子。”

“聽你這麼解釋,我覺得自己白長了一雙眼睛,什麼都看不出來。以後出門在外要多個心眼兒,很多不起眼的小細節往往能決定事情的成敗。”

細節決定成敗,這種話居然出自蕭寶兒之口,姚溪桐讚賞道,“不錯,有進步。”

朱志高默默地搖著櫓,暗自揣摩起蕭姚兩人的身份。俊男美女,氣度雍容,既不像夫妻,也不像主僕,考慮到蕭寶兒是異族,他私自認為兩人是情侶。只有異族女子可不顧大夏禮法,單身與男子結伴出行。

“姚兄,不知到岸後,能否與你們同行?”

蕭寶兒的感覺沒錯,朱志高與朱志娟是姐弟,兩人皆出自宋地朱雀,朱志高此行也與朱志娟有幾分關係。

一個月多月前,朱志高驚聞在廟中休養的姐姐離世,家族對此低調處理,父母對姐姐究竟是怎麼死的語焉不詳。他知道姐姐死得蹊蹺,無奈家中長輩不肯告訴他細節,他只得負氣離家,說是要外出遊歷。

臨行前夜,父親與他一番徹談,希望他在遊歷的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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