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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姚溪桐的說法,她恣意演繹著心目中公主該有的模樣。她心目中的公主是美麗的,擁有萬千寵愛,沒人可以拒絕的。
她討厭蕭寶兒,和她一樣是奴婢,就因為主子是公主,蕭寶兒時常表現出高人一等的模樣。更討厭的是姚溪桐對蕭寶兒的態度,這個拒絕過她的男人從不拒絕蕭寶兒,憑什麼?
響亮的耳光總算把主人引了過來,當著那麼多人教訓奴才,十一感覺不錯,一股“我是公主,我可以任意打殺奴婢”的豪氣充斥在她心頭。
姚溪桐霎時白了臉,十一的小心思他非常清楚,只是沒料到蠢女人會選擇這種時候發作。一會兒蕭寶兒提刀殺人時,他該怎麼圓場,
猝不及防的耳光把蕭寶兒扇倒在地,本該勃然大怒的人卻選擇了發呆。
她長這麼大沒被人打過,現處於極度震驚之中。完全不理解,十一為什麼要打她!
若說宮中什麼女子最單純,公主肯定排第一個。她有皇帝爹,皇妃娘,無需爭寵就能享受榮華富貴。即便是不得寵的公主,日子也都比同樣不受寵的奴才和宮妃強,起碼不擔心隨時喪命。
公主身份的特殊性讓蕭寶兒猜不透十一的小心思,不知道同樣是婢女,她怎麼就得罪了十一。在她看來,都是最底層,相互傾軋沒有一點意義。
蕭華芳出來打圓場,道:“公主消消氣,這事是我有錯在先,竟忘了公主的屬下不熟悉大夏規矩,沒讓人提前囑咐一聲……”
十一繃著臉對蕭寶兒說,“還不趕快起來,難不成要我扶你?”
姚溪桐不顧眾人的眼光,伸手扶起蕭寶兒,溫柔的說,“沒事吧?”
蕭寶兒瞪著姚溪桐,怎麼可能沒事,不發作是胸口憋得慌,一股勁兒正在體內四處亂竄。
“夫君,外頭怪冷的,我們進去吧!”十一伸手拉住姚溪桐,並扭頭對蕭寶兒說:“那麼喜歡站著,你就站這兒好好反省吧!”
廳堂的大門開了又關,看著眾人離去,蕭寶兒憋了許久的怨氣隨著鮮血噴到了地面,殷紅的鮮血與白皚皚的積雪形成鮮明的對比。如此狼狽的模樣碰巧被巡視的高勉看到,這人喊停隊伍,遞了塊帕子給她。
“姑娘,我讓人幫你備個房間。宴席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你這模樣很容易生病,先去房間裡休息會吧!”
蕭寶兒擦擦嘴角,輕聲說了句“謝謝。”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吐血,只知道那股在體內亂竄的怪勁兒沒了,好容易恢復的武功也沒了,整個人好像被抽空了一般。
午宴剛休,晚宴又上,蕭華芳換套衣服的時間,宴會上的賓客也換了一撥。
十一對鏡補妝,被酒氣薰染的雙頰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嫵媚。
“公子,你怎麼悶悶不樂的,還在為瀟瀟的事兒生氣?聽說府裡的二公子備好房間讓她去歇著了?”
“蠢貨,暴露身份而不自知,真把自己當公主了。”
十一手中的粉撲應聲而落,只見她一臉茫然的問:“還請公子明示,十一那個環節出了錯誤?”
“為什麼要打瀟瀟?”
“她不識禮儀當眾出醜,為什麼不能打?我是北遼公主,自然要維護國家顏面。”
姚溪桐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假貨就是假貨,永遠也真不了。
月朗星稀,蕭寶兒剛把油燈吹滅,姚溪桐鬼鬼祟祟的摸到房內,張口就問:“怎麼又不插門?”
蕭寶兒沒有回答,他徑自點亮油燈,一臉愧疚的說,“今兒是我的錯,有些事沒交代清楚,還請公主不要責怪。”
“說吧,你都錯在哪兒了?”
姚溪桐沉吟了一會兒,反問:“公主,今兒若是換個位置,十一不懂規矩就這麼開門走了出去,你會如何?”
“該吃就吃,該喝就喝,什麼都不做。”
“不怕席間賓客笑你的奴婢沒有規矩?”
“我的奴婢為什麼要懂大夏的規矩?我們就是不懂規矩,怎麼啦?”
“你會為了北遼顏面責罰那個奴婢嗎?”
“開什麼玩笑,哪有主子會當著外人面兒打自己的奴婢?這和打自己有什麼區別?北遼顏面,誰敢跟我說這話,看我不抽死他。顏面不是誰給的,是戰場上贏回來的,輸家要什麼臉皮!”
姚溪桐真想讓十一好好聽聽,一個真正的公主會怎麼應對今日的場面。扇自己奴才耳光不是本事,敢扇所有質疑者耳光,那才是本事。
蕭寶兒只是刁蠻,並不是蠢。十一假扮不了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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