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鴟尾平鋪直敘的說著先前所見事實。
聞言,蕭寶兒內心深處無由的一陣恐慌。
擔心鴟尾騙人,她問:“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你不是一直跟著我嗎?”
“我奉命保護青山君,提前到這檢視地形,正巧看見幾個北遼人冒冒失失的往裡闖……剛準備離開,你又來了。真是奇怪,你應該被軟禁的,為什麼出現在這兒?又為什麼朝著死亡跑去?”
蕭寶兒肯定被人設計了,只是不知道宣錦為何要如此?這種時候,相比宣錦的動機,她更關心那幾個北遼人。
“你怎麼知道來人是北遼人?”
“領頭之人發現是個陷阱,高呼自己是耶律宗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讓殺他的人報個名號……耶律是北遼國姓吧?”
成人節那日,蕭寶兒沒有看見耶律宗源,一直好奇庶兄跑去了什麼地方。今兒乍聽有北遼人中了埋伏,第一感覺就是耶律宗源。
鴟尾證實了她的猜測,中埋伏的北遼人果然就是耶律宗源。她拔腿就往那個院子跑,鴟尾卻像捉小貓一樣揪著她不準走。
“放開我,我要過去救兄長……”
鴟尾好奇的問:“你也姓耶律,挺好!”
蕭寶兒忍不住著同鴟尾動手,她那點兒武功打鴟尾就跟撓癢癢似地。不出三招,鴟尾再次把她束縛在懷裡,加重手法尋找失去的內力。
一遍又一遍,鴟尾什麼都找不到。他變得有些歇斯底里,完全不相信蕭寶兒那麼差的武功還能把內力化為已用。他搖晃著蕭寶兒,大聲問道:“你把內力給誰了?誰能解開我的手法,是誰?是誰?是誰?”
蕭寶兒知道兄長正在不遠的的地方像肉雞一樣任人宰殺,她眼睜睜的看著,卻掙不開鴟尾的束縛。眼淚掛上面頰,她苦苦哀求鴟尾,這人卻不為所動。
犀兕香的夢境中,父兄因她而死,這是她避開宣澤,想要改命的最大原因。好容易下定決心離開宣澤,怎麼也沒想到庶兄竟然來到了宋地,此刻正遭受西肅人的圍攻凶多吉少。
蒼天啊,難道夢境預言的一切都不能改變?無論她做什麼都只是讓厄運一次次提前,在她毫無準備的時候給她致命一擊?
鴟尾不甘心,實在不相信有人能解開他的手法將蕭寶兒體內的竹蠱拿走。
他再次將手放在蕭寶兒丹田,打算解除禁制,嘗試將自己的內力注入蕭寶兒身體。如果還找不到竹蠱,他就震碎蕭寶兒的經絡,以洩心頭之憤。
蕭寶兒的經脈因為鴟尾的特殊手法一直執行不暢,只要受到攻擊就會吐血並喪失武功。
現在禁制被解,七十年功力在她體內執行自如,鴟尾剛打算把自己的內力注入她體內,反被其洶湧澎湃的內力所震傷。
眼見鴟尾倒地,蕭寶兒像脫兔一樣朝本該是洞房的院落跑去。
新人居住的院落花木扶蘇,植被葳蕤。迴廊的屋簷下掛滿紅色的燈籠,各式各樣剪成喜字的窗花貼到了院中每一個角落。
這本該是洋溢喜氣的院子,此刻卻成了修羅場。只見院中站滿了西肅人打扮的弓箭手,這群人剛結束一輪箭雨,緊接著開弓搭箭又射出一輪。
西肅弓箭手的目標只有一個人。
此人身著大夏服侍,用一頂帽子遮住滿頭髮辮偽裝成中原人的模樣。可惜帽子在打鬥中歪斜,滿頭髮辮露了一半在外,臉上貼著的假鬍子更是滑稽的粘到面頰一側。
位於這人左右兩側,本該保護他的侍衛早已被射成刺蝟一般,只剩他孤零零的揮著巨劍不斷打落飛來的箭矢。
“兄長,”蕭寶兒語調哀傷的喊了一聲。
聽到呼聲,這個早已力竭,全靠毅力支撐的男人又來了精神。他瞧著蕭寶兒說道:“草原最尊貴的公主,你應該喊我庶兄。”
“兄長,”蕭寶兒躍到耶律宗源身旁,頓時成了漫天箭雨的目標。她默默回憶著武俊的輕功身法,像一隻展翅飛翔的大鳥遨遊在空中,用快如閃電的手法將還在飛行的箭矢的統統打了回去。
“幾年不見,你還是比我優秀,這輩子我沒希望趕上你了。”耶律宗源說得十分輕鬆,蕭寶兒的眼淚卻怎麼都止不住。
她像瘋子一樣把飛來的箭矢再次擲出,幾乎每支箭矢都能準確地插入西肅射手的身體。
幾次起落縱躍,埋伏在院落中的弓箭手全都死在她擲出的箭下。負責指揮這次暗殺的人偷偷朝院外溜走,她聽見,看見,卻無心追擊。
院子裡,耶律宗源杵著巨劍才堪堪穩住身體,他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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