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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今日召見新科進士,特囑我前去為太皇天后壽辰賦詩幾首。”
“寶兒不耽誤青山君了,請!”
蕭寶兒作勢讓宣澤先行,後者不掩驚訝的多看了她幾眼。胡攪蠻纏的小公主怎麼了,今兒居然如此識大體?
吃驚地不僅僅是宣澤,一直伺候蕭寶兒的奴才也被她這番舉動嚇了一跳。這個視禮儀為無物的刁蠻公主怎麼開竅了?難不成昨夜在祖廟那兒感受到了大夏威儀,終於明白了草原民族的鄙陋?
蕭寶兒嘴角掛滿了苦笑,一夢十年,她對大夏繁瑣的宮廷禮儀確實不屑。直至嫁給宣澤,成為宋國皇后,為了融入中原不得不學習和接受這兒所有一切!
宣澤走後,楊公公忍不住問:“公主為何要對青山君說謊,莫不是青山君告訴了公主冷宮的事兒?”
蕭寶兒是個直腸子,心裡根本藏不住話,面對楊公公的質問卻是有口難言。她瞪了楊公公一眼,“公公這話問的,你是主子,還是我的主子?”
楊公公抬手就給自己一耳光,“老奴失言,還請公主原諒。”同昨夜那兩個侍女相比,楊公公確如宣澤所言――奸猾無比。逮住時機就套話,套不出來就自己打臉,都不給蕭寶兒發火的機會!
復行了半盞茶時間,楊公公指著一條甬道說,“公主,路的盡頭就是您想去的地兒。”
蕭寶兒出神的盯著甬道盡頭,想找出那麼一點點熟悉的感覺,那地方囚禁了她五年,可惜她只記得院內的景緻,完全不知院外是何模樣。都怪她太信任宣澤,只知要去別院調養,被其抱上龍輦那時光顧著賴在他懷裡哭訴。根本不曾注意別院位於宮中何處,更不知道別院是否有名字。
“公公,前方為什麼有侍衛看守?難道冷宮中還住著人?”
“回公主話,淳王爺居住在那兒。”
“淳王爺?那是何人?”
淳王爺是什麼人?只要太皇太后活著一日,淳王爺就是這宮中的活死人。先前楊公公就因這事兒而顧慮,現在更是騎虎難下,只得掐頭去尾的說,“公主,淳王爺是當今天子的叔叔,先帝的幼子。”
蕭寶兒拔腳就朝甬道盡頭走去,只有走進那座宮殿才知道昨夜那個夢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是真的窺見了未來!
“公主,”楊公公匆匆攔住蕭寶兒,“您這是要去哪?”
“拜見淳王爺,順帶參觀一下冷宮該是什麼模樣。”
“公主,你既然知道那兒是冷宮,就該知道冷宮只許進不許出,沒有太皇太后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入。”
蕭寶兒對楊公公的話語置若罔聞,一把將其推開,小跑著去到了甬道盡頭,來不及看匾額,對著硃紅色的院門就是一陣猛拍。
門外守著的侍衛被蕭寶兒風風火火的行為嚇了一跳,這裡可是除了祖廟之外的另一個禁地,平日鮮少有人會來,今兒發生什麼事了?不等他們有所反應,硃紅色的院門從裡往外拉開了一條縫。
開門之人穿了件天青色的直裰,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腦後,在這講究威儀虛禮的大夏皇宮,很難想象能有人穿得如此隨意。他將蕭寶兒上下打量一番,語帶猶豫的問:“不知姑娘為何敲門?”
“我找淳王爺。”
蕭淳滿臉驚異的看著蕭寶兒,眼前的姑娘尚未及笄,烏壓壓的黑髮編織成幾條髮辮,鵝黃色的錦緞披風下還穿著白色中衣,一雙繡鞋更是沾滿了晨露溼噠噠的貼在腳上。
大夏皇宮如此不講禮數的估計只有那個來自異邦的刁蠻公主了,“不知姑娘找本王何事?”
蕭寶兒目瞪口呆的看著蕭淳,這個手持掃帚之人竟是王爺?清俊的面容看不出年齡,普普通通的站在門後,整個人似乎與宅院融為一體,看著就像院裡的一棵樹,一朵花,一根梁,而非一個人。
胖乎乎的楊公公總算追上了蕭寶兒,他擦著額頭滲出的虛汗,笑眯眯地對幾個侍衛說,“諸位大人見諒,寶兒公主孩子心性,一會兒就走。”侍衛們早已猜出蕭寶兒的身份,對於這個敢把馬匹騎入御花園的野蠻公主,只要她不犯大錯,睜隻眼閉隻眼才是良策。
楊公公不敢同蕭淳對視,聰明的避到一旁,小聲說:“公主,時辰不早了,太皇太后還等著您呢!”
蕭寶兒沒搭理楊公公,一雙漂亮的杏眼不斷朝蕭淳身後的院子看去。
蕭淳見她那麼辛苦,索性來開院門,“公主可是有什麼物件兒落在了飛花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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