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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塔西亞微微一笑道:“既然是投資,那麼肯定會伴隨有風險,如果我競選失敗,你的所有付出自然就付之東流,這份風險也包括在你需要付出的東西當中,除此之外我還需要你在王選期間從財力物力到名譽宣傳,以及個人擔保等方方面面的竭力支援,當然,作為回報,如果我成為露格尼卡國王,你收穫的將是一整個國家所有進出口貿易的壟斷權。”
安娜塔西亞的話讓陳默一時有些失語,難以想象眼前這個笑容純真的嬌小少女,竟然能說出如此氣勢逼人的話。
半晌,他才輕嘆一口氣道:“安娜塔西亞小姐,你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很難讓人拒絕啊。”
“那你的意思是……”
“我同意了,安娜塔西亞小姐。”
……
位於古斯提科王國首都的四季花行總店門前,一大清早就聚集了大群身穿七彩鳶尾花主題服飾的扎花師,同時他們也是四季花行的商業骨幹。
而在這些人身後,數十輛繪有紫色鬱金香標誌的龐大龍車停靠在路邊,其中滿載著各種珍惜品類的珍稀花種,以及特殊培育的花卉幼苗,在扎花師傅們手中,這些花種和幼苗比同等體積的黃金珠寶都還要珍貴百倍不止。
當朝陽升起到與山巒線相隔三指距離時,趕在街上行人變多之前,這些龍車滾動著沉重的轍痕離開了首都,一路向著古斯提科王國南方邊境駛去。
車隊正中央,一輛車廂尤為寬大的龍車內。
“對a。”
“不要。”
“要不起。”
“那就不好意思了。”見自己打出的牌沒人能接,安娜塔西亞把手裡剩下的五張牌輕輕放下:“三帶一對,我的牌打完了。”
“小姐!我,我……賒賬行不行?”因為連輸太多把而囊中羞澀的狼人有些臉紅。
“當然沒問題了,大叔。”安娜塔西亞對待自己人還是相當寬容的:“只要之後翻倍還我就行了。”
奸商本色,不放高利貸就是她最大的寬容。
牌桌另一邊的陳默倒是不缺這點錢,很痛快就給出了賭金,同時搖頭嘆道:“沒想到你竟然還剩對a,安娜小姐的牌藝實在是長進得太快了。”
“別看我這樣,賭場還是去過幾次的,這種叫鬥地主的遊戲跟‘十三張’很像,不過牌面豐富了很多。”
陳默沒有再說什麼,作為下家開始洗牌。因為考慮到旅途無聊的問題,他就把鬥地主這種多人遊戲教給了安娜塔西亞幾人,結果這位商人小姐幾把牌下來就大致摸清楚了規則,並且已經能跟他有來有往的玩上幾手了,應該說不愧是經營著合辛商會這種龐然大物的精明商人嗎,學習能力絕對是點滿了的。
嘩啦啦幾聲之後,陳默把牌往金絲紅木大桌上一放,幾人自覺開始順時針摸牌。這把的地主在他這邊,看著手裡一大一小兩張鬼牌,陳默面無表情甩出一套三四五的連對,開始湊另外兩個人的牌面。
一車六人,蕾姆、拉姆,還有跟在狼人身邊的那個橘色頭髮的小女孩都是不參賭的,而陳默他們三個坐在牌桌邊上鬥地主的人,倆頂級商會頭目,還有個很有名的傭兵團長,這要是放在外頭絕對能鎮住任何場面,但在這裡他們全身心都在沉進了牌局裡,誰也不想輸給誰,而這也是陳默搗鼓一套撲克牌出來的目的了。
不過說是全身心沉浸在牌局裡,其實真的沉進去的也就只有狼人罷了,安娜塔西亞的眼神一直留著幾分餘地,陳默就更不用說了,認真算起來他可是牌齡上千年的老賭棍,說聲賭怪也不為過,要是他動真格的話就跟開掛沒什麼差別,那其他兩個人也就徹底沒有遊戲體驗了。
一上午外加大半個下午的時間,狼人輸了好幾年的薪水,還外欠了安娜塔西亞幾十個“只要之後翻倍還我就可以了”,估計沒個十幾二十年是還不清了,而安娜塔西亞則稍好一些,雖然也是輸多贏少,但輸贏都是小輸小贏,並沒有虧得太厲害,唯一贏多輸少的就只有一直維持著平靜表情的陳默了。
傍晚時分,當龍車停靠在森林邊上露營時,安娜塔西亞不由得讚歎道:“沒想到除了捆紮花束的手藝之外,陳默先生竟然還有手這麼厲害的賭藝,實在是真人不露相啊。”
對於少女的恭維,陳默一邊喝著拉姆新泡的紅茶,一邊眯起眼睛看向天際被夕陽染成赤紅的晚霞。
“雕蟲小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行程到了第三天,即使鬥地主再怎麼好玩,但連著幾天都玩這個也讓人覺得有些膩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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