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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裡,他擰開門鎖,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下一刻。
“哎……”
很難說清楚是什麼情緒,大概是驚訝裡交雜著一些感嘆,優紀的聲音讓陳默停下了腳步。
“怎麼,我的臥室很亂嗎?”
“不,不是這個樣子……倒不如說是太整齊了,所以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陳默的臥室走的是極簡風格,淡灰色的牆紙,光線充足的一體式頂燈,黑色的書桌,黑色的書架,黑色的方塊形狀的床,褐色的地板,褐色的窗簾,褐色的四開門的衣櫃。
“有什麼不敢相信的,我可是個嚴於自律的男人,保持臥室乾淨整潔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輕嘆一口氣,陳默慢慢在房間各處走動起來,讓優紀能夠看清楚每一處的細節,經過書架時他忽然被叫停了下來。
“等等!大叔,退回去一點!”
腳下後退了一步,陳默詢問道:“這樣嗎?”
“再退回去一點!”
於是陳默又退了一步,這次優紀沒有再讓他繼續後退,而是發出了驚訝的叫喊聲。
“啊啊啊啊啊啊……!劍道九段!大叔!大叔!我眼睛沒花吧?這不是什麼仿製的工藝品吧?!”
書架第四排,從左往右數過來第二個格子,一面紅木為底,描金刻字的證書立著擺在那裡。
這是前段時間他參加劍道大賽,並且取得優勝之後由國際劍道聯盟頒發給他的證書,當然不是什麼仿製的工藝品。
盯著證書看了兩眼,陳默語氣平淡道:“是真的。”
“哇啊啊啊啊啊啊!!大叔,你是怎麼做到的!劍道九段啊!”
雖然優紀整整三年都住在醫院裡,但她依然很清楚要拿到劍道九段到底有多難,以及這份榮譽究竟有著怎樣強大的能量。
“過去的一些小事罷了……”搖搖頭,陳默慢慢把劍道大賽的事講給優紀聽,最後又換來了她一陣驚訝的高呼。
參觀完房間,陳默再次帶著優紀出了門。
“大叔,你要帶我去哪兒?”今天的行程應該已經到此為止了,優紀不由得發出疑問道。
而陳默的回答只有短短兩個字。
“醫院。”
他口中說的,當然不是優紀所在的橫濱港北綜合治療醫院,而是位於東京的另外一所醫院。
晚上八點多鐘,東京大學醫學科研究所附屬醫院。
在前臺填寫完身份登記表,並且說出探望物件的名字之後,陳默帶著優紀到了位於住院部四樓的神經科單人監護病房。
“這裡,就是我想帶你來的地方。”
站在病房門外,陳默臉上的表情微微沉了下去,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抬手推開了房門。
“啪嗒——”
隨著病房門重新閉合的聲音,聲控燈自動亮起,陳默走到病房內唯一的一張病床前,將自動狀態下稍顯明亮的燈光調弱了兩檔,然後才在病床前坐了下來。
柔和的淡黃色燈光下,棕色長髮的少女微閉雙眼,纖弱的呼吸聲連同維生機的聲音一同細微響起,雖然現如今距離當初已經過去了一年時間,但病房內的空氣似乎依然靜止在少女最初住進這裡的那一刻。
“她的名字,叫悠那……重村悠那。”坐在病床前,陳默伸手為少女撩開額前的碎髮。
“頭髮又長了啊,悠那。”
優紀沒有說話,她只是靜靜地看著陳默為病床上的少女整理長髮,鏡頭聚焦在他平淡微笑的臉龐上,久久沒有移動。
在病房裡待了會兒之後,陳默起身離開,直到他走出病房時,才聽到優紀詢問的聲音。
“她……得了什麼病?”
“是植物人。”
陳默背靠在住院部走廊的冰冷瓷磚上,伸手在懷裡摸了摸,取出煙盒,從中彈出一根香菸,正要點燃時,他才想起來這裡是禁菸區,於是只好作罷,就這麼叼著菸嘴,揚起頭盯著走廊頂端白色的節能燈,心裡難得的感到了一絲平靜。
準確的說,他每次到這裡來,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彷彿正在安靜沉睡的少女之後,都會感覺到一股發自內心的平靜。
剛開始只是略帶幾分愧疚,略帶幾分悔恨,以及對少女在sao當中表現出來的,對他的那份依戀所轉化而來的責任感,漸漸的,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無論是愧疚也好,悔恨也好,責任感也好,全部都變得淡漠了,在他心裡取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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